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遠哲把做賊心虛的夏雨竹送走了之后,就拉著的手陳韻兒到了副駕駛座上。
不得不說今天陳韻兒的穿著確實很沙他,圓潤修長的大長腿包裹著一條嘿絲,黑色背心把盈盈一握的腰肢完美的展露了出來。
周遠哲剛回到主駕駛座,陳韻兒就從副駕駛位上爬了過來,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
周遠哲能清晰的聞到陳韻兒身上洗發水的味道,看來她真的有好好把自己洗香香。
陳韻兒貼著周遠哲的耳朵,坐在他的大腿上,趴在他結實的胸膛蹭了蹭,討好似的問道,“寶寶,我和那個女人的腿,你更喜歡哪一個?”
“哪個女人?”周遠哲享受著陳韻兒的貼心對待,反問道。
陳韻兒圓潤修長的大長腿穿了絲襪之后觀感真的非常好。
奔馳c的空間也還可以,陳韻兒有些舞蹈基礎,也能把自己整個人都縮在周遠哲懷里。
“你說呢?”陳韻兒撇過嘴,佯裝生氣。
她現在覺得周遠哲真的變得好壞,明明做了,還假裝不知道。
“你這是在說我的女朋友嗎?”周遠哲問道。
“她不是你女朋友,她只是個狐貍精。”陳韻兒有些倔強的說道。
“我就要說,她就是我的女朋友。”
“你能不能別欺負我了。”陳韻兒趴在周遠哲懷里,聽著他的心跳聲,嗅著他身上的味道,弱弱的說道。
每次周遠哲這樣氣她,她都會回想起以前周遠哲對自己百依百順的樣子。
那時候他多好呀,自己只要在秋秋上跟他說想吃什么,第二天他都會給自己買到。
自己生氣了,他會非常賣力的哄自己。
他不會像這樣跟自己頂嘴,更不會氣自己。
到了冬天,自己少穿點,他都會把身上的大衣脫了套在自己身上,一個人站在一旁冷的發抖也不出聲。
現在什么都沒有了,自己送給他當小的,他都不愿意。
“韻兒,你知道的,我們不可能回去了。”周遠哲面無表情的回道。
他身上已經欠了情債了,不可能為了陳韻兒,對不起心里裝著自己的女人。
其實,光一個方倩,就不可能再跟陳韻兒回到以前那種友好的關系了。
“我知道,只要你別不要我就好,你會有一天知道我的好,你會回心轉意的。”陳韻兒眼神中帶著堅定,十分認真的說道。
她心里卻是在想,遲早有一天會重新一個人把你獨占的,現在不過是在臥薪嘗膽罷了。
“只要你乖,我一樣會對你好的。”周遠哲溫柔的說道。
陳韻兒聞言沒有說話,只是緊了緊周遠哲,抓著他的手放進了自己衣服的口袋里,生怕他著涼了。
周遠哲非常享受這種感覺,這是在夏雨竹身上沒有的。
盡管她已經很努力了,可跟陳韻兒這種已經和自己好過的女孩子一比,完全就被比了下去。
沒辦法,這是高緯度的打擊,夏雨竹輸得不冤。
“對了,寶寶,這個給你吃。”陳韻兒紅著臉,從小包包里拿了顆被糖紙包裹著的糖果遞到了他的嘴。
她知道,沒了母親的周遠哲,生活上變得很苦。
他平時最喜歡吃的就是糖果,他希望在苦難的生活里找到一點甜。
所以她干脆從小包包里取了這顆老師傅手工制作的糖果出來給他吃。
這是她托一位女同學在一家有20多年歷史的手工老店里特地為了自己買的。
并且這家店制作的糖果采用純手工制作,不去排隊根本買不到,可謂是一糖難求。
就為了這么一顆糖,她就搭進去一瓶價值一百多塊錢的護膚品送給那個女同學當人情。
她希望自己的精心準備,能把那個叫柳楚然的狐貍精給比下去吧。
“很香,味道很好,這是茉莉花味的吧,挺好吃的。”周遠哲輕輕接過糖果,品嘗了一番問道。
“你喜歡吃就好。”陳韻兒聞言,俏臉微紅,眼神中滿是歡喜。
看到周遠哲喜歡她準備的糖果,她心里還是很暖的,自己的努力并沒有白費。
遠處,保安又拿著手電筒在巡邏了。
陳韻兒為了避免周遠哲的眼睛被手電筒的燈光刺到,直接用西裝為他擋住電筒的強光。
“想去哪里?”周遠哲把糖果幾口咀嚼完,將陳韻兒摟到了懷里,溫柔的問道。
今晚她還算乖,周遠哲打算獎勵一下她,對她好點。
“帶我去打牌吧。”陳韻兒紅著臉說了一句。
“都依你。”周遠哲點了點頭,然后發動了汽車。
“等等。”陳韻兒說了一句。
周遠哲疑惑的看著她,只見她從小包包里取出一支口紅,然后拉開副駕駛上的后視鏡,認真的涂抹了起來。
陳韻兒涂好口紅之后,抓著周遠哲的衣領,直接親了過去。
她知道柳楚然那個狐貍精肯定親過了周遠哲,她想用自己味道將她蓋住。
這是她身上最后的倔強了。
陳韻兒就這么抱著周遠哲的脖子不放。
周遠哲被陳韻兒的舉動弄得有些無奈,最后干脆配合著她了。
良久。
直到陳韻兒缺氧,她才依依不舍的放開。
周遠哲只知道自己身上已經全是陳韻兒的味道。
先吃了她特地買的老牌手工糖果,又被她親了。
“有沒有想要實現的愿望?”周遠哲笑了笑問道。
“沒有,那玩意我早扔了。”陳韻兒說道。
周遠哲無奈的搖了搖頭,只能一腳油門,奔馳c就這樣駛出了學校。
就在周遠哲開著車一路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兩個大齡少女也在電腦屏幕上看著定位上的紅點從學校到達了酒店。
一夜無話。
清晨,百鳥爭鳴,明麗的太陽光,照著盛開的攀枝花樹,皎潔的云霧,像輕紗似的,火紅的攀枝花,仿佛一片鮮紅的朝霞飄蕩在山谷里。
陽光透過窗簾照亮整個房間。
地板上有條嘿絲也已經變得破破爛爛的被丟在地板上,床角還放著一件黑色的小背心。
周遠哲幽幽轉醒,看著一邊的陳韻兒有些無奈。
昨晚陳韻兒跟周遠哲賭氣,非要練習倒立。
周遠哲跟她說,這樣練會傷身體,可她生氣了,就變得非常倔強,怎么跟她說都不聽。
周遠哲也拿她沒辦法,最后干脆不理她了,愛練就練吧,回頭真的傷到身體頂多花錢帶她去看醫生唄。
“寶寶,幾點了?”陳韻兒迷迷糊糊的問道,一雙皎潔如玉的柔荑又緊了緊周遠哲,生怕他給跑了。
“九點了。”周遠哲回道道。
他突然想起來昨晚太對不起倩姨了,她為自己破費花了七百萬買了三塊手表,自己還沒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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