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屏幕里邊徐崢被王寶強踢了一腳。
“沒事。”佩姨連忙收回心思,擠出了一抹微笑:“可能是晚上空調溫度調低了些,腦袋有些不舒服。”
余白一聽,伸手摸了摸佩姨額頭又摸了摸自己,埋怨道:“不燙......早就說了你臥室空調位置不對,正對著床呢。”
佩姨別扭的挪開了腦袋:“我今天晚上溫度開高一點......我有點困了,那我先回去了。”
篤篤篤,拖鞋急促的和地板接觸,等佩姨走后,老媽就生氣的打了余白一下。
“誒,不是,老吳,你打我干嘛?”
“就是你這臭小子,上次喝得爛醉如泥回來,人家佩珊照顧你一晚上,估計就感冒了,現在身子都沒養好。”老媽心疼的說道。
“呃。”余白一聽,老老實實點頭,嘆了口氣:“媽,你也休息吧,這么晚了。”
老吳點了點頭,然后剛要進臥室呢,頓住腳步,扭頭看向打著哈欠也要回房間的余白:“對了,小葉多久回京城?”
“就這幾天吧,怎么了。”
“人好不容易來一次,抽個日子你媽我還是請她吃頓飯唄,嗯,就明天晚上吧。”
余白想了想,點點頭:“行吧,我明天問問她。”
等回到臥室,余白想了想,定了一個5點半的鬧鈴,然后在外邊待了一天,累死了,就呼呼大睡起來。
......
什么事情都是將心比心的,你對我好,我也一定會對你好,余白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做的。
次日。
夏日的驕陽被云朵遮住,有點陰天,山城霧蒙蒙的空氣比前幾天即使陰天也沒有比往常涼爽多少。
叮叮叮。
早上五點半,天蒙蒙亮,余白關了手機,睜大眼睛看著天花板,短暫的有一瞬間在想,我是誰,我在哪兒,我此刻該干什么。
哦,對了,佩姨好像感冒了,自己應該早上過去給她熬點粥喝,然后看她空調溫度有沒有調高些,她不舒服,自己得去幫她做做家務。
有點掙扎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揉了揉亂糟糟的頭發,緩了幾秒鐘。
“今天的早飯弄豐盛一點吧。”
余白這么想著,上輩子他就是個手藝人,是一定能喂飽佩姨的嘴的。
于是,余白先是重重伸了一個懶腰,眼神一定,翻騰起了冰箱準備早餐。
七點鐘。
熱氣騰騰的早飯被余白端上了桌。
從廚房走出來的余白看了看餐桌,手熟練的在圍裙上蹭了蹭,滿意地點點頭,這一桌子東西可是他花了不少心思的,給老媽留了些,用保溫盒裝著,余白去了隔壁,輕輕叩了叩佩姨臥室的門,聽到里邊迷迷糊糊嗯了一聲。
“佩姨,該起來了。”說著,余白順著門把手一擰,輕松推開佩姨臥室的門,客廳的光偷摸跑了進去,佩姨茫然的把被子捂住自己的腦袋這樣一擋,聲音有點不透風,有些悶悶的,詢問道,“......幾點了?”
余白看了看空調,余白怕熱,佩姨其實也挺怕熱的,他倆挺搭,晚上空調都開得低,22度,自然的幾步走到窗簾旁邊,熟練的把窗簾拉開,然后滴一下,就把空調給她關了,沒好氣的說:“昨晚上才給你說了,身子不舒服,空調溫度就開高一點,你不聽,活該你感冒。”
佩姨她稍微清醒了,把被子一拿開,只睜著一只眼睛,迷糊的眨巴眨巴另一只眼睛,也不需要誰去扒拉,自己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慵懶的用手指順了順自己的頭發,看了此刻還穿著圍裙的余白一眼,“今天這是唱的哪一出?”
“老吳說的啊,那晚我害你一晚沒睡,說我不心疼你。”
“你說我能不心疼你嗎!你是我佩姨,這不,一大早就爬起來給你做早飯,一會兒我在幫你把地拖了,衣服洗了。”余白眨巴眼睛獻真心,“我最心疼我佩姨了。”
誰感冒了......
佩姨一愣,紅唇張了張,卻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好表情復雜的一雙美腿從床上拿了下來,腳丫踩在床邊毛絨絨的地毯上,拖鞋都沒穿,她不喜歡穿鞋,篤篤篤出了臥室,好像想看余白做了些什么。
一桌的菜,明顯是很花心思了。
佩姨愣愣的站在原地,高興,欣慰,感動有,但好像還有奇怪的心酸......
這些東西,到最后卻好像都不會是我的?
佩姨心里不知道是個什么,復雜極了,好半晌都沒動。
余白見佩姨姨處于比較宕機的狀態,他笑嘻嘻就靠近了佩姨,伸出手,親昵的幫佩姨擦臉,當熱乎乎的手掌在佩姨臉上摸了好幾把之后。
后知后覺的佩姨才收回心思反應過來,把余白的手給他拍開,瞪了他一眼,“你干嘛!”
“我給你擦臉。”余白理直氣壯。
佩姨無語的挽著一大早起來還沒來得及梳理的頭發,“有你這樣用手幫別人擦臉的嗎!”
“有啊。”余白堂而皇之的抬手指了指佩姨,“你小時候不就用過手幫我擦臉嗎。”
佩姨難得跟余淼講,他總有道理,不在意他剛剛一雙手在她臉上磨蹭,佩姨輕輕扒拉開余淼,目光還是被一桌早餐吸引......
本來想伸手去嘗嘗,看看是不是真的,結果就被余白用筷子打了一下,做事的是大哥嘛,這下形勢互換,余白瞅瞅佩姨的身段,不客氣的說,“去洗漱了來。”
佩姨有點恍惚,傻傻的看了余白一眼,嘴唇張了張,最后什么都沒有說,打算回臥室呢。
哪知道余白眼尖,看著佩姨還是光著腳丫踩在地板上,余白一皺眉,很是責怪的把佩姨拉到她大腿旁邊的椅子上坐著,毋庸置疑的喊道,“等著。”
“不是......”然后在佩姨迷迷糊糊紅紅火火恍恍惚惚的嘀咕了一聲之后,余淼麻溜的從吳姨的臥室里出來,手里還提溜著一雙能露出腳丫的同時,背面圓弧的那一部分是白色的毛絨絨的,看上去特別顯腳型的涼拖鞋。
“以前高奶奶都說你,說不聽,光著腳丫可勁跑,不怕老來了得風濕啊?”佩姨對家里人本來性子就溫柔,余白也確實唬的住。
剛坐下的佩姨一慌,低著腦袋,小手都攥緊。
佩姨的小腳丫特別漂亮,弧線太完美了,每一個腳趾都像是玉琢的似的,加上生得特別端正的指甲蓋上還有紅色的指甲油,腳背又白特別提亮,余白一臉埋怨的把著吳姨的一只小腳就塞進了涼拖鞋里,然后又是沒好氣拍了拍佩姨另一只小腿,“那只......高佩珊,你可真行,空調溫度調那么低!腳丫都涼冰冰的了!”
“......”此刻怔怔的看著自己腳邊單膝跪地不嫌棄給自己穿鞋的余白,佩姨突然呆呆的喚了一聲:“余白......”
“干嘛?”
余白不客氣的聲音傳來。
很快反應過來,佩姨又趕緊抬起頭,眼皮直顫,好像不知道怎么與他對視:“沒,沒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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