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發生什么啊,老大就是在一個小攤販上面買了很多千年材料。”
螢鹿拿起一塊糕點,放在眼前仔細看了半天,也不知道這是什么做成的。
“這是飛鳥肉和雪鴻爪各取一點部件加上九穗米研磨制成的。”
小林在一邊溫潤解釋道,螢鹿這才放心的把糕點放進了嘴里。
“放心吧,老大一有什么事想不通了就會這樣,不用擔心,明天要是有人來找老大,直接不見。”
螢鹿吃飽喝足了,也上樓去睡覺了,小林獨自一人站在大廳里面,眼神明滅不定。
隗鎮盤腿坐在床上,體內的靈脈枯竭,經脈空虛,識海處傳來陣陣隱痛。
如果不快速獲取能量填補經脈,那等待的最大可能就是經脈破碎而死。
“黑耀,現在有什么辦法可以快速獲取能量?”隗鎮眉毛微皺,詢問黑耀。
【報告長官,如今您的行動不便,若是能有人為您傳輸全系能量,您還可以撐上一時半刻。】
隗鎮睜開眼睛,室內只有一地的寂靜和黑暗。
他又閉上眼睛,沒有理會黑耀的催促,強行調動起識海中最后一絲能量,就這樣循環了幾個周期。
【警告!警告!檢測到宿主經脈臨近損毀,請宿主立刻停止這種行為。】
隗鎮眉毛緊皺,忽然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老大你怎么了?”螢鹿忽然推開門走了進來,他不知為何總覺得今晚隗鎮似乎有些不對勁。
他剛推門進來就看見了地上一大灘血,隗鎮面色慘白,嘴角發烏得斜靠在墻上。
“螢鹿,你聽我說,現在立刻帶著這個去外面幫我隨便尋找一只怪獸打死。”
隗鎮解下頸間一直懸掛的一枚鑰匙遞給螢鹿,并低聲囑咐。
螢鹿點點頭,緊緊攥著鑰匙,跑了出去。
隗鎮咳嗽幾聲,重新坐直,他寧心靜氣,腦中默念著一種功法。
不多時,一道溫暖的氣流從隗鎮的識海中升騰起來。
隗鎮起初并沒有發現氣流的存在,直到脹痛的經脈被溫養,隗鎮才恍然回神。
隗鎮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挑了挑眉,再次念了一遍口訣。
溫和的白色氣流再次升起,隗鎮有些驚喜。
現在他口中念著的口訣還是在白律的醫書上偶然看見的。
說起來也很久沒看見白律了,隗鎮不知為何,大腦思維不斷發散。
“老大,老大我回來了,你有沒有好一點。”
螢鹿興奮的跑進來,把隗鎮先前交給他的鑰匙掛在了手上。
隗鎮睜開眼睛,眼角暈開一抹溫潤的笑意:“做的很好,你去休息吧。”
螢鹿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疲倦的打了個哈欠,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黑耀,能量是否支持療傷?”
【報告長官,現有能量點480點,勉強支持療傷。】
隗鎮點點頭,雙手交纏在一起,一團白色的能量逐漸在手心中形成。
只見他雙手交叉,快速變換,形成了詭秘的手勢。
【警告!警告!檢測到宿主識海正在遭受不明攻擊!請立即做出應對行為!】
隗鎮面色一瞬間變得青白,他咬著牙,嘴角的血線成串落下,沒入地毯中不見蹤跡。
此時原本寂靜的窗外忽然刮起一陣風,天空上面聚集了大片大片的烏云,空氣中有了一絲腥氣。
“這雨下的有些過于頻繁了,還是去報告一下城主比較穩妥。”
一間不起眼的民房里面,身著正裝的管家急匆匆的冒雨趕到了正殿。
“城主,近日城中這酸雨來得總是有些莫名其妙,并且甚是頻繁,恐怕不是個好兆頭。”
“我知道了,派人去把這里的情況告訴給隱筑的木先生和紀前輩,
在他們沒回信之前,無必要做好保護措施,將傷亡減至最低。”
城主手中握著一把扇子,聲音清淡,三言兩語就安撫好了焦躁的城主府眾人。
“是,城主。”
管家深深地行了一禮后退下,屋內重歸寂靜,
片刻后,一只素白的手掀開紗簾,輕聲走到廊前。
“今年的雨,是真的很頻繁。”城主說話間面色蒼白,止不住的輕咳。
而庭院中的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院中的草木花石被一點點腐蝕殆盡。
隱筑
紀陳冉靠在榻上,一只腿翹起,支在桌子上,左手拎著一個碩大的酒壺。
“還真是很有意思的一個人啊。”他想起了隗鎮干凈利落的手法,不禁感嘆道。
“大人,這有一封天涼城主府遞過來的信件,似乎有重要的事情稟報。”
一名護衛將一個信封塞進了門縫,隨后退了出去。
紀陳冉嘆了口氣,極其不文雅的灌了一大口酒,手指一勾,信件就落在了他手上。
紀陳冉拆開后簡單掃了幾眼,提筆在上面寫了幾個字,再一揮手,信封飄忽著飛了出去。
他哼著小曲,又躺回榻上,繼續喝著干烈的酒。
酸雨淅淅瀝瀝下了一整晚,第二日大家起床的時候都還沒停。
隗鎮睜開眼睛的一瞬間宛若新生,除了他自己,沒人會相信他昨晚都經歷了什么。
識海隱約破碎,經脈脹痛溢血,靈脈更是幾近徹底干枯。
隗鎮利用手中現存的能量盡力補救,同時腦中不受控制的想起了曾經看過白律醫書上的一些口訣。
后來隗鎮就徹底暈了過去,到今早醒來的時候,他查了一下自身經脈,完好無損。
【恭喜長官,實力再上一層樓!】
黑耀高興的用電子音表演了煙花炸開時候的聲音。
隗鎮抿了抿唇角,一抹無奈在臉上劃過。
“主人,主人,外面居然在下雨誒。”珂珂冒冒失失的闖進來,眼底涌動著興奮的光彩。
“那是酸雨,要人命那種。”小熠跟在珂珂后面,無奈解釋。
“的確是酸雨,你看外面那石頭花草已經全都化為了灰燼吧。”螢鹿跟上來指了指。
珂珂好奇的趴在窗前,一眨不眨的盯著雨滴。
“螢鹿,現在有個很重要的事情,你去想辦法替我打探到一個人的真實身份。”
隗鎮說著,從邊上的筆筒中抽出一只鋼筆,在紙上記了一個人的名字。
“快去,我需要他的精準資料,不知道該怎么辦的。”
隗鎮揮了揮手,螢鹿拿著紙條第一目的地就是殘破的歌劇院。
因為像紀陳冉那種能力樣貌都出色的人,也許會去歌劇院放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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