無名小說網 > 震驚朝野!太子殿下夜會國師! > 第35章 逐子出府
  急也不是什么辦法。

  …

  南昭國。

  昭邯城。

  平遠侯府宗祠。

  “孽子!”平遠侯怒吼一聲,一巴掌狠狠地扇向翟白。

  翟白跪在地上,臉被扇向一側,小臉兒瞬間映了紅,漸漸腫了起來,不一會兒,嘴角都溢了血出來。

  “孽子!孽子啊!”平遠侯氣極了,氣得甚至不知道說些什么。

  猛地氣得有些暈了,無意識后退兩步,差點倒在地上,翟文州連忙將平遠侯扶住。

  “白日里有外人在,不便教訓你,你說,你究竟將書房里的東西帶到哪里去了!”

  “你說啊!”平遠侯站定住,又用力扇了翟白。

  翟白一句話不說,任平遠侯左右開弓地扇他,他也半個字不吐。

  “本侯怎么養了你這么個孽子啊!你壞了本侯的大事啊!”平遠侯長嘆一聲氣,看向翟白的眼充滿了失望。

  翟白仍是不說話。

  翟文州眼里也皆是自責,他攙著平遠侯,勸解道,“阿爹,兒子覺得此事另有蹊蹺。”

  “有蹊蹺?有什么蹊蹺!書房里掉的不是他翟余玦的貼身玉佩嗎!”平遠侯沖著翟白怒吼,又想著扇翟白一巴掌,可被翟文州攔了下來。

  “況且,若他是被冤枉的,他為何半個字都不愿意解釋!他不愿意解釋,那些守著書房的護衛可愿意解釋!你去書房敲那銅鑼做什么?!”平遠侯甩開翟文州攔他的手,伸出右腳將翟白踹趴在地上。

  “你告訴本侯啊!你去敲那銅鑼做什么?”平遠侯兩個大步走上來,雙手抓住翟白的衣襟,翟白的頭也順勢被拎起來。

  “莫不是怕外面的護衛聽到了機關的聲音?”

  平遠侯壓低了撕裂般的聲音,眼里充斥著怒意。

  “嘭——”

  平遠侯又抓著翟白的衣襟,將翟白甩到一邊兒。

  翟白吐出一口血,眼神淡淡的,仍不說話。

  “真不知本侯到底少了你的哪塊兒教導!”

  房間安靜了半刻后,平遠侯語氣突然平和下來。

  “文州的娘去了之后的第五年,月娘便改嫁給了我。三書六禮、三媒六聘、八抬大轎、明媒正娶,比文州他娘嫁給我的時候,是半分不差。”

  “就算月娘帶了個半大的小子過來,我也從來沒有半分抱怨過,任外面世人嘲諷我為了一個女人平白替別人養兒子,我翟祺也沒有半分埋怨過。還將你翟白入我翟族族譜,為你取字。你今日想學文,便從宛京城給你請來最負盛名的老師;你明日想習武,便親自帶你去武場試煉。“

  “月娘去了之后,我對你的態度,也半分不曾變過。”

  “余玦,你說,為父可有半點對不起你的地方?”

  翟白終于有了情緒,他低聲抽泣著,“爹,阿玦明白爹…爹對我的好,阿玦這輩子都不敢忘。”

  平遠侯聽其言,又有了怒意,“你哪里不敢忘?!你都敢聯通外人,偷我書房的寶貝!你怎么不敢忘了!”

  翟白大哭著,眼淚“唰唰”地流。

  “你只要說出,書房里的寶貝你到底交給誰了?那人又將那寶貝放到哪里去了,爹便不再生氣。”

  平遠侯猛地蹲下來,死死地抓住翟白的雙肩。

  一提到關于書房里的寶貝,翟白便又不說話。

  “哼!”平遠侯又將翟白甩開。

  翟文州上前,搬了個木椅,放在平遠侯身后,又開始勸著平遠侯,“阿爹,您先冷靜下來,您不覺得這事尤為奇怪嗎?”

  “哪里奇怪?”平遠侯坐下,大喘幾口氣。

  “阿爹的客人平昌侯一到府里,便對府里的仆從一頓打罵,阿爹回來之后,平昌侯便與阿爹在書房遇到刺客,隨后銘德院便著了火,等事情處理完,晚膳都沒用,他平昌侯又急匆匆地要走。”

  “阿爹,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巧的事?”

  “偏偏他平昌侯一來,又是刺客又是著火的。”

  翟文州又補上一句,“況且阿玦的脾氣您還不知道嗎,他雖然平日里多受阿爹與我的寵溺,但為人良善,做事也少以自己拿主意,多是詢問阿爹與我,想必那玉佩也是賊人誣陷也說不定。”

  平遠侯聽完翟文州一番話,靠在椅子上,閉著眼。

  好一會兒,才問了一句。

  “文州,你當時去書房找人過來救火了?”

  平遠侯倏而睜開雙眼,眼里迸射出寒光。

  翟文州神色不變,溫聲說到,“是,銘德院走了水,父親不是讓所有人都去銘德院救火嗎?我便把所有人都叫去救火了。可我記得,當時留了龐真與凌風在書房守著的。”

  見翟文州沒什么異樣,平遠侯點點頭,不再問此事。

  “阿玦,你是被冤枉的嗎?”平遠侯向前傾了傾身子,問著翟白。

  翟白抬起頭,看向平遠侯。

  平遠侯眼里的期待不言而喻。

  可翟白動了動唇,任翟文州在旁邊怎么使眼色,他都說不出來自己是被冤枉的。

  “阿玦有個好習慣,就是慣不會撒謊。”

  平遠侯眼里的期望消散,慢慢地起了身,往宗祠外走。

  “從今往后,將翟白除出翟家族譜。你偷侯府東西一事,侯府不再追究你的罪責,不過,你與本侯的父子恩情,也止于此!”

  平遠侯沒有回頭,只負手于身后。

  “什么?阿爹!您三思啊!”翟文州瞧了眼流著默淚的翟白,跑到平遠侯身側,跪在地上,抓著平遠侯的衣袖。

  “阿爹,這顯然是那紀檀陽干的好事!他想陷害阿玦!想分離我們的父子心!”

  平遠侯勃然大怒,一把將翟文州甩到地上,指著翟文州,道,“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誣賴你們的紀伯伯!他翟白一人做事一人當!哪里有臉去誣陷別人!”

  “紀伯伯!就那么個狼子野心、想謀朝篡位的東西算是什么叔叔!”翟文州見他爹如此維護紀檀陽,不禁大喊一句。

  平遠侯氣得腦子快冒煙兒了,他指著翟文州罵,“你!你閉嘴!孽子!通通都是孽子!”

  “爹!您才是被紀檀陽蠱惑了啊!您從前愛民如子、忠心為君。可自從與紀檀陽來往之后,便與他同流合污、狼狽…”翟文州還沒說完,便被平遠侯甩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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