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梅怔愣了一下,隨后很快反過神來,“跟你沒關系,是你爸跟我自愿退伍。那時候你爺爺病重,你奶奶又沒得早,家里的房子和地一直被親戚惦記著,加上打了那么多年仗,你爸我倆也累了,就想回家種個地圖個清凈,過平凡的生活而已。”

凌橘發現田梅的眼神有些閃躲,她也不再追問。

既然田梅不愿意說,那肯定是有她不愿意說的原因。

“媽,我就是好奇,沒事,反正咱現在生活挺好的,你閨女我也能掙錢了,以后呢也只會越來越好!不過,老家的房子你和爸打算怎么處理,要賣掉嗎?還是?”

“不賣,才修好幾年,等開春讓你爸回去一趟,把地租給村里,房子就讓你王大爺王大娘看著就行。等再過幾年孩子大了,我跟你爸再回去住。”

“媽,干嘛回去住,你想想我哥現在也在京市,我們直接在京市落腳多好,老家的房子你不想賣就留著!”

“可是,我跟你爸在這邊住著,我怕女婿嫌煩,而且,你哥以后要是結婚也得有自己的住處,總住這邊也不行啊。”

“媽!你想哪去了,宋祁能是那種人么,而且你忘了,我那養殖基地還得靠爸給我看著呢,等小雞崽開春后能下蛋,又多了一個掙錢的產業,你和爸回去干嘛,留下,幫我掙錢。咱一家人得共同致富!”

田梅被凌橘說的心動,“行!只要你和女婿不煩我跟你爸,我們就留下來!”

“放心吧媽,宋祁不會煩你們的。他那人看著不愛說話,其實挺愛熱鬧的。”

“女婿是面冷心熱。”

母女倆結束談話后,被cue的某男正跟老丈人喂雞。家里的雞蛋鴨蛋現在吃不完。

鴨蛋被田梅攢了幾十個都腌了起來,再過幾天就能吃了。

剩下的雞蛋有部分腌了,有些存著留著炒飯或者炒菜吃。

凌橘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沒跟宋祁說給宋凌琛買金條的事。

中午吃飯的時候,她卻看見宋祁抱著孩子把玩這那塊金條。

“宋祁,我都忘了,我給孩子買了個金條,還有個小手鐲。”

宋祁點點頭,“嗯,我看到了。挺沉。”

“嘿嘿我買的一百克的,給你兒子拿著玩。不過我花了不少錢....”

“沒事,想花就花,咱家錢夠。”

宋祁對她花了五千多買金條金手鐲沒有任何意見,凌橘還挺開心。

吃完飯后她偷偷告訴宋祁,是她兒子要的‘獎勵’宋祁這才明白凌橘為啥買這個。

“所以你的意思是,兒子幫了我,然后就要了金條做獎勵?”

“嗯,你兒子也是個財迷。”

宋祁扯了扯嘴角,“遺傳你的優良基因。”

“不過你兒子還要桃木劍呢,我轉了一圈沒看見有賣的。我準備讓爸給做一個。”

宋祁看了看宋凌琛大大的眼睛,心里尋思這小子要求還挺多。要是辦一件事就要一個大金嘎達要點玩具的話,他媽兜里那點錢早晚得被他花完。

不過,這次孩子立大功了,雖然他以前也想過如果孩子也跟媽媽似的有一點不一樣該怎么處理,現在真到了這個時間,他反而覺得沒什么了。

不一樣沒準也不是壞事兒。

只要孩子長大后好好教導,并告知孩子隱藏好自己的能力就行。

“行,實在不行咱倆出去轉轉再看看也行。”

“中。”

宋祁好久沒在家,這回休假可算是好好的盡了一回當父親的職責,換尿不濕,喂奶,哄睡,能干的都干了,給小家伙哄得那叫一個舒坦。

趁著家里人都睡午覺,孩子也睡午覺。

宋祁還想再戰一回,可是凌橘想起小家伙可能什么都知道,并且告訴了宋祁自己的猜想,她有點扭捏,宋祁反倒是不在意。

“沒事,他不會知道咱們在干啥的。你小點聲叫就好。”

一雙大手開始上下游走,揩油喝奶一套流程非常熟悉。

凌橘使勁拉著衣服,“宋祁!非來不行么?”

宋祁看她的樣子,親了親她的臉,雖然有點可惜,但是他不想勉強姑娘,“算了媳婦兒,我尊重你的意思,你要是不想咱就改時間!困么?困就睡一覺。”

宋祁剛要從她身上下來,胳膊卻被小手捉住。

凌橘臉紅紅的,感覺到某些東西已經立正站崗了,她也有點心癢癢的。

“宋祁,你,你來吧,我也想。不過你搞快點。”

得了準許,男人又重新趴回她的身上,下身動了動。

“快有點難,我努努力。”

“最多只給你半小時的時間。”

“半小時不夠,再加十分鐘。”

“嗚~”某女人剛想反抗,嘴巴就被堵了個嚴嚴實實。

某男人的確說到做到,說加十分鐘,還真挺準。

她眼睜睜地看著掛鐘從一點四十到兩點二十,自己的腿都酸了。

腰都是累的。

最后結束的時候,家里的電話正好響,男人出去接電話的空擋,她就睡著了。

只隱隱約約的聽見宋祁說什么去監獄,提人什么的。

再醒來天黑了。

冬天本來就黑的早,才五點就擦黑了,她五點半起來的時候,發現宋祁沒在家。

田梅告訴他說宋祁有事出去一趟,估計晚點回來。

她才迷迷糊糊地想起來下午睡前那個電話。

估計是跟鄭娟有關系。

可晚上剛吃完飯,沒想到宋惟竟然過來了。

手里還拿了個小金子,過來就扔到了她懷里。

“唉,哪來的金嘎達?”

“撿的,給孩子玩兒。雖然小了點,但也是足金,我融過了。”

她看著被融成了長條形的金疙瘩,這個怎么也得有十克了,“哥,這不會是鄭宗他媽丟的那塊吧。上次我去公安局拿賠款,聽公安他們說丟了錢還有金子。”

宋惟看她一眼,“讓你拿著就拿著,別問那么多。好了我走了,唉,宋祁呢,去哪了?”

“他說有事下午出去一趟,還沒回來。”

凌橘話落,胡同口就有汽笛聲傳來。

“得,回來了,你出去挪車去吧。”

“我直接走了。”

“哦,好。”

凌橘拿著金子,有點哭笑不得。

她聽見宋惟在外面跟宋祁說了兩句話,然后宋祁就進來鎖了門。

“宋祁,你干嘛去了?”

男人在她身邊坐下,四周看了看,“我去監獄找吳正良了。”

“跟鄭娟有關系?”

“對,而且吳正良跟我說,前段時間張于去西南之前偷摸地去看過一次鄭娟,問二十多年前扔掉的女兒的事,鄭娟什么都沒說,在監獄里大罵了一頓張于,然后張于就走了。”

“難不成,鄭娟知道一些事?”

“嗯。”

“宋祁,那,你能從鄭娟嘴里撬出東西來嗎?”

“你放心,我已經交代了人去,今晚鄭娟就會被轉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