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朕就是正德大帝朱厚照 > 第39章 藩王子弟都很囂張(上)
  楊廷和等人也都知道,要是名單上的人全部罷免官職,大明無法正常運轉。

  “皇上,臣以為名單上之人以前確實與劉瑾往來密切。但如今閹黨已伏誅,不如就就此放過他們。”

  朱厚照本來就是先讓文官們出氣,等他們氣兒都消得差不多了,自己也好下手。

  要是此時罷手,不僅讓他們看扁不說,還讓自己白委屈一場。

  “不行,朕就是借林巧倩來讓他們出氣兒,朕的氣兒還沒消呢。”

  李東陽在心里偷笑,心道:就算你楊廷和當上首輔,手握吏部,那又如何?要論誰最了解皇上,還得非我莫屬。

  李東陽為了打擊內閣最近囂張氣焰,就出來拱手說道。

  “皇上,楊閣老此言不僅不認可,還覺得楊閣老有些偏向百官。”

  別說楊廷和了,就連蔣冕這種與世無爭的人都斜著眼看向李東陽。

  作為內閣首輔,又是內閣的頭頭,楊廷和自然是要出來問個明白。

  “李大人何出此言?自從皇上讓我等入駐內閣起,就與百官劃清界限。”

  哼笑一下,李東陽不以為然地點著頭。

  “那為何又不罷免名單上的人,退一步講,哪怕是罷免幾個刺頭兒也好。”

  看似是在嘲笑內閣幾人,李東陽卻在不知不覺間在告訴楊廷和,你總得讓皇上也出口惡氣,別想著當什么好人。

  朱厚照能聽不出李東陽的話,內心一陣鄙夷,現在只是還需要李東陽而已,等楊一清和王守仁都進了京,入了朝。

  李東陽就真的該退休了,該辭官還鄉。

  謝遷側身靠向楊廷和一絲絲,朝他點點頭。

  昨晚幾人就商議好了,名單上的人是留是殺,全看回皇上的意思,咱們最好別瞎摻和。

  楊廷和剛要拱手說話,就被朱厚照伸手給阻止。

  “看你們還沒商量好,這樣吧,這事兒后天早朝時呈上來。”

  話畢,幾人一驚。

  又讓咱們出來當惡人,給你當刀使。

  您這話不就是讓我們最好擬一份奏折上來,說這些都是該死之人,得拉出去砍咯。

  不得不說,六個人的心聲相同,互相為難的看看,紛紛搖頭嘆息。

  已經遠去的朱厚照不慌不忙的走向自己的寢宮,一路之上都在緊咬牙根。

  沒想到自己親手提拔起來的內閣,做起事來還是和稀泥。

  深深嘆口氣,朱厚照知道不能都怪在楊廷和與謝遷頭上,是這個搞笑時代。

  他們都是朝臣,與皇權不兩立。

  “皇上,您要不要去坤寧宮坐會兒?”

  張永跟在身后,小心的問道,這些日子他也在夾緊尾巴做奴才。

  聞聲,朱厚照停下前進的腳步,看向坤寧宮方向。

  “還是算了吧,張永。”

  “奴婢在。”

  “德王世子被夏助安排在哪兒?”

  “在永定河旁邊的一座府邸。”

  冷哼一聲,朱厚照轉身朝宮外走去。

  “走,朕還沒和他好好聊過天呢,現在就去準備準備,朕想和他喝幾杯。”

  張永一愣,抬頭看看天色,時候也不早了啊,皇上這時候去干嘛呢?

  想歸想,張永可不敢有一絲懈怠。利索地跑去準備車轎,等朱厚照換上一身便裝時,張永已經全部準備妥當。

  上了馬車,就吩咐張永與張鶴齡直接去永定河。

  永定河,京師較為繁華之地。

  河岸兩旁絡繹不絕的行人,沿岸的叫賣聲讓朱厚照居然有種說不出孤獨。

  這種孤獨感只在一瞬間,但又讓他內心一緊,好似現在所發生的一切都在夢里。

  是虛無,是水中之月,是遠在天上的繁星。

  ‘車簾被掀開,張永朝朱厚照輕聲道。

  “爺,咱們到地兒啦。”

  貓著腰出來,看著周圍擁擠的人群,朱厚照失聲一笑。

  張鶴齡與張永不明白這是在笑什么,看看對方。

  “誰去叫門?”

  張延齡也在其中,自告奮勇舉手道。

  “我去。”

  再次一笑,朝他揮揮手。

  “去吧!”

  啪啪啪,張延齡從沒有主動敲過哪家的門,以前都是別人在門外迎接他,所以,叫門聲也是極大。

  “開門,開門,開門。”

  不禮貌的叫門讓朱厚照眉頭微微一瞥。

  “你弟弟平時都是這樣敲門的?”

  被問的張鶴齡頓顯尷尬,不好意思的看向正在叫門的弟弟。

  “我們兄弟倆沒主動去敲過門,以前都是隨從代勞,倒是讓皇上看笑話了。”

  “張永。”

  “奴婢在。”

  “去告訴張延齡,該怎么敲門。”

  張永一愣,我平時敲門比張延齡還要不禮貌,您這不是為難我嗎?

  隨即就轉過彎來的張永,立馬懂了朱厚照的意思。

  帶著兩個錦衣衛上去,對著大門就是拳打腳踢,就好像那扇大門是他們的殺父仇人一樣。

  很快,院內就傳來陣陣叫罵。

  “他媽的,都誰啊?不知道這兒住的是誰?還有沒有王法啦?”

  嘎吱一聲,門被打開。一名面容清瘦的老者杵在門口,鼻孔朝天的瞪著幾人。

  “不想活啦,知道這是哪兒嗎?皇家外院,知道什么叫皇家外院嗎?”

  張延齡一看這等架勢,屁顛屁顛的跑回來給朱厚照告狀。

  “爺,此人好可怕,居然拿鼻孔瞪我?”

  錦凳落地,朱厚照在兩名錦衣衛攙扶下跳下車來。

  身后的幾名錦衣衛在朱厚照的一個眼神之下,將開門的老者控制住。

  “說,朱祐榕在前院還是在后院?”

  老者還是第一次遇見有人如此待他,心里當然不服氣。

  “憑什么告訴你,知道我誰嗎?”

  張鶴齡瞧了他一眼,冷聲問道。

  “那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又是誰嗎?”

  估計是平時橫行無忌慣了,老者居然大逆不道的說。

  “管他是誰,就是皇帝老子來了這兒,都得乖乖的。告訴你們,從前幾天起,這里邊兒住的可是當今皇上的叔叔。”

  按照輩分,朱厚照的確要叫朱祐榕一聲叔。

  但皇家可沒有這么多規矩,誰是皇帝誰就最大。

  張延齡看這個老者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上去就是幾個大嘴巴伺候。

  抱歉,先暫時一章,有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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