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娘驚喜，連忙將這一好消息告訴了老夫人她們。
她們一個個高興極了，二話不說，就讓嬌嬌以后把全身都給抹了。
藥不夠？
沒事，她們去找陳夫人，看能不能再弄點回來。
送了藥就在家里等消息，沒想到消息這么快的劉夫人：“真的？！”
“真的，不信，你看。”嬌嬌娘連忙將嬌嬌推到了面前，讓劉夫人好好瞧瞧。
劉夫人直接拍板，她找姚二夫人要冰肌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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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香閣還沒出售，冰肌膏便已經在金陵各世家夫人間流行了起來，她們才不管測試期過沒過，只要有人用了有效果，她們就迫不及待的想用到自己身上。
姚二夫人在知道冰肌膏的效果以后，就知道這東西會火，但沒想到它會火得那么快。
今天這位夫人請人，明天那位夫人請她，要實在請不到人，直接上門拜訪的都有。
看似借口花樣百出，但說到底，都只有一個目的——我們想要冰肌膏，而且是高級版的。
“娘，沒想到冰肌膏效果這么好，你看看她們，都搶瘋了。”
顧清菱喝了一口茶，神色淡定地說道：“百香閣不是還沒開始賣嗎，怎么這么快就搶瘋了？”
姚二夫人心虛：“那邊是還沒有賣，但之前不是拿樣品出去找人試用吧，正好被那個劉夫人給聽說了，她死活非要給她娘家侄女討要了一瓶，結果一用效果特別好……后面大家都知道了，都跑來找我要‘樣品’。”
姚二夫人重重咬了“樣品”兩個字。
“既然是樣品，那就說明產品數量有限，她們會搶也就不奇怪了。”顧清菱說道，“所以，你今天來找我什么事？難道是想讓我當個見證人，見證你分你嫂子多少分紅？”
——妞啊，別光想著自己賺錢，記得給大家分點湯喝啊。
——你這邊動靜都這么大了，再不分你大嫂一點，等她那邊有了動靜，你就分不到了。
被催促的姚二夫人：“……”
她能說，她光顧著高興了，完全忘了這事嗎？
被顧清菱這么一提醒，姚二夫人小心地問道：“分肯定是要分的，就是不知道這個東西怎么一個分法。老太君，我這里有兩個分法，你看……”
一個，就是她給姚大夫人幾份干紅，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姚大夫人摻和。
那這樣的話，京城那邊的百香閣要想賣“冰肌膏”，那賬就不走那邊，直接單獨走“冰肌膏”的賬了。
到了后面，賺多賺少，也是由姚二夫人說了算。
另一種，就是金陵這邊的收入不分，但姚二夫人可以讓利京城那邊的，那邊的“冰肌膏”也不用單獨記賬，直接算入百香閣的京城分店。
到時候，姚二夫人只收那邊的“批發價”，賣多賣少都是姚大夫人的，與姚二夫人無關。
“我看什么？我什么都不看，你自己跟你大嫂商量。”說著，顧清菱就將姚二夫人給請了出去。
只要姚二夫人愿意分，她管那么多干嘛？
不聾不啞，不做家翁。
有著小心思的姚二夫人完全沒想到，老太君居然真的沒有插手，讓她跟姚大夫人自己商量。
難道，老太君就不怕她“坑”了姚大夫人？
那她到底是坑多一點，還是坑少一點呢？
姚二夫人猶豫著，帶著丫鬟殺到了姚大夫人的院子。
最近，姚大夫人其實也挺忙的，畢竟遠處的京城、云陽城兩邊她都得管，而金陵這邊也才剛搬過來沒多久，內務這邊全部歸她。
除此之外，姚大爺、姚二爺忙隔壁姚氏書院的事情時，她還得幫忙打打后勤。
一個人掰成幾個人用，一點也不比姚二夫人管理百香閣金陵分店的工作輕松。
姚大夫人唯一慶幸的是，還好女兒姚安馨已經大了，又被老太君拉過去調教，要不然管完這些事情，她還真沒什么精力再去管女兒。
偏偏姚安馨已經十二歲了，已經到了該學管家的年齡。
吧……
算了，等她手里的活理順了，到時候再安排女兒進來慢慢學好了。就在她這樣想的時候，一個小丫鬟跑進來匯報，說姚二夫人來了。
“她這個時候來干嘛？”
旁邊的大丫鬟夏桃搖頭：“奴婢不知，或許是有什么事情吧。奴婢聽說，二夫人有一個方子效果特別好，已經引爆金陵全城了。”
“你是說那個冰肌膏？”
“是。”
冰肌膏姚大夫人到是聽說過。只不過她這邊事情多，姚二夫人又防著她，她也只是隱隱聽到一點，具體的不是很清楚。
不過姚大夫人也不擔心，只要是好方子，大不了到時候她跟姚二夫人“采購”，放到京城去賣就行了。
金陵這邊的百香閣有的，京城那邊的也不能少了。
沒一會兒，姚二夫人就進來了，直接道明來意。
姚大夫人驚訝：“你要跟我分紅？二弟妹，我沒聽錯吧，你說的是冰肌膏……”
才剛剛跟丫鬟說到冰肌膏，結果姚二夫人就跑來跟她談分紅的事，這也太巧了吧？
就她對姚二夫人的了解，姚二夫人可不像這么“大方”的人。
“對，就是冰肌膏，”姚二夫人翻了一個白眼，說道，“這事我已經跟老太君打過招呼了，她說她不插手，讓我們自己談。”
天降意外之喜，雖然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姚大夫人還是大大方方地笑納了。
她揮手讓屋里的丫鬟婆子下去，與姚二夫人詳談。
屋外，兩位主子的貼身丫鬟也難得朝對方露出了善意，和睦相處。
夏桃做為“東道主”，還請姚二夫人的貼身丫鬟秋荷喝茶、吃點心，順便再談談外邊的八卦。
而另一邊，顧清菱在姚二夫人離開后，就讓丫鬟把姚安馨、姚安宏姐弟二人給請了過來，把冰肌膏的事情給他倆說了，然后問他倆的意見。
如果你是姚二夫人，你手里捏著這個方子，你會怎么做？
如果你是姚大夫人，你會怎么做？
……
可憐的姚二夫人并不知道，從她手里捏著這個方子開始，她就成了顧清菱“現實教學”的工具人，給她兒子以及她最討厭的女人的女兒上課。
顧清菱讓姚安馨、姚安宏分別站在姚大夫人、姚二夫人的角度去考慮這個問題，追根究底，其實就是一個“利益分配”的問題。只不過，這個“利益”涉及到了大房或二房這個“小家”，也涉及到了京城姚家這個“大家”，甚至牽扯到了金陵姚家這個“大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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