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最好,”秋月冷笑一聲,“還有些月事帶沒洗,你還不趕緊去洗了!”
待到日上三竿,葉浮珣才終于醒了。
她和紀衍諾一同用過早膳,兩人相偕推開屋門走了出去。
就見昨日跟著回來的三個姑娘齊刷刷地跪在了院子里。
“這是怎么了?”葉浮珣用眼神看向紀衍諾。
紀衍諾聳聳肩:他哪里知道,又何須在意。
“太子殿下,楚王殿下,秦王殿下,”正好楚王和秦王也出了屋,三個姑娘脆生生地開了口,“奴婢們有話要說。”
“瑞王爺已經把奴婢們送給三位爺了,”領頭的姑娘說道,“奴婢三人本該好好貼身伺候三位爺的,可是昨夜卻未伺候,還請各位爺恕罪。”
葉浮珣眼神一冷,感情這三個姑娘話里話外這意思可不是被瑞王送來做奴婢的。
人家口口聲聲說的是伺候王爺們,那可是后院嬪妾們的活計。
秦王那邊她不清楚,紀衍諾可不是一個會接受女子討好獻媚的人。
而楚王,滿心眼里都是他家王妃和大胖閨女,就更不可能接受什么女子伺候。
三個姑娘這以退為進的懇求恕罪,其實不過是為了告狀,好讓主子們去收拾昨天夜里料理她們的人?
這法子本是沒什么太大問題,前提是料理她們的人自作主張的話。
問題是,無論徐公公還是秋月,可都是在主子授意下才出的手,更別說楚王了。
就覺得這三個姑娘,要么太把自己當回事,要么就是腦子不怎么靈光。
是以當三個姑娘委屈巴巴地說完話,在場的人沒有哪個變了神色。
反倒是都似笑非笑地等著看好戲。
楚王一叉腰,一手指著三人:“你們三人叫啥名字來著?”
昨天晚宴上似乎說過,不過沒記住。
領頭的忙道:“奴婢阿似。”
中間的接著:“奴婢水兒。”
邊上的繼續:“奴婢伊人。”
秦王妃嘴角扯了扯,嘀咕了一聲:“似水伊人?還真是起的好名字。”
楚王掃了眼院子中滿滿是人,嘿了一聲道:“合著你們這是嫌棄來我們這兒后受虐待了?”
似水伊人對視一眼,連道不敢。
“不敢自是最好,這葉側妃有孕,屋里頭閑人莫進,”楚王瞪