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箴鶩的咆哮,陸癸將臥在榻上的美人撈入懷中。
少女睡得香甜,被忽然吵醒也不惱,只是笑著看著他。
再看一萬次,他還是會被顧阮這般驚心動魄的美貌所震撼。
尤其是醉酒之后,更是帶著渾然天成的嬌媚。
他脫去美人頭上沉重的鳳冠,毫不猶豫地落下了吻。
自從合歡散藥效過去后,顧阮對他都是多有防范。
如今好不容易得了獨處的機會,他有些難耐地禁錮著輕微掙扎的雙手。
嬌軟的嚶嚀聲徘徊在耳畔,他吻的更加兇狠。
無盡攀升起的怒火足以燃燒一切,陸癸的理智被身下的嬌艷美人輕易摧毀。
他一只手將兩只雪白的藕臂高舉過頭頂。
沉沉月華,冷冷清清,連馬車內的黑暗都不能驅散。
隱翳在黑暗中,少女烏發凌亂,嬌艷欲滴的唇與粉嫩的臉如盛放的紅玫瑰,一雙眼眸盈盈似水。
他再也克制不住,二人的衣衫落了一地。
兩人的影子投落在馬車內壁上,陸癸的黑影像一頭不知疲倦的獵豹。
快要到顧府時,顧阮已經稍稍清醒了。
她本飲的也不多,只是稍加貪嘴了一杯。
看著禁錮著自己的男人她氣的要罵人。
這男人真是個不知廉恥的,不管在哪里都管不住他的身體。
怎,怎可以在馬車上都如此?
奈何現下四肢無力,整個人綿綿軟軟的被壓在身下。
她一口咬在了陸癸的肩膀上。
深深的牙印烙印在他的肌肉紋理中。
“陸癸,你,你給本郡主滾下去。”
顧阮羞紅了臉。
她日后無論如何也不會再同意與陸癸同乘一輛馬車。
這輛馬車她也不要了。
“那阮阮回去以后給我抱抱么?”
陸癸貼在少女的脖頸處,聲音里是無限的可憐。
嬌弱的模樣似是男寵在求寵一般。
顧阮瞧著他蹬鼻子上眼的模樣恨不得一巴掌呼過去。
“你在做夢。”
“那我就不下去了。好不容易與阮阮在一起,我怎舍得?”
“馬上要到了,你再胡來,我就把你趕出顧府!”
“不行了。我們是御賜的親事,正月十五便要成親了。郡主把我趕出去我就真成孤家寡人了。阮阮晚上允許我來好么?”
陸癸輕咬著少女白嫩的肌膚。
顧阮怎會不懂陸癸的意思。
這便是想效仿昨晚翻窗入室的意思了。
二人到底還不算是真正的夫妻,也只得等到成親之后才可真正意義上的同床共枕。
顧阮本想拒絕,可頂著陸癸濕漉漉地眼眸她最終還是同意了。
陸癸現下確實很顧及她的感受。
除了頭一次的不知饜足,后來的每一次都非常的隱忍克制。
馬車停在了顧府門前,他迫不及待地將少女打橫抱起大跨步進入玉瓊閣。
絢爛的煙火點亮整個長安城。
萬千燈火閃爍,玉瓊閣內二人纏綿的身影倒映在了帷幔上。
一番云雨后,陸癸抱著嬌嬌軟軟的小姑娘進了后室的沐浴池。
“不是說好二月春闈之后成親的么。你怎的這般著急。”
想到婚事的約定日期,顧阮有些惱怒。
“正月十五,是皇上定下來的日子。”
陸癸拖著少女的腰肢,輕咬著她雪白的肌膚。
“陸癸,你再咬我就滾去語書院睡。”
顧阮小手狠錘著男人的胸膛。
陸癸立馬不咬了。
其實是他等不及了。
越早成婚,他才越有可能在箴朝活下來。
若是以前他大可以一走了之,只是現在有了牽絆。
哪怕只是做一個皇權背后的影子人,只要能娶上郡主,他也是可以容忍的。
他不想離開顧府,更不想離開顧阮。
二人早早成婚,才不會讓他落入危險之境。
有了皇上的托詞,顧阮也再沒問下去。
時間確實是舅舅定下的,只是未免也太過倉促了。
想到還有半個月就要成親,她一時之間竟有些怪異之感。
莫不是日后她還要叫這個人為夫君?
想到這個場景,她更是惱恨至極。
“早晚都是要叫的,你何必這么羞赧。趁早叫了說不定還能獲得生子大禮包。”
系統的機器音適時插入。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你喜歡生孩子,本郡主讓陸癸也來伺候你。”
系統:......
不必了,她承受不起。
她就是隨口說說而已。
日子一天天過去。
正月初十那天,長安城內忽地來了許多道士。
頭一次見到如此多的道士,長安城內百姓紛紛涌入街頭駐足圍觀。
顧阮與宋婉坐在高樓之上,垂眸望著這盛大的場景。
“郡主,站在最中央的那個道士就是逍遙子。逍遙子雖不及希夷先生遠赴盛名,但也是個德高望重的人物。也不知皇上忽然宴請他來作何。”
“希夷先生也算人物?這些個嘴皮子亂講的臭道士,只知道妖言惑眾。希夷先生能說出一個小孩子是天煞孤星的話,我看著逍遙子定然也不遑多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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