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心云一旁急忙安撫著:“媽,我和建業都是軍人,哪里需要就往哪里上。
只要你們都平平安安地,我們忙起來也能無后顧之憂。”
“我們倒是沒事,就是看著你們小兩口剛結婚,就忙成這樣做,那要擱平時,只怕更忙的休息時間都沒有。”秦老太一臉心疼的看著兒媳婦。
“媽,那我們是等老五回來一起吃,還是先吃?”秦建黨問。
秦老太看了看時間,已經八點半了,當即道:“吃吧,你弟弟說不定得中午才回來。”
不過說是這樣說,她還是單獨給小兒子裝了些早餐放在鍋里熱著。
看著寒兒正在吃著肉包子,楊心云給他剝了一個雞蛋:“寒兒,來吃個雞蛋有營養。”
“謝謝嬸嬸,你自己也吃。”秦寒伸手接過。
看著帥氣又懂事的侄子,楊心云摸了摸他的頭:“寒兒長大的肯定是個暖男!”
如果以后生兒子,她希望自己也能生一個像寒兒這樣的孩子。
聽到嬸嬸對自己的評價,秦寒從來沒想過,自己也能用上暖這個字。
他什么人他自己清楚,雖然對家人有足夠的耐心,但他絕對算不上暖男。
秦老太最滿意地也是這個小孫子,她笑呵呵地道:“寒兒是老秦家的福娃,他一出生老秦家的日子也越來越好了。
等你以后生孩子了,我相信寒兒會是一個好哥哥,照顧好弟弟妹妹!”
見婆婆又提起了生孩子,這不由讓楊心云想起昨晚自己和建業什么也沒干。
也不知道今晚…………
想著想著她的臉就紅了。
就在他們吃早餐的時候,秦建業正帶著人在一家一家的走訪。
他這人做事向來嚴謹,他調查的范圍不僅限于成年男性,十歲以上的他讓手下都詢問了一番。
他自己也沒閑著,他覺得這種案件熟人作案的可能性更高。
經過他挨家挨戶的走訪,很快就鎖定了一個嫌疑人。
這個嫌疑人是一位團長的兒子,年齡十三歲,就住在吳營長的隔壁。
之所以懷疑這孩子,并不是因為他的表情露出了什么蛛絲馬跡。
而是,他注意到這孩子的脖子還是后背有抓痕,這抓痕明顯就是新生出來的。
盡管這孩子在面對他提問的時候,回答的從善如流,不像是做過壞事的樣子。
而他身上的傷,也給出了合理的解釋,說是和他弟弟打鬧的時候不小心留下來的。
也不知道是他的心理素質過硬,還是真不是他干的,整個過程表情都十分地淡定。
可秦建業注意到,他的弟弟并沒有留指甲,不存在把他抓傷的問題。
“秦參謀長你什么意思?難道你懷疑這事是我兒子干的?”趙團長不悅地看著秦建業。
他的兒子他清楚,平時膽子小的連鴨子都不好殺的人,又怎么可能殺人。
“趙團長你別激動,我只是正常的詢問,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秦建業說這句話的時候,特別留意了一下他兒子的表情。
結果這孩子全程都一副很老實的模樣,可越是看不出問題,就越有問題。
趙團長雖然沒有秦參謀長的官職大,但看到他審問兒子就跟審問犯人一樣難免會不高興。
這要是把殺人的帽子扣在他兒子頭上,那可是會要人命的。
所以不管他官職比自己大,他也沒辦法好臉色,依舊板著一張臉:“秦參謀長我兒子該回答的也回答了,他還是一個孩子,怎么可能會做出那種喪心病狂的事來。
您就不應該對一個孩子進行這樣的盤問,這不擺明了懷疑我兒子是兇手嗎?
若是被傳出去了,往后他還怎么做人?”
看著情緒激動的趙團長,秦建業安撫道:“趙團長你先冷靜,我說過我不會冤枉好人,也不會放過壞人。
之所以對你兒子進行盤問,是因為你兒子身上的新傷。”
“他不都解釋了,是和我小兒子打鬧抓傷的,這有什么可懷疑的嗎?”
“可你小兒子手上并沒有留指甲,是不可能抓出那么醒目的傷痕的!”
隨著他的話說完,趙團長的大兒子表情終于出現了一絲的慌亂,但很快他就鎮靜下來了,當即解釋道:“那有可能是我自己抓的,最近皮膚干燥,身上總是很癢!”
說完,他還伸出了自己的手,手指甲確實挺長。
“秦參謀長,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心理,會懷疑一個十三歲的孩子,做出那么兇殘的事來。
但你僅僅因為我兒子身上的抓傷,就想把罪名莫須有的安插在他的身上,不覺得太武斷了嗎?
就沖這一點,我都能舉報你濫用職權,無憑無據的冤枉孩子。”趙團長面色漲紅地看著秦建業,要不是他的官職大,他早就拳頭伺候過去了。
秦建業能理解他的心情,但他同樣相信自己的判斷,于是他表情十分嚴肅道:“趙團長請你冷靜點,為了洗清你兒子的嫌疑,我希望你們能好好配合我的調查。”
這話徹底激怒了趙團長:“你什么意思,這是懷疑我兒子了?就算你是參謀長,也不能這么欺負人吧?
我兒子才十三歲啊,十三歲的孩子懂什么?
更何況我兒子和他女兒還認識,平時一起上下課,他怎么可能會殺了姍姍那孩子?他的殺人動機是什么?”
“在沒有調查清楚是誰之前,每個人都有義務配合調查,如果趙團長對我的行為有異議,可以去上頭實名舉報我。
但在此之前,還請你配合我的工作!”秦建業的表情很嚴肅,身上的氣勢讓人不敢忤逆他。
趙團長也知道他胳膊肘擰不過大腿,便冷哼一聲道:“好,我和我兒子可以配合你,但如果調查出來不是我兒子,我一定會向上頭反應你的行為。”
“可以!”此刻,秦建業基本上已經判定了這事和趙團長的兒子有關。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讓他親口承認,否則很難定他的罪。
偏偏這孩子,心理素質很硬,剛剛他問了那么多問題,他愣是沒有一點緊張。
“秦參謀長,這事會不會有什么誤會?趙團長的大兒子和我女兒經常在一起玩,關系一直不錯。”
聽到有人說,秦參謀長懷疑是趙團長和兒子對自己動手,吳營長急忙趕了過來。
“是不是誤會,等我調查一番就知道了。”秦建業做事從來不喜歡感情用事。
有時候往往就是你認為不可能的事,它就是那個可能。
為了讓趙團長的兒子親口承認自己的罪行,不采取點手段是不行的。
想起那段山路,有很深的泥巴,土質和其它地方有所不同。
于是,他直接讓人把趙團長兒子穿過的鞋子都拿了過來,鞋底上的泥巴并沒有什么特別的。
最后就剩下了他腳上的鞋子沒有檢查,秦建業也沒廢話,直接讓他把鞋子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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