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重回七零被最猛糙漢寵到腰軟池皎皎顧錚 > 第110章 不愿意隨軍?
    雖然月份還很淺,脈象探不出來,但昨晚用木系能量調理身體的時候,池皎皎就發現她的肚里已經揣上了一對兒龍鳳胎崽崽。
對此她并不意外,畢竟顧錚是那種一眼看上去就生育能力超強的男人。xsz
原主和他匆匆一次都能懷上,沒道理自己和他折騰了四五次,在里面弄得又深又多還懷不上。
幾個月后就能擁有一對軟糯糯的兒女,池皎皎非常高興,可眼下卻有一件不太好解決的事。
兩個崽崽到來的時間節點有些尷尬,讓她在應該上學念書的年齡,喜當媽了。
現在是76年8月末,雙胎的預產期大約在明年四五月份,而明年10月份就會宣布恢復高考,同年12月舉行第一次考試,時間撞在一起了。
如此就會造成一個兩難局面。
選擇參加高考讀大學,還是留守家庭陪伴寶寶。
無論以前還是現在或是將來,女人似乎總會面臨許多抉擇。
她們中的絕大部分會被孩子、男人、家庭束縛住手腳,或主動、或被迫地選擇犧牲。
犧牲自由時間,犧牲身材和青春,犧牲興趣愛好,犧牲事業和理想……
池皎皎不想落入那種悲哀的怪圈。
她前世考上了省城最好的大學卻因為末世毀了,重活一次她想彌補這個遺憾,大學是一定要去讀的。
可寶寶們的成長也不能錯過啊,她把他們帶到這個世上,不是讓他們當留守兒童的。
所以她打算帶著寶寶去上大學!
最開始計劃的是在桃源村一邊養胎一邊備考,等考試成績出來收到錄取通知書后,她就去學校附近買套房子。
提前安頓好后,再物色一個可靠的人和包子娘一起帶孩子,她白天上課,放學后就回家陪崽崽。
這個計劃里,并沒有安排孩子父親的位置。
可一段時間相處下來,顧錚具有成為好丈夫、好父親的能力和潛質,這讓池皎皎生出了把他加進自己未來規劃的想法。
隨軍的優點是,她夢想的海島生活可以提前實現,孕期待在能量源身邊不怕出意外,還能時不時找他解解饞。
缺點是包子娘的安頓問題,以及后面她去讀大學崽崽的照顧問題。
顧錚見她遲遲不回話,心往下沉了沉,“你不高興…是因為不愿意隨軍?”
不然怎么這副愁眉苦臉的表情。
“沒有不高興啊。”
池皎皎揚起嘴角。
方法總比困難多嘛,而且她目前遇到的也稱不上是困難,只不過需要好好協商安排罷了。
顧錚漆黑鳳眸定定看著她,“那就是不想隨軍?”
是他想岔了,竟然奢望他們能夠像部隊家屬院里的那些夫妻般,關上門來過自己的小日子。
卻忘了他們本就是被迫綁在一塊兒,一年后就要分開,從此橋歸橋,路歸路。
池皎皎搖頭,“也不是。”
“你知道我家的情況,我爹他們都是些渾人,如果我隨軍離開桃源村,我娘就沒人照看了。”
聽到這話,顧錚緊皺的眉頭松開,沉聲道:
“這個你放心,娘到時候可以跟著一起回部隊,或者等我們安頓好再接她過去。”
領證后,顧錚默默將稱呼從杏花嬸變成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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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布掀開,露出六只閉著眼睛,毛絨絨的小奶狗。
它們挨挨擠擠地窩在竹筐里,鼻子蹭鼻子,時不時發出嚶嚶嚶的叫聲。
萌到爆炸!
池皎皎瞬間被俘獲,看著那群可愛的毛團子,心里發軟。
她伸手輕輕摸了摸,小奶狗瞇著眼睛一個勁兒的哼唧,腦袋拱來拱去,最后伸出粉色的小舌頭,在她的手指上舔了舔。
金華嬸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是極歡喜的,笑瞇瞇地和林杏花閑聊。
“你們家這個女婿算是找對咯,我活了大半輩子就沒見過這么疼媳婦的,家里大狗還沒生呢,顧二就拎著東西來托我了。”
“那我能收嗎,都是鄉里鄉親的!”
林杏花熱情地招待她進屋喝水吃東西。
“來,嘗嘗這個,孩子們從縣城帶回來的炒瓜子和酥糖,可香了,你等會帶點回去給家里小子當零嘴……”
金花嬸樂呵呵地抓了把瓜子嗑起來,“真挺香的,是給兩孩子正日子準備的吧,反正那天我沒啥事,早點過來給你們幫忙。”
林杏花聽出了話里的親近之意,想著金花嬸平日為人熱情,鄰里有困難都會拉扯一把,除了有點大嘴巴外,心眼是很好的,也就笑著應下來。
“你能來幫忙那是再好不過了,我頭一回嫁閨女,有些章程還要向你討教呢!”
金花嬸是個風風火火的性子,聽她說起還有事情沒整明白,比誰都急,“那可得抓緊了,我跟你說,最要緊的就是打點好嫁妝,那是新娘子的臉面,出門子那天要先……”
兩個老姐妹相見恨晚,坐在小板凳上,一邊嗑瓜子一邊交流經驗。
新娘子本人卻是一點也不用操心的,蹲在竹筐前,一會捏捏小奶狗的肉爪子,一會擼擼小奶狗的軟毛,玩得不亦樂乎。
頭頂灑下一片陰影。
“有沒有喜歡的?”
顧錚眼含笑意,低頭注視著蹲成一團的池皎皎。
她在他的心里,比毛絨絨的小狗崽還要可愛百倍千倍。
池皎皎抬頭望向他,眼睛里閃著細碎的光,尾音上揚,“有!這只!”
她抱起剛剛那只湊過來舔她手的小狗崽。
這是一只白黃相間的小奶狗,腦袋上挨著眼睛那兩塊地方的毛是對稱的黃色,頸部和背部有幾團黃色,其余地方都是白色的,是六只狗崽崽中長得最漂亮的。
“顧錚,你也選一只呀,它們可以做伴!”
顧錚把用竹子做的狗窩放在旁邊,蹲下身來,挑了只通身純黑,長得最壯實,叫聲最唬人的。
池皎皎看著那團煤球,嫌棄地咦了聲。
“都是一個狗媽媽生的,它怎么黑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