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馬上就回省城了,以后您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有空我肯定回來看您。”
余年一臉鄭重的說道:“您放心,我一定不會忘記您。”
說話間,余年伸手幫莊文君擦掉臉上的淚痕,“以后別哭了,對您眼睛不好。您要是想我,隨時給我打電話,我隨時來燕京看您。”
“好好好,媽要是想你,就給你打電話。”
余年的話猶如一股股暖流再次涌進莊文君的心里,溫暖著莊文君,“回到省城,在學校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別讓媽擔心。”
“好勒。”
余年點頭道:“您放心,我一定照顧好自己。”
接下來,兩人寒暄了半個小時,莊文君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送走莊文君,余年返回酒店。
余年不知道的是,剛才他和莊文君在一起的一幕,全部被樓上酒店站在窗戶前的柏婷全部收入眼底。
看到余年進入酒店大堂,柏婷這才回到客廳。
坐在沙發里,柏婷想著剛才余年給莊文君下跪到底是什么意思。
因為樓層太高,兩人的對話柏婷沒有聽到,根本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余年怎么會在大庭廣眾下向一個中年婦女下跪?
就算這個中年婦女是莊文君,也不至于啊!
正思索間,房門被打開。
小六提著余年的行李和禮物走進房間。
“我以為你已經回省城,沒想到你居然還在燕京。”
余年笑著走進客廳,說道:“直升機停機坪建好了?”
“已經完工。”
柏婷拿過一份報紙,邊翻閱邊說道:“我一直沒回省城,是因為在等你。”
“等我?”
余年來到沙發旁坐下,說道:“像你這樣高冷的人,也會等人?”
柏婷沒有理會余年的話,而是說道:“你給莊文君下跪是怎么回事?”
“你都看到了?”
余年面露意外,笑了笑,好奇道:“你認識莊文君?”
“不認識。”
柏婷抬眸說道:“但是我在報紙上見過她。我從小在燕京長大,三天兩頭都能夠在經濟類的新聞報紙上見到她。”
說完,她將手中的報紙遞給余年,“你看看。”
余年接過報紙,果然在經濟類欄目看到莊文君,而且在重量級板塊上。
余年明白過來,笑著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柏婷說道:“就算莊文君很厲害,你們無親無故,不至于向她下跪吧?”
“瞎說。”
余年動作熟練的點了根煙,不急不緩的說道:“我和她怎么能是無親無故?她可是我媽啊。”
柏婷猛地一怔,一臉驚愕的看向余年。
“實不相瞞,我剛認的干媽。”
余年說道:“以后我們是一家人。”
“你認了個媽?”
柏婷心中的震驚猶如海浪一浪蓋過一浪,“你開什么玩笑?你們在一起相處才短短一周時間,她就認你為干兒子?”
“把‘干’字去掉。“
余年一臉傲嬌道:“我媽聽了會不高興。”
“……”
柏婷整個人瞬間石化。
即便是難以相信會發生這種事情,但是看余年說話不像是假的。
再加上剛才余年在樓下給莊文君下跪磕頭,柏婷逐漸相信這是真的。
“牛,你真牛!”
柏婷表情復雜的看了余年一眼,一向清冷的臉上多了幾分喜色。
“不錯,這件事情上我支持你。”
柏婷看著余年,稱贊道:“不得不說,你命真好,竟然能認莊文君為媽,你知道全國有多少人想認她當媽的嘛?”
“我知道你的意思。”
余年抽了口煙,說道:“畢竟是徐家人,肯定有些實力。”
“豈止是有些實力,她這種是真正的大佬,也就比徐常公弱些。”
柏婷說道:“可以說,莊文君掌管著全國的經濟走向,基本都由她說了算。”
“那確實厲害。”
余年低調道:“不過那是她的事情,跟我關系不大。”
柏婷意外的看了余年一眼,旋即冷笑道:“別裝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
“看來什么都瞞不過你。”
余年呵呵一笑,說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喊聲媽我不覺得委屈。何況……”
想到莊文君看向自己寵溺的眼神和送給自己的傳家寶玉佩,余年說道:“她值得我喊她一聲媽。”
柏婷注意到余年脖子上的玉佩,想起來之前余年脖子上沒有這塊玉佩,問道:“這塊玉佩是莊文君送的?”
“嗯。”
余年點頭道:“剛送給我的,說是祖傳的。”
“好玉。”
柏婷一眼看出這塊玉不是凡品,不由感慨起來,“看來她是真的將你當成兒子。”
想到余年成為莊文君干兒子,柏婷心中有了數。
她知道,只要余年和徐家的關系維持的好,那余年將會是她未來最好的生意合作伙伴。
下午,余年親自去商場買了一堆禮物和當地有名的土特產。
晚上,正式啟程返回省城。
除了余年順子號車牌奔馳,回去的還有另外一輛奔馳。
看起來價值不菲,不過車牌是普通車牌。
余年知道,這輛車將是柏婷下海經商的開始。
想到柏婷家道中落被逼下海經商,余年心疼這個女人不容易的同時,無比敬佩。
換作普通人家的女兒,恐怕這個時候會從學校退學,不是外出打工,就是找個人嫁了。
只是讓余年始終不明白的是,這個女人為什么要跟自己發生關系。
不過,當余年還沒想通這個問題的時候,回到省城第二天,就被牧泛琴叫到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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