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葉浮珣一抬頭,就見徐公公帶著笑臉恭敬地退了下去。
屋子里只剩下紀衍諾和她兩個人。
紀衍諾身著白色中衣,依舊平伸著雙臂:“替爺穿上外裳。”
葉浮珣就:......
因為晉封為側妃,所以她的工作量相應增加了嗎?
她任勞任怨地上前去取了紀衍諾的外裳,替他穿上。
紀衍諾望著眼前那微撅的小嘴:“沒有完成乞巧穿針的比試,不高興了?”
這兩天成天看這女人對著繡花針玩命地戳,用了那許多心思卻不能參加比試,傷心難過是一定的。
“啊?”葉浮珣張了張嘴,“沒有呀,臣妾沒有不高興。”
不用乞巧穿針才好咧。
省得回頭再出些別的什么幺蛾子。
況且,以她的本事,只能剛剛好三十瞬內把線穿好,橫豎也只能排最后一名。
“沒有不高興?”紀衍諾伸出食指點了點那微翹的唇,“那為何噘嘴?”
葉浮珣臉熱了熱,往后退了一步,眸心微轉:“臣妾就是太期待晚上去賞花燈的事,想著還有這許久才到晚上,有點著急而已。”
紀衍諾挑眉一笑:“既然這么著急,待爺處理完公事,晚膳陪你一同出去吃可好?”
“真的?”葉浮珣眼睛一亮,霎間想起了天下第一樓的美食。
雖然吃了兩三回,但還是好饞他家的手藝!
“可以去天下第一樓吃嗎?”葉浮珣揪著紀衍諾的袖子。
紀衍諾頷首:“那就去天下第一樓。”
兩人相攜走到書房,紀衍諾金刀大馬往桌案后一坐:“替爺磨墨。”
葉浮珣就......
任勞任怨地去磨墨。
她就說了,大魔頭怎么可能平白無故升她的職?
肯定有琢磨過讓她多做點事。
那廂徐公公捧著茶托進來:“殿下,您的茶。”
他偷偷覷了眼葉浮珣,欲言又止。
紀衍諾眉一皺:“怎么了?”
“回殿下,”徐公公道,“奴才剛聽說太子妃被抬回蘭熙宮的路上不小心落進了錦鯉池......”
“徐公公,太子妃是怎么落的錦鯉池啊?”葉浮珣沒忍住好奇問道。
話音剛落忽見徐公公向紀大魔頭眨了眨眼。
這是拋媚眼嗎?葉浮珣默默地想。
隨后,就聽紀衍諾開了口:“阿珣,去叫巧兒備些點心送過來。”
葉浮珣:轉移話題......
她就說了,紀大魔頭不會無緣無故給她升職!
她掛起完美的八顆齒笑容:“是,請殿下稍候片刻。”
見葉浮珣出了書房,紀衍諾脧了眼徐安,食指叩了叩桌案:“說吧。”
這老貨無故示意他有事要單獨報稟,最好是真有必須要遣走阿珣的事。
徐公公忙道:“回殿下,奴才讓人查了側妃娘娘的座椅,果然有問題。”
他把發現給紀衍諾講了一遍,聽得紀衍諾面色漸漸陰沉下去。
阿珣不愿坐的那張椅子真的被人動了手腳。
一想到太子妃強詞狡辯的模樣,紀衍諾就惱怒地瞇起了眼。
太子妃竟然想動阿珣,還真是把自己當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