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直播算命:你五行缺德殷靈 > 第279章 離掉了

見陳守信猶豫不決,張曉梅作勢又要走,只是剛拿起鑰匙,陳守信再次叫住了她。

“等等。”

張曉梅眉心一挑:“怎么,你愿意凈身出戶?”

陳守信咬了咬牙:“給你三分之二。”

多出來的部分就當是給孩子的補償,他認了。

張曉梅垂眸思索了片刻,沉聲說道:“四分之三,最少了。”

陳守信緊緊皺起了眉頭,四分之三,那六百萬的存款,他豈不是只能分到一百多萬?

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掙的錢要拱手讓人,陳守信心里一陣肉疼。

可是這個婚他非離不可......

思前想后,陳守信還是狠心答應了下來。

畢竟錢沒了還可以再賺,再說,等他娶到富家千金,這三百多萬根本不算什么。

財產劃分好之后,陳守信和張曉梅很快就辦理了離婚手續。

家里的存款全歸張曉梅和孩子,陳守信只得到一處房產。

盡管如此,陳守信還是很高興,畢竟婚已經離掉了,他可以開開心心準備迎接自己的第二春。

而張曉梅拿到錢后,第一件事就是給殷靈轉了二十萬的感謝費。

因為陳守信算命的那天,張曉梅也在直播間。

在陳守信算命之前,張曉梅就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一次偶然的機會,她看到了陳守信的網頁搜索記錄。

里面全是在問:拋妻棄子應不應該有負罪感,怎么才能讓老婆主動離婚。

還有陳守信和朋友的聊天,也一直在吐槽她是黃臉婆,帶出去丟人等等。

看到這些信息,張曉梅對丈夫失望到了極致,所以一直在留意他的動向,中途也發現了他經常刷玄學直播間。

那天他躲在書房里算命,張曉梅便在臥室里偷偷進了直播間觀察。

丈夫嫌棄和貶低自己的話語,她聽得一清二楚。

她平時只當陳守信脾氣不好,喜歡無緣無故發火,卻沒有想到他內心早已嫌棄她到如此地步,把她說得一文不值,甚至背地里一直打著離婚的主意。

張曉梅真的為自己感到不值,想當年,她也年輕貌美,擁有眾多追求者,也有一份體面的工作。

就因為陳守信說,不想讓她拋頭露面,只想讓她在家相夫教子,并信誓旦旦地保證,一定會給她們母子最好的生活,讓她享清福。

張曉梅心疼孩子,就信了陳守信的鬼話,辭去了工作,開始做起了全職媽媽。

這些年,她一門心思全撲在了家庭上,起早貪黑照顧一家老小的飲食起居,從來沒有過怨言。

可就因為她生了一場病,身體落下了病根,在丈夫眼里,她就成了一無是處的廢物。

就連平時說把她當親生女兒一樣看待的婆婆也想一腳把她踢開。

真是可笑。

盡管如此,張曉梅本打算為了孩子選擇繼續隱忍的,可殷靈卻說,就算現在不離婚,日后陳守信情緒失控,或許還會有更偏激的行為......

具體是什么,殷靈并沒有說破,但張曉梅也明白,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既然如此,這段婚姻也就沒有維持的必要了。

所以張曉梅從一開始就愿意離婚的,只是為了拿到更多的財產,她只能裝作不情愿的樣子。

殷靈說過,她越是不急,陳守信就越是著急。

事實證明果然如此,陳守信為了盡快離婚娶富家小姐,幾乎喪失了理智。

張曉梅原本是想讓對方凈身出戶,只是最后還是心軟了。

畢竟日子過成這樣,她也有責任,是她一味地忍讓和退步,才造就了今天的局面。

有句話陳守信說得很對,她是時候該找到曾經的自己了。

關于陳守信,其實殷靈也沒有騙他,他和張曉梅的婚姻早就搖搖欲墜,離婚只是時間問題。

而在離婚后,陳守信也的確會和富家千金結婚,只是婚后三個月,女方家就會因為經營不當宣告破產。

陳守信升上去的職位也會掉下來,富貴沒享受到,反而還要幫女方償還債務。

這大概就叫自己選的路,哭著也要走下去。

——

另外一邊,道門協會。

王道長和李道長自從醒來后就成了業界笑話。

不僅沒有完成客戶的委托,被要求退款,還在驅鬼過程中沾染了煞氣,病了好久。

這對修道之人來說,簡直是一種莫大的屈辱。

王道長氣不過,拖著病怏怏的身體找到了田永豐。

“會長,那個臭丫頭破壞業內規矩,搶我的單子,就這么放任不管嗎?”

田永豐放下茶杯,不悅地說道:“你自己技不如人,還怪別人搶生意?”

“誰說的,如果不是她橫插一腳,我一定能收服那個女鬼。”王道長不服氣的說道。

田永豐眼底充滿了鄙夷:“你們光是被拖進瓶子里就病了好幾天,如果不是她及時趕到,你們怕是早就灰飛煙滅了。”

王道長一時語噎,隨后又話鋒一轉問道:“會長,您怎么回事,怎么處處向著那個臭丫頭說話,您不記得她那個目中無人的樣子了嗎。”

“記得又怎么樣,你能斗得過她?”田永豐反問。

“我是斗不過,但我們協會這么多人,人多力量大不是嗎。”

“上次你們去了那么多人,結果呢?還不是以卵擊石。”田永豐沒好氣地說道。

“上次是我們大意了,沒有做好準備。”王道長小聲抗議。

田永豐瞪了他一眼:“你有時間瞎琢磨,還不如多畫幾張符,提升自己的能力。”

“會長,我這么做又不是單單為了我自己,出了這樣的事,丟臉的是我個人嗎,是整個道門協會,等殷靈那個臭丫頭的名氣完全超過我們,以后誰還會找我們解決問題,都跑去東陽觀了。”王道長一副為大局著想的樣子。

田永豐皺起眉:“你以為我不明白嗎,但上頭有人發話了,不許再找殷靈的麻煩,我只能照做。”

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道觀搶了風頭,他也不甘心,但那又怎么樣,有點本事的人調不動,能用的打不過。

他也想搓搓殷靈的銳氣,可現在去招惹她,無異于自討苦吃。

王道長聞言有些意外:“這丫頭到底什么背景啊,還能讓上面的人護著她?”

“你別管她什么背景,最主要的是,就算讓你去,你也打不過她,這是不爭的事實。”田永豐無情地說道。

王道長狹小的眼睛里閃過一絲陰毒的光芒:“明的不行,我們可以來暗的。”

田永豐抬起頭看向了他:“你想怎么樣?”

王道長冷笑一聲:“殷靈養的兩只鬼里,其中一只在容貌上被動了手腳,她以為別人看不出來。”

這也是他無意間聽崔道長說起過,或許,可以拿這點做文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