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價?
能有多高的價?
銀行都給出估值,難道還能在估值上將價格翻一番?
說白了,銀行無非是想收回現金防止出現意外。
不過這個電話讓余年明白,嵐圖會館垃圾處理廠的事情必須盡快解決。
“你怎么了?”
戴佳見余年臉色不對勁,關心的走了過來。
“我有件急事,要去解決。”
余年臉色凝重道。
“沒事,你去吧。”
戴佳挽住余年的胳膊,說道:“走,我陪你下樓。”
“嗯。”
余年點點頭,兩人一起往樓下走去。
來到停車場,余年說道:“雖然我知道你理解我,但是我應該和你說一聲,我和周婉的事情你別多想。”
“我沒事。”
余年的話讓戴佳格外開心,愿意向自己解釋的男人才是自己的男人,“看你和周婉走得近,我心里是有些著急,但是人家為你擋刀,這不是誰都有勇氣敢站出來的事情,所以我心里整體來說很感激她。”
握著余年的手,戴佳輕輕搖晃,略顯羞澀的說道:“今天很多事情我都想明白了,你和周婉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即是同學又是鄰居,就算你們走得近,我應該理解。”
“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
余年伸手將戴佳摟入懷里,說道:“真的抱歉,你剛回國,我不僅讓你擔心,還麻煩你跑來照顧周婉,我真不知道應該怎么感謝你才好。”
“別說感謝這種話。”
戴佳將腦袋依偎在余年懷里,說道:“咱們是男女朋友關系,是以后要相守一輩子的夫妻,應該互相幫扶彼此。”
“嗯。”
余年重重點頭,笑道:“我會記住你說的話。”
“看你剛才接電話表情不太對勁,你是不是出什么事情?”
戴佳關心的問道:“剛才樓上人多,我沒好意思追問。”
“沒事。”
余年不想讓戴佳擔心,寵溺的摸了摸戴佳的腦袋,說道:“一點小事,我能解決好。”
“那就好。”
眼見余年不想說,戴佳沒有繼續追問,而是說道:“不管出任何事情,我都會永遠站在你身邊,你可以百分百信任我。”
“好。”
余年心底涌進一股暖流,說道:“我知道,也相信你。”
“那行,你去忙你的事情。”
戴佳松開余年,說道。
“那你怎么辦?”
余年提議道:“要不我現在送你回家?”
“不用。”
戴佳搖頭道:“我在醫院待到下午再回去,反正回家無聊。”
“那行。”
余年揮手道:“我有事我先走。”
“等下——”
戴佳忽然叫住余年。
“怎么了?”
余年停下腳步。
“親一口。”
戴佳湊上前,在余年左臉親了口,又在余年右臉親了口,笑道:“這下好了,免得你說你的右臉沒有左臉帥,其實在我心里都一樣帥。”
“你親了我,那我也得親你一口。”
余年笑著就湊上嘴巴。
看到余年湊過來,戴佳笑嘻嘻的奪路而逃,“我才不讓你親,親膩了以后你就不親我了……”
看著戴佳小跑著離開,余年無奈一笑,隨后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開車直奔嵐圖會館,余年給任恒打了電話。
十分鐘后,任恒開著自己的大奔慢悠悠的從停車場出口駛出來。
車子行駛到余年車旁停下,任恒搖下車窗,沖余年說道:“上我車。”
余年下了車,拉開副駕駛車門,一屁股坐上去,將地址告訴任恒后,說道:“按照我剛才說的地址走,今天帶你見見利婉連鎖公司的總負責人。”
說到這兒,余年問道:“嵐圖會館旁邊垃圾處理廠的問題解決的怎么樣?”
“正在解決,就這兩天的事情。”
任恒開著車往利婉連鎖公司方向駛去,嘆了口氣,表情苦大仇深的感慨道:“你這件事情真不好辦,記得昨晚那三個大齡姐姐沒?今晚我還得陪她們喝,只有將她們陪高興,這事兒才能解決。”
說到這兒,任恒伸手在余年的肩膀上拍了拍,說道:“晚上一起,你酒量可以,治她們沒問題。”
“我晚上有事,你自己去吧。”
余年婉拒道:“最近各種事情堆積在一起,十分頭大。”
“天大地大,哪兒有陪姐姐喝酒事兒大?”
任恒推心置腹的說道:“你別看昨晚那些女人長相一般,再往前推十年,那絕對都是一流的美女,我再告訴你,這個世界,從女人身上下手,絕對比從男人身上下手簡單。”
“……”余年。
“就昨晚那些女人,都是人脈資源。”
任恒笑瞇瞇的說道:“換作一般人,我都不介紹,不過從昨晚的酒局來看,她們三個人都對你有好感,多接觸接觸,你就會明白,年齡大的姐姐永遠比年齡小的妹妹有趣的多。”
“你確定你會摸骨看相?你會給人算命?”
余年掏出煙點了根,皺眉說道:“給人算命的我見的多了,你這樣的算命人真是頭一次見到。”
“這你就不懂了,人生得意需快活,別在乎那么多。”
任恒笑道:“任何事情想多了都會累,人啊,切忌給自己套上枷鎖。”
一扭頭,看到余年抽煙,任恒忙不迭的說道:“快給我上一根,看你抽,我煙癮犯了。”
“這都是枷鎖。”
余年說道:“你不能被小小一根煙困住。”
“我喜歡這個枷鎖。”
任恒嘴角微翹說道。
“牛比!”
余年掏出一根煙,遞給任恒,一臉痛惜的說道:“想到我親自給你戴上這枷鎖,心里格外難受。”
任恒接過煙叼在嘴里,掏出打火機點燃煙,長吸一口,表情極為滿足的說道:“真是時不時一根煙,賽過活神仙啊!這枷鎖,恐怕我這輩子是去不掉了。”
余年掃了任恒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
話題重新回到昨晚三個女人身上,任恒賣起關子,“知道昨晚那三個女人是干什么的嗎?”
“干什么的?”
余年問道。
“今晚你要是來陪酒,我就告訴你。”
任恒嘿嘿一笑。
“不去。”
想到周婉住院、銀行催貸,余年就心煩,“現在天王老子來了我都沒心情陪,你自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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