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此時,門被輕輕地推開。
顧阮慌忙閉上了雙眼,長廊上微弱的燭火透過縫隙撒在了床上。
來人立馬闔上了門,窄小的屋子瞬間又變得昏暗無光,隱隱只能望見窗外灰蒙蒙的天。
還不等顧阮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落入了一個滾燙的懷抱。
熟悉的味道溢滿鼻腔,少年已經將頭輕輕地擱置在了她的肩膀上。
他的手攬在她纖細的腰肢上,力氣蠻如黃牛。
顧阮被桎梏的幾乎喘不上氣,她雪白的肌膚頓時憋的通紅。
“松開。”
“阮阮可是生氣了?”
陸癸的聲音帶著小心翼翼和卑微的討好。
既然已經決定將顧阮帶離皇城前往云夢,他也不想再與小姑娘之間存在不必要的誤會和誤解。
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
為了不讓阮阮同他一起過這樣喪家之犬東躲西藏的日子,他才不得已裝出兇狠的樣子將她嚇走。
誰曾想他的小姑娘即使在他態度如此惡劣的情況下也要撲上來擁抱他。
這讓他如何再能甘心松手?
一輩子都要和顧阮緊緊綁在一起。
顧阮被抱得呼吸不上來,幾乎要暈厥過去。
“你先松開。”
陸癸反而摟的更緊。
“不松。之前我不是故意要說那些話的,那是迫不得已之下無奈的選擇。如若有其他選擇,我寧愿捅自己一萬刀也不愿意傷害阮阮半分。阮阮可以原諒我么?”
他緊緊地貼在少女白嫩纖細的脖頸上,滾燙的呼吸噴灑在敏感的肌膚上。
“不原諒。”
顧阮張嘴一口咬了下去。
她咬的很重,男人手上的力氣仍舊半分沒有收斂的樣子。
嘗到淡淡的血腥味,顧阮驟然松了口。
在男人的懷抱中,她奮力地掙扎著:
“你是不是瘋了?你都流血了,還不松手。你再抱緊點,我都要被你給抱死了。”
陸癸連忙松了力氣。
“我錯了。只是太想念阮阮,一時控制不住。”
聞到淡淡的梨花香,他控制不住地輕輕舔舐著少女膚若凝脂的肌膚。
他慣是會蹬鼻子上眼的。
只要阮阮咬了一口,是不是就意味著消氣了?
如若還不能消氣,那就再多懲罰他幾次。
“陸癸!你是狗嗎!挪開你的嘴!”
剛剛才情緒低落的顧阮已經要氣炸了。
這個男人在她面前真是愈發放肆和大膽,甚至已經到了絲毫不掩飾自己情欲的地步。
只有搖尾巴乞食的狗才會總是撲著人舔。
“對,我就是郡主的狗。阮阮,今晚本該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的。”
骨節分明的手在纖瘦的身軀上游走著,雪白的軟肉在他的手掌下綻放出了鮮艷的花朵。
“你的手,給我拿走!陸癸,你真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做郡主的狗怎么會是恥辱呢?不能拿走。今天好冷,阮阮給我暖暖。阮阮都忘了,今日本該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的,我們補上好不好?”
說著,陸癸欺身而上。
他俯下身,正欲吻住嬌艷的唇瓣。
顧阮連忙伸出手捂住他的嘴。
“你不要臉。你說你喜歡宋小姐的,你去找宋姐姐去,你別找本郡主。我現在最討厭的人就是你。箴明月的地位現在都在你之上。”
此話一出,陸癸瞬間淚如雨下。
他雙手撐在少女垂落的三千青絲之中,聲音更是哽咽不已:
“阮阮,我那只是不想讓你受到傷害。理理我,原諒我,好不好?”
陸癸皮膚白凈,眼眶微紅,哭哭啼啼的模樣當真是一個我見猶憐的美人。
“你怎么不去唱戲呢?你要是唱戲我一定第一個捧場。”
“真的嘛?我要是去唱戲的話,阮阮會原諒我嗎?”
陸癸雙眼放光,眼里帶著點點希冀,仿若只要能得到一絲一毫的諒解就能得到救贖般。
顧阮忽然覺得和他說話是沒有用的。
她認為是侮辱的事情,陸癸反倒覺得是光榮。
對于他而言,她說的任何話都沒有任何的殺傷力。
“阮阮,不要不講話,理理我。這一路上讓我保護你可好?”
陸癸將頭埋在少女的胸膛處,雙手以一種絕對占有的方式與蔥長的玉手十指相扣。
“不好。我不要你保護。”
顧阮拒絕的十分果斷。
要是陸癸保護她,她還怎么被捉回長安城?
她要親眼看到箴邑的結局。
“阮阮還在生我的氣么?”
“你想多了。你先從本郡主身上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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