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團長給了她三個月的時間,說三個月能恢復原狀,她就能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上。
她做到了,她可以回去了。
但她并沒有選擇這時候回去,自己好不容易休一次長假,說什么也要好好陪陪家人。
尤其是寒兒這么可愛,真要走了,還挺舍不得這孩子的。
所以她打算提前半個月再回去,到時候給團長一個驚喜。
還有熊文靜,周進安,他們若是看到自己,一定會很“慌”吧。
秦佳一一想到他們看到自己時的表情,就有些迫不及待地回去了。
但這也只是想想而已,兩人還不值得自己為了他們,放棄自己與家人團聚的時間。
但在回去前,她每天早上都會在院子里跳舞。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從過年到現在,她明明有大半年沒有跳過舞了。
她以為自己的身體會僵硬,動作也會生疏。
可沒想到,她跳舞的時候依舊身輕如燕,每個動作都完美到了極致。
很多高難度的動作,她幾乎只需一次就能很完美的呈現出來。
對于自己的驚人表現,她本人都驚呆了。
荒廢了半年,她以為自己至少要三個月的時間,才能和以前一樣。
現在好了,她的本領都還在。
不用擔心回去后表現不好,自己無法回到原來的位置了。
家里除了她的腿好了,秦建黨后腦勺的傷也痊愈了,甚至連疤痕都沒有留下來,傷口位置已經長出了新的頭發。
每天精神抖擻的跟打了雞血一樣,他不懂蓋房子,就每天去山上砍樹和竹子。
提前打造家具店,到時候新房子建出來了,就可以把家具放進去了。
然后就是秦建業的傷,他手腕傷的是骨頭,也是最嚴重的地方。
經過一個多月的調養,兩處傷口都已經愈合了,但疤痕還在。
主要是秦寒想到小叔還要回部隊的,如果把疤痕修復了,一定會引起不小的轟動。
做人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他想讓小叔猥瑣發育。
一旦成為眾矢之的,麻煩也會接踵而來。
而小叔遠在千里之外,他沒辦法照顧到那么遠,出了什么事,只能靠他自己。
不過他的手,還是不能長時間的用力,再修養半個月左右就差不多了。
最后就剩秦建軍了,他之前被秦建業打斷了腿和手。
由于老秦家的人并沒有給他醫治,而他吃的飯菜,每次秦寒都用法術將里面的靈水給蒸發了。
用秦寒的話來說,這個男人不配得到他的醫治。
所以秦建軍身上的傷一直拖著。
他的手和腳因為錯過了最佳的醫治時間,已經瘸了,再也好不了了。
這段時間,他經歷著身體和身心的折磨,人瘦的皮包骨。
要不是心中的恨意在支配著他,只怕他早就瘋了。
他一瘸一拐的走出了院子,看著隔壁熱火朝天的蓋著新房子,所有人對他視而不見,心底的恨意肆虐生長著。
他是做錯了事,可他已經收到了懲罰,好好的人變成了殘廢。
沒換來任何人的憐憫,也沒有誰因此覺得虧欠他,反而把他當作一條狗,每天只能在柴房躺著。
甚至他每次想和自己的孩子親近,都會被各種阻止。
一個多月了,沒有一個孩子主動和他說話。
憑什么他們每天其樂融融的,自己活的比乞丐還不如。
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誰讓你出來的?趕緊滾回你的柴房去,看著就礙眼!”秦老太看著已經人不人鬼不鬼的兒子,滿臉厭惡。
秦建軍張了張嘴,想要說話。
結果秦老太直接就離開了,只給了他一個背影。
“我看你已經能站起來了,明天咱們就去把婚給離了,從此以后你走你的路,我過我的橋。”謝雨薇抱著秦寒,走到了秦建軍兩米外的位置停了下來。
秦建軍從被打傷后,到現在就沒有洗過澡,大老遠就能聞到他身上的餿味。
她倒不怕自己會聞吐來,主要是怕熏著寒兒。
已經七個月的秦寒能到處爬了,上下各長了兩顆乳牙。
笑起來的時候,乳牙就露出來了,簡直可愛到爆炸。
才七個月的他,體重已經二十斤了,身高達到了九十厘米。
在同齡孩子中,屬于“小巨人”的存在了。
而他也當之無愧的成為了家里的“團寵”,誰看到他都忍不住想親一親,抱一抱。
就連蓋房子的手藝人,每次在老秦家院子吃午飯的時候,都忍不住要逗弄一下秦寒。
秦建軍一聽謝雨薇要和自己離婚,表情溫怒:“你要和我離婚?別忘了這是老秦家,你要是和我離婚了,你就滾出去一輩子別回來。”
謝雨薇嗤笑:“這是老秦家不錯,但哪怕我離婚了,爸媽也不會把我趕走。
倒是你,做了那么多的錯事,家里的人已經對你失望透頂了,我要是你早就沒臉呆下去了。”
“想和我離婚是吧,做夢,除非我死了。”秦建軍對謝雨薇早就沒感情了。
他之所以不同意離婚,就是想要一輩子耗死她,休想再和別的男人結婚。
這時秦建業從新房子那邊走了過來,他穿著條紋汗衫,淡色休閑褲,留著寸頭,處處彰顯著男人的魅力。
尤其是手臂露出來的肱二頭肌,蘊含著無窮的力量,每走一步帶給秦建軍的壓迫感就多了一分。
對于這個弟弟,他已經怕到了骨子里,身體已經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好幾步。
秦建業停在老三的面前,面部緊繃,眼神銳利。
“讓你在這個家多待了一個多月,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明天我會讓爸去劉隊長家里開證明,到時候你和嫂子去相關單位把婚給離了。”
他的語氣淡淡的,但秦建軍卻聽出了一股子寒意,從頭冷到了腳。
“我不同意離婚,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你們憑什么干涉?”秦建軍強忍著恐怖,迎上了老五的目光。
秦建業皺了皺眉:“我這人不喜歡動粗,你別逼我!”
用最軟的語氣,說最兇狠的話。
上一次他動手的畫面,秦建軍還歷歷在目。
“老五,我怎么說也是你三哥,你把我打殘了,我至今也沒有說過你半個字。
如今我已經收到了應有的懲罰,你怎么還能把我往死里逼?”這硬的來不了,他只能來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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