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軍營:
才完成一次大型演習回來,常恒就接到來自深城的電話。
才拿起電話就傳來芮希的罵聲:“六叔,你就是一個混賬,一個提起褲子不認人的渣男。”
常恒:“...。”
他覺得自己好冤枉,很無辜,好不容易才贏了這一次演習回來,大侄女不恭喜自己也就算,一開口就罵。
“芮希,你怎么可以冤枉你潔身自好的六叔。”
芮希嗤笑一聲:“六叔,如果我不是親眼看到一個和你長得很像的男孩子,我就信你這句話。”
“七八歲的孩子,在幫著母親賣衣服,你說你,都做了什么事。”
說到這里,她就很生氣很生氣。
常恒一臉疑惑:“你說你看到一個和我長得很像的七八歲小孩?”
芮希點點頭:“我已經把孩子的照片傳給你了。”
東東的團隊研究出的手機可以拍照,可以發照片,所以她今天遇到那孩子時直接把照片拍下來傳給六叔。
只是等了老半天也不見六叔有回應,這才打電話給他。
常恒掛了電話后馬上打開手機,一張比較模糊的照片映入眼簾。
照片主人公是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子,五官和自己小時候長得有八分像。
他的視線卻定格在小男孩身后的女子身上。
“是她。”
那個奪走他的心,最后卻拋棄自己的狠心女人。
熟悉的女人,長得和自己很像的孩子。
再聯想八年前那女人和自己分手之前,他們那一夜死命糾纏。
他氣笑了。
“孫宜,你死定了。”
他馬上申請休假。
他都三十好幾還沒有結婚,領導得知他回去相親,馬上就放人。
他當天就飛到粵州。
第二天早上7點就出現在芮希和景賢的別墅外。
芮希看到來人,笑了:“六叔,速度很快啊。”
景賢端著早餐出來,無奈說了一句:“芮希,先讓六叔進來吃飯。”
芮希輕哼一聲,把六叔拉進屋。
景賢淺笑:“六叔,我們都知道你為何而來,不如先吃飯。”
“我查過孫宜的事,她的服裝店要早上九點才開門。”
看到一個孩子和六叔長得那么像,他第一時間就讓人去查。
孫宜,果然是她。
常恒壓抑自己的心情,道謝后就去洗手吃早餐。
對上芮希好奇的視線,他嘆息一聲:“別看了,你六叔不是那種不負責的男人。”
“是她不要你六叔。”
一句話讓在場另外兩人都張大嘴:“還有這樣的事?”
芮希盯著常恒看了看,長得又高又帥,脾氣也好,出身也好,怎么就被人甩了?
突然有點同情自家六叔。
景賢提醒一句:“孫宜有一對龍鳳胎,芮希拍到的小男孩是哥哥,還有一個妹妹很少到店里。”
“老板對外說丈夫早亡。”
他看了一眼六叔:“她是六年前獨自一個女人帶著孩子到深城,她在我爸的制衣廠做過四年,四年時間從流水線工人到設計師,是一個很拼命而且很聰明的女人。”
“到深城第三年就買了房子,把孩子送去幼兒園。”
“她一年多以前自己開了一家服裝店,店里賣的衣服全都是她自己設計找工廠加工,店里生意很好,短短一年開了三家店。”
“好厲害。”芮希實在不敢想象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年幼的孩子在深城上班,最后買房定居,還能讓自己變成一名服裝設計師的路到底有多難。
她很清楚要成為芮賢服裝設計部的設計師可沒有那么容易。
沒有后臺可走,大家都是用實力說話。
她看了六叔一眼:“這樣說,六叔有一雙從天而降的兒女。”
景賢看向妻子:“你以前不是說希望六叔早點結婚,生一對龍鳳胎。”
芮希眨眨眼,小聲說:“那是好幾年前的事。”
她當時很想有一個妹妹,就說了這么一句話。
只是沒想到,龍鳳胎弟弟妹妹的確是有了,可惜她今天才知道。
常恒也被景賢的話震驚了,孫宜那女人居然為自己生了一雙兒女。
他想到她家里那些事,突然不想去追究她當年無情無義拋棄自己的事,只想知道八年前她是如何熬過父母雙亡的痛,然后一個人撫養兩個父不詳的孩子。
心里好像有一萬只螞蟻不斷在啃咬,很痛。
他看向景賢:“你知道孫宜的地址嗎?”
景賢抿唇:“知道,可您這樣殺上門可能會嚇到兩個孩子。”
“今天兩個孩子上學,孫宜送了孩子就會去店里。”
常恒很想看到孫宜和孩子,可他能忍。
拿到孫家地址,他也沒有上門,而是在她的服裝店外等著。
早上八點半,一個女人騎著自行車出現在宜家服裝店外。
女人一頭齊肩短發,鵝蛋臉,皮膚白皙,眉眼精致,一路上引來不少人回頭張望。
孫宜挺好自行車后,抬頭就對上一雙深邃的眸子。
她臉色瞬間變了。
轉身就想要推著自行車離開。
常恒見狀氣笑了,周圍氣氛都變冷:“孫宜,你若是走,我就去找兩個孩子。”
孫宜皺眉,她看著常恒:“什么兩個孩子?”
“你以為從西北跑到這里來就可以躲避我?”常恒一步一步走到孫宜跟前:“孫宜,你他娘的沒心,老子找了你八年。”
從28歲到36歲。
“你覺得老子有多少個八年可以嚯嚯。”
孫宜猛然抬頭:“你,一直沒有結婚?”
問完后,她有點心虛了。
他上前握住女人的手腕:“我25歲認識你,26歲和你一起,你應該明白我對感情有多認真,所以是什么讓你覺得你走后,我馬上會娶別的女人?”
孫宜離開時就沒想過和這個男人還有糾纏,她以為他會結婚生子,會有幸福的生活。
卻從未想過他會尋了自己八年。
“當年,為何要走。”常恒咬牙問:“為何要拋下我一個人。”
孫宜嘆息一聲:“進去再說。”
她不想站在這里被人圍觀。
她的服裝店很大,上下兩層加一個辦公室。
她把人帶回辦公室,才關上門,她就被常恒抵在墻上親。
她想要掙扎,他卻抱得更緊。
他像是要把八年的委屈全都發泄出來,狠狠吻她。
再次松開,她唇都腫了。
人也軟綿綿靠在他懷中。
他把人抱到沙發坐下來:“好了,現在你跑不了,可以說說當年的事。”
“我們來算算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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