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妄國邊境
盛夏的中午,火辣辣的太陽毫不留情地烤著大地上的一切,慘不忍睹。快要燒著的山路顯得很是安靜。遠處突然出來急促的催馬聲:“駕…駕…”
片刻后看到了催馬人群,文會走在最前端:“吁……潼哥,到了,就是這里。”
烏潼點點沒說話,轉頭看著樂天,樂天立馬明白:“昨天我已經跟文會說過的,此去所見所聞都不會從我的口中說出去,你們可以放心。”
文會點點頭突然調轉馬頭進入一個滿是巨石的峽谷,走了一個鐘后便吩咐:“你們倆在此等候半個時辰才趕來,看看有沒有尾巴,我會在出口等你們半個時辰,倘若不來就表明有尾巴。”
“是”兩個侍衛拱手,當即下馬躲進一旁的夾縫中。
眾人繼續前行一刻鐘,文會又開口:“全體下馬,一個一個走,小心腳下,拉緊馬韁繩,倘若馬匹不小心掉下去,就趕緊松手,小心自己也被帶下去。”
接下來他們走的一條僅供一人通行的小路,此路位于一道崖壁之上,上面看不到頂,下面望不到底,一個不小心就會命喪當場。
樂樂夾在文會和烏潼中間,不斷的抱怨:“作為一個恐高的人來說,這真的是要命啊!我就不明白了,你們為什么不讓天羽開關放你們出去?非要走這條道?”
“樂公子,如果從邊境出去,而后再折返前往土夯宅,路上最快也得六七天,咱們可以耗的起,我家爺他耗不起啊!晟哥信中說,主子動都動不了,她傷的的太重了”文會回道。
樂天苦笑:“要不是因為這個,你覺得我會用命走這條路嗎?”
文會笑笑:“辛苦樂公子,不過你想想,如果晟哥他們不走這條道去土夯宅找主子,像你說的,從邊境大門出去,那么現在我家主子還是沒找到,他一個人躺在一個陌生的人家中,全身又動不了,多等一天那就多一天絕望、孤獨和恐懼,你說對不?”
“說的對,感謝你們知道這條路,縮短了無心受罪的日子”樂天嘴上說著,心中的緊張絲毫沒降低。
“大家都小心點,我們一步一步走,一個時辰就走過這段最難走的路了”文會又一次提醒道。
樂天向后看了眼,這群人除了他和烏潼,其余都是出奇的淡定,看來是走過至少一次的,那么心中疑惑就來了,無心遠在江城,她的這群侍衛到底是…怎么會知道這么一條躲過兩國邊境防線的路呢?
戰戰兢兢走了差不多一個時辰,文會終于叫停了,樂天急著朝前看去:“文會,你是不是帶錯路了?這沒出頭事小,路都斷了啊!這個時候掉頭是絕對不可能了啊?”
文會笑笑:“樂公子,別急嘛!”說著小心翼翼的從墻壁上往下取石頭,一顆一顆的取下來擺放整齊,一個山洞立于眼前。
樂天嘴巴張的老大:“神兵天降就是這么來的吧?”
此刻文會已經牽起馬韁繩往里走了,樂天緊隨其后,洞中一片漆黑,文會已經燃起火把,緊接著進來的人都將火把燃起。
“樂公子,你別緊張,這段洞穴不是很長,很快就出去”文會說道。
“沒事,洞穴都比懸崖舒服,最起碼不會擔心掉下去”樂天絕對認真的回道。
漆黑的洞穴大概走了半個小時,終于見到亮光了,外面直接是一山草地,草地周圍又有樹木環繞,文會命令所有人原地休息,等待其他兩位成員的到來。
樂天一屁股坐下,接過文會遞過來的水壺猛喝幾口:“這是我走過最恐怖的路了。”
文會笑笑沒說話,樂天這才環顧四周開口:“文會,這個地方易守難攻,如果有尾巴,你們可以直接堵住洞穴口消滅他們,來人若僥幸轉頭回去,那么后面的兩個已經足夠堵住懸崖的路,尾巴絕對一個都回不去啊!”
