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趙明下廚炒菜的時候,許勤給自個的大哥找了一個招呼,便出門離開了。

  畢竟他好一段時間,沒去曲高明家里教英語了。

  這下午正好有空,過去看一看。

  許勤蹬上板車直奔酒廠家屬樓,去給曲高明的女兒,還有孫書記的兒子輔導英語。

  “許老弟啊,你這可是有一段時間沒過來了啊。”

  “我們都還以為,你是不是出啥事兒進去了呢,我還特意的讓孫書記去里頭打聽你了呢。”曲高明開了門,給許勤開玩笑說道。

  “老哥實在是抱歉,這段時間有些忙的脫不開身。”許勤不好意思的笑道。

  曲高明點了點頭,并給許勤發了支香煙道:“那你下次有事兒可要提前跟我們打個招呼啊,別整的跟人間蒸發似得,都以為你小子是不是進去了呢。”

  “一定一定。”許勤笑著點頭,并給兩個小家伙輔導英語。

  這段時間他雖然沒來教兩個小家伙,但兩個小家伙把之前所教的詞匯都鞏固的很扎實,已經背的滾瓜爛熟。

  不再像之前那樣,這前腳剛學后腳就全給還了回來。

  在給兩個小家伙輔導完英語以后,許勤換好鞋子正準備回家,卻被曲高明相邀道:“老弟啊,咱們也有一段時間沒見了,這今晚陪哥哥喝上幾杯唄。”

  “好,那咱們今晚一醉方休。”許勤點了點頭,想著晚上回去也沒啥事兒,便痛快的答應下來。

  許勤本來還想把孫尋書記喊過來一起喝酒的,但奈何這打去電話以后才知道,人家正忙于公務脫不開身,便不再打擾了。

  這菜過五味酒過三巡之后,許勤便放下酒杯開口道:“老哥,有件事兒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老弟,有啥事兒你直說就是了,不用藏著掖著。”曲高明擺出了一副咱們啥關系的樣子,并拿起一旁的茅臺給許勤倒了一杯。

  許勤端起酒杯跟曲高明走了一個以后,便放下酒杯跟曲高明商議道:“老哥,這教孩子英語的事兒,你看能不能從一天一次,能不能改成每周兩次?分別在周六跟周日的下午來教。”

  “這為啥要從一天一次,改成每周兩次啊?”曲高明疑惑道。

  “這每天都頻繁的來教,孩子們也不一定能全記得住不說,這學多了還會產生厭煩的心里。”

  “要是這每周來兩次,不但能有利于鞏固之前的學習,也讓孩子們適當的輕松一些。”許勤給曲高明解釋道。

  雖然學英語全靠死記硬背,但也不是那種灌輸式的死記硬背,這種灌輸式的死記硬背,雖然能短時間的掌握大量詞匯,但也很快就會把學的都還了回去。

  這正確學習英語的方式,還是要一松一弛的來鞏固。

  許勤之前天天來教兩個小家伙,雖然兩個小家伙學得快但忘的也快,純屬就等于白學。

  但是他這段時間沒來,兩個小家伙雖然沒有學到新的詞匯,但是把之前所教的詞匯全都牢牢掌握,融入了印象之中,許勤指向什么東西,兩個小家伙第一時間就能想到相關的形容詞匯。

  曲高明再聽了許勤的一番解釋以后,覺得很有道理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倆人邊聊邊喝,直至深夜以后。

  許勤本來還想著要回家的,但曲高明卻執意不肯。

  畢竟許勤住在農村不是縣里,這回村的路上黑燈瞎火的,他又喝了那么多的酒,這要是蹬著板車回去栽進溝里,這受點傷倒還是好說,要是一頭栽死了,那可就不好給他父母交待了。

  “老…老哥,你…你放心,我…我沒有喝多。”

  “我…我還是能回去的,你就不用管我了哈。”許勤說話大著舌頭,一步三搖的還想給曲高明證明自己沒喝多呢,這走路還能是直線的呢。

  但奈何,他還沒走兩步就踉蹌的摔在了地上。

  曲高明上前扶起許勤道:“老弟,你可趕緊給我拉倒吧,聽哥哥的話,在哥哥家里住一晚,等明天再走。”

  “真…真不用。”許勤連連擺了擺手,不想給曲高明添麻煩。

  雖然他是喝多了,但頭腦還是十分清醒的。

  “老弟,要是你不好意思住在我家,那你去酒店住一晚總可以吧?”曲高明提議道,總之決不能讓許勤蹬著板車回村。

  “這…這個行。”許勤點了點頭,也知道曲高明是為了自己好。

  “老哥,我…我自己去酒店就行了,你…你就先回去歇著吧。”許勤一步三搖的擺了擺手,但曲高明還是放心不下便送著許勤去了東寧大酒店。

  “曲經理都這么晚了,您怎么來了啊?”

  正趴在前臺打瞌睡的前臺,一看到曲高明扶著一名醉醺醺的年輕人進了酒店,頓時就打起了精神。

  曲高明走過來對著前臺說道:“我老弟喝多了,你幫我老弟開一個房間,這房費就記在我的賬上好了。”

  “好的曲經理,你稍微等我一會兒。”前臺小妹點了點頭,打開一旁的記事本查了查,并做了下登記。

  像這種什么把賬記在我頭上的鬼話,都屬于是看破不說破的口頭消費,走走形式罷了。

  “曲經理,這是三零七號的房間鑰匙。”前臺小妹遞給了曲高明一把鑰匙。

  曲高明拿過鑰匙以后,看著一臉爛醉的許勤便說道:“老弟,你這還能行啊,要不要的話,我喊兩個人過來把你抬上去?”

  “沒事兒,我…我還能行。”許勤睜開眼擺了擺手,并從曲高明的手中拿過鑰匙接著道:“老哥,你…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那你慢著點啊。”曲高明叮囑道。

  “嗯。”許勤擺了擺手,一步三搖的爬著樓梯上樓。

  沒喝多之前,這一口氣上三樓都不帶喘的。

  但是這喝多了以后,這每上一個臺階,許勤都覺得是一種折磨,感覺自個胃里翻江倒海的直犯惡心。

  曲高明看著許勤這一步三搖隨時都可能會摔倒的架勢,還是很不放心的讓前臺小妹跟上去,看著點許勤,可別讓他從樓梯上栽了下來。

  前臺小妹的心里雖然不爽,但還是照做的點了點頭。

  誰讓那曲高明是經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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