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趙景輝笑道:“余老板,您可別怪曲總,這是我求著曲總,曲總才愿意告訴我,您的喜好。”
他不了解余年的性格,但是接觸過很多老板,知道有的老板有這個忌諱,該為曲飛解釋的,那肯定要解釋,不能因為這件事情害了對方。
可趙景輝小瞧了余年的胸懷和格局,余年擺了擺手,說道:“沒事,您想多了,我和曲總公司建立之初就認識,相處這么久,若是因為這點事情就計較,那真是白瞎了我們之間的感情,哈哈哈……”
說完,爽朗一笑。
“那是肯定的。”
曲飛接著余年的話附和,心中跟著松了口氣,“年哥的氣度我比誰都清楚。”
作為余年下屬,曲飛哪兒有不擔心的。
他感覺自己本來情商就低,要不是余年,哪兒有他今天。
雖然余年和他稱兄道弟,但是他有自知之明。
“哈哈哈……”
趙景輝聞言笑道:“這樣看來,那肯定是我小人之心。”
“別這么說。”
曲飛笑道:“待會兒咱們都在酒里。”
“說得好,都在酒里。”
趙景輝看到服務員上菜,拿起紅酒先給余年身前的杯子倒上,笑著說道:“我是個糙人,學不慣外國人那套醒酒習慣,咱們就直接倒在高腳杯里喝。”
“我也學不會外國人那一套醒酒習慣。”
余年爽朗一笑,說道:“我就喜歡這種開瓶即飲。”
“知己呀。”
趙景輝給余年倒完酒,又給曲飛倒上,沖余年說道:“我和你想的一模一樣,這種酒都保存很多年,雖然有沉淀沒錯,但是運輸途中早已經搖晃均勻,與空氣接觸的剎那間就已經是芬香四溢,口感達到最佳。”
“沒錯。”
余年笑道:“咱們想法一樣。”
看著眼前的趙景輝,余年覺得這人有些意思,可以說是非常接地氣,不像是其他巨頭公司老總都喜歡擺架子,或者欺負他年齡小。
“那太好了。”
趙景輝說道:“說實話,這次除了準備紅酒,我還準備了兩瓶茅臺,雖然沒有余老板經常喝得茅臺好,但是有些年限,咱們湊合喝。”
說完,又讓秘書將事先準備好的茅臺遞過來放在桌上。
“趙總,您太客氣了。”
余年借著玩笑話說道:“我們喝了您這么貴的酒,若是生意沒談成,那您豈不是虧大了。”
“是呀。”
曲飛跟著調侃道:“今晚的生意可不保證能談好。”
“余老板、曲總,我這人就這點胸懷和格局嗎?”
趙景輝給秘書倒上酒,又給自己倒上,拉過椅子在余年旁邊坐下來,笑著說道:“正所謂買賣不成仁義在,生意談不成,但是我們交個朋友,那這頓飯就沒白吃,酒就沒白喝!您們說是不是?”
“哈哈哈……”
余年爽朗一笑,贊嘆道:“不愧是IBM公司在大陸分公司的高層領導,胸懷和格局就是不一樣。”
“是呀。”
曲飛感慨道:“這比微軟的談判代表強多了,上來不是給我們遞律師函,就是偷竊源代碼,好感全敗光。”
“微軟的手段我不敢恭維,也不會向微軟學習。”
趙景輝說道:“我們IBM公司能夠一路走到今天,靠的是口碑。”
“這我相信。”
余年點了點頭,目光掃過眾人,說道:“要不我們先來碰一杯?這是我們第一次聚在一次,也是緣分。”
“好,來來來,必須碰一杯。”
趙景輝笑道:“今晚喝個盡興。”
說完,拿起酒杯與眾人碰杯。
眾人聞言紛紛舉杯,包廂氣氛融洽無比。
趙景輝邊喝酒邊打量著余年,心中的驚訝猶如潮水般涌出。
根據這幾天的調查資料顯示,眼前的余年只是一個大一學生。
可他發現,余年的行為舉止,水平遠超同齡人。
在人情世故這一塊沒得說,完全挑不出半點毛病。
在未見到余年之前,趙景輝一直都認為余年是憑借著運氣組建公司,開發游戲,可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這回事兒。
他很好奇,眼前的余年到底經歷了什么事情,才會變得如此成熟。
“好酒。”
余年下了一小口,芬芳香醇的滋味彌漫著味蕾,忍不住贊嘆道:“有一說一,這是我喝過味道最好的紅酒。”
他知道白馬莊園的干紅葡萄酒是所有葡萄酒中口味最佳的酒,可沒想到,味道比他想象中的好。
天地良心,余年以前不是沒有喝過紅酒,上一世在淘寶上買的69塊錢包郵一箱的紅酒照常喝過,可現在才發現,這味道確實有區別。
“是呀。”
即便是沒喝過紅酒的曲飛都附和的點了點頭,說道:“這酒味道真不錯。”
“就怕你們不喜歡,你們喜歡我就放心了。”
趙景輝心中松了口氣,這酒是他廢了很大勁搞到手,要是對方不喜歡,那就太可惜,“你們要是喜歡喝,回頭我想辦法再弄兩瓶送給你們。”
這話讓曲飛想到自己托朋友給余年買的酒,雖然還沒到,但是價格也就三千塊錢一瓶,心中好奇能不能和這個酒相比。
可還未想完,接下來余年的話驚呆了他。
“不不不,這酒太貴了。”
余年擺手說道:“一瓶十多萬,我這一口下去,就是五千塊啊!我喝糟蹋了。哈哈哈……”
“這酒十多萬?”
曲飛猛地一怔,臉上交織著錯愕和驚詫,端的是精彩紛呈,“年哥,您沒開玩笑?我剛才下的一口就要五千塊錢?”
趙景輝看著余年,眼中閃過一抹意外之色,沒想到余年這個年紀竟然能夠看出這酒的價值。
這樣看來,曲飛沒說錯,余年對紅酒真的有研究。
“錢不重要,大家開心就好。”
趙景輝笑著說道。
“沒錯,這酒一瓶十多萬,還不一定買的到。”
余年哭笑不得的說道:“毫不夸張的說,咱們今晚這頓飯,單是酒就是一套房錢,甚至能買兩套。”
“這……真的太貴了!”
曲飛如遭雷擊,看著手中的紅酒神色復雜。
幾秒后,曲飛笑道:“趙總,托您的富,人生第一次喝到這么貴的酒。”
“別客氣。”
趙景輝笑道:“大家都是朋友,見外沒必要。”
心中暗忖:“你們以為我不肉疼啊,這十萬多一瓶的酒,我也是這輩子第一次喝啊,平時我喝的紅酒都是七八塊錢一瓶,說句不好聽的,跟甜酒沒啥區別,要不是為了這次生意,我也不敢下這么大血本啊!生意成了,回頭我肯定要找公司報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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