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天——”
江遠寒如遭雷擊,心中掀起驚濤駭浪,一雙眼睛瞪如牛大,“你沒跟我開玩笑?他真是你哥?”
在他看來,他們老江家已經非常牛逼,但是與牟其中相比,那真是小巫見大巫。
“沒必要騙你。”
余年說道:“咱們見見不就知道了,一個月之內,我安排你和他見面。”
“真的?”
江遠寒情緒逐漸激動起來,如果能夠和這樣的大人物見上一面,暑假回家絕對能裝一把。
“真的,我保證。”
余年笑道:“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發跡這么快?實話告訴你,全是我牟老哥在背后支持我,我才有的今天。”
頓了頓,余年滿臉自信的說道:“別看你在我面前虧損二百萬,但是我可以信心十足的告訴你,我可以幫你在別的方面賺回來,甚至是千倍白倍。”
余年的話讓江遠寒陷入了沉默。
他盯著余年看了好久,忽然摟著余年的肩膀,開口道:“我相信你,就沖你剛才這句話,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既然你這么說,那我必須帶你去轉轉,讓你看看我的商業帝國。”
余年沖自己奔馳的停放方向努了努嘴,說道:“走,上我車。”
江遠寒沒拒絕,跟著余年往奔馳走去。
想到余年這么快鳥槍換炮破奧拓換奔馳,心中頗感震驚。
目光落在車牌上,江遠寒心頭猛地一凜,看了眼拉開門已經坐上駕駛位的余年,情緒逐漸變得復雜。
上了車,江遠寒沒忍住問道:“你這車哪兒來的?”
“我干爹干媽送的。”
余年笑道:“這不前段時間回了趟燕京嘛,干爹干媽覺得我座駕太次,就索性給了我輛大奔。”
“難怪我前段時間找死都找不到你,想不到你回燕京了。”
江遠寒恍然大悟,說道:“看來你干爹干媽不是凡人。”
“那當然。”
余年笑道:“就連牟其中看見她們,都得主動矮半截,否則牟其中能心甘情愿把我當兄弟?這個社會很現實的,你說是不是?”
“誰呀?”
江遠寒問道:“那么牛比?”
“來日方長,以后有機會我一定介紹你認識。”
余年深知可以扯來虎皮做大衣,但絕對不能暴露出來是哪只虎身上扯下虎皮的道理。
尤其是他好不容易攀上莊文君和徐常公這層關系,以后用處太大了,一旦暴露出去,先不說會不會被有心人從中作梗,單是莊文君和徐常公兩人都會覺得他打著兩人旗號在外面給她們丟臉。
說白了,任誰看這都是一種掉價的行為。
正所謂不作死就不會死,余年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眼見余年這樣說,江遠寒點了點頭,說道:“行,以后有機會介紹我認識。”
身為富家子弟,江遠寒知道人脈的重要性。
通過剛才與余年的一番溝通,江遠寒看的出來,余年手里是真有點人脈。
說不定,這個人脈比他父母的人脈都強。
駕駛著奔馳,余年先是帶著江遠寒去了集瑞公司,接著去了利婉連鎖公司,最后又去了嵐圖會館。
甚至,就連嵐圖會館旁邊的地塊都介紹給江遠寒。
每多去一處,江遠寒心中的震撼就愈發濃烈。
即便他早就知道余年手里有不少公司和資產,但是當余年帶著他一處處觀看和介紹,心頭依舊感到無比震撼。
作為同齡人,余年的商業布局已經成熟到這種地步,尤其是明星代言的超前思想,這讓江遠寒感到不可思議。
看完地回到嵐圖會館,已經是晚上,來到餐廳叫了一桌菜,余年叫來會館負責人車松楠前作陪,給與江遠寒十足的面子。
吃完飯,余年讓車松楠先行離開,掏出煙給江遠寒散了根,又給自己點了根,說道:“其實你今天看到的,都是我名下的一部分產業,我除了擁有這些,還有一座煤礦,甚至……”
說到這兒,余年自信一笑,慢條斯理的補充道:“在燕京我還有一塊地,價值千萬。”
經過一下午的轉悠,江遠寒已經對余年的話深信不疑。
如果之前他認為他是瓷器余年是瓦片,那他現在發自內心覺得那句話說的太丟臉。
什么叫牛比?
人家這才是真正的牛比!
而且,余年今天給他介紹的,是專門讓他看到的,他沒有看到的,那才是真正的底牌。
就好比余年一路發跡到現在暢通無阻,肯定有人在暗地里替他擺平很多事情,白的黑的都有。
他不相信,這年頭起家不遇事兒沒有茬子的。
“年哥,你今天讓我徹底長了見識。”
江遠寒豎起大拇指,說道:“我服!”
“年哥?”
余年愣了下,慌忙擺手道:“別別別,你比我大,我叫你哥才對。”
“以后你是我哥。”
江遠寒一擺手,認真道:“誰有能力誰就是哥,你現在要是罵我沒腦子,我絕不反駁。”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再推辭,那就是我的不對。”
余年哈哈一笑,一臉勉為其難的說道:“那行,以后你就是我弟,咱們強強聯手,榮辱與共。”
“好。”
江遠寒笑道:“以后我聽你的。對了……”
說到這兒,江遠寒問道:“那個私家偵探你整哪里去了?你不會將人弄死了吧?”
“私家偵探?”
余年聞言一愣,一拍腦門說道:“我靠,你要是不提醒我,我都忘記這貨了,這都時隔多久了,這貨居然還在我的煤場挖煤,不得發瘋?”
“……”
江遠寒嘴角一陣抽抽,情緒復雜道:“我以為你把人給弄死了呢,原來你把他搞到煤場挖煤去了,難怪我一直找不到他。”
“兄弟,這事兒怪我,是我不對。”
余年哭笑不得的說道:“我真不知道他是你派來的,我以為是牧泛文那個老東西派來的呢,回頭我就把他放出來。”
“那行,這事兒你記著,找個時間把他放了。”
江遠寒說道:“千萬別忘記。”
“小事兒一樁。”
余年說道:“一句話的事情。”
“唉。”
想到目前欠牧泛文二百萬,江遠寒嘆了口氣,說道:“真頭疼,牧泛文的二百萬我還沒還,也不知道我爸媽什么時候打錢過來。”
“小問題。”
余年動作利索的掏出手機,一個電話打到牧泛文那里,直奔主題道:“干爹,江遠寒欠你的錢你先給他緩段時間。”
干爹?
江遠寒眼瞪如牛,瞠目結舌。
這什么情況?
這一刻,江遠寒感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余年放下電話,看向江遠寒,見江遠寒表情怪異的看著自己。
他會心一笑,伸手拍了拍江遠寒的肩膀,說道:“小寒,這事兒說來話長,哥哥回頭慢慢給你解釋。”
“……”
江遠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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