文會點點頭:“不錯,這也是晟哥的萬全之策,決不留后患,所以誰想跟著我們,那便是自尋死路。”
樂天點點頭不再說話,他心中疑惑又多了,看著文會老練的樣子,這條路肯定不止一次走過,可既然答應不管不問,那就得將疑問埋葬,還好沒讓習元跟來,不然就害死人家了。
休息半個時辰后,另外兩人也順利出來:“隊長,山洞入口屬下堵好了。”
“行了,趕緊出發,爭取明天傍晚到”文會起身說道。
“是”眾人應聲上馬,開始疾馳。
殘狼國土夯宅
姬晟洗完澡,從里到外換了身干凈的衣服,整個人瞬間清爽許多,剛剛出了房門,汪嬸就喊道:“孩子,給公子的飯做好了,你給她端過去,你的屬下打了鴿子,剛剛熬好的湯。”
“謝謝汪嬸”姬晟接過湯碗,轉身向主屋走去,還沒到門口就聽見里面熱鬧的很,心中略有不爽,這群小子干什么呢?
“晟哥”蒙城瞬間就看到姬晟進來了。
“你們在干什么?”姬晟問道。
“比賽,比賽編制,怎么樣?”我笑道。
姬晟也是不知道說什么:“您喝碗鴿子湯吧,早上的餛飩太不盡人意了。”
小雨他們也很識相起身趕緊拱手:“屬下告退。”
等幾人出去我故作不悅道:“你干什么?一進門就板著個臉,好不容易來幾個不怕我的,開心開心。”
“您是主子,怎么可以跟屬下打成一片?對不?”
“哼!”我立馬嘟嘴:“是誰早上說再不管我的,騙人,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姬晟低頭憋笑:“公子,是屬下錯了,來,回頭屬下就給他們叫進來,繼續陪您玩,行不?我們喝湯,這鴿子肉很補的。”
“讓他們陪我?你呢?你干什么去?是不是煩了?”
“不會,屬下…屬下陪您玩,好不好?”
“你還是不想讓他們進來,小氣鬼。”
姬晟瞬間哭笑不得:“這樣,屬下陪您和他們一起玩,如何?”
“這還差不多。”
“那您可以喝湯了吧?”
喝了一口鮮美的鴿子湯:“水寒還沒醒?你去看了嗎?別在給睡過去了。”
“公子放心,屬下剛剛還去看過他,且睡著呢。”
“那就好。”
“再喝幾口,中午想吃什么?屬下讓汪嬸做。”
“面,鴿子血面,汪嬸早上已經問過了,估計她都快做好了,姬晟,你說我這一天吃的是不是多了點?”
“不多,您這次流血過多,而且體質更加弱了,所以咱們得好好吃,爭取補回來,公子,說真的,要不您內力渾厚,估計這次就難過去了”姬晟后怕道。
我也是點點頭:“不錯,之所以受這么重的傷,流了那么血,還能再短時間內醒過來,全靠師傅的內力護住心脈,不然…早就是一具尸體了。”
姬晟這次不在接話,只是默默低頭撥弄著碗中肉塊,他一點都不想再回憶這次的事了,太揪心,太恐懼。
此刻院中的一個茅草房內,水寒猛然睜眼,直挺挺做起來:“公子?公子呢?”
“頭,你醒了?”阿飛趕緊應聲。
水寒剛要下床,胸口一陣劇痛,他只能一只手握著:“阿飛?公子呢,我記得,記得公子她沒沒死,她還拉著我的手,她…”
“頭,你先別激動,主子他確實沒事,如今正在喝鴿子湯,真的。”
“我…”水寒低頭看著自己穿著里衣。
“你暈倒了,又吐了血,晟哥早上拿了身衣服過來,屬下給你擦洗了身體,然后換了干凈的里衣”阿飛趕緊解釋。
“外衣呢?我要去見公子”水寒吃力的站起來。
“頭,晟哥說您已經好幾天沒怎么吃,讓醒來先把這碗粥喝了”阿飛壯著膽子道。
水寒立馬神情冰冷看著,阿飛慌了:“是…是咱爺讓你喝的,說不喝就不許去見他,對,是這樣的。”
水寒立馬就乖了,端起粥碗幾乎一飲而盡:“衣服。”
“是是是,衣服衣服”阿飛趕緊拿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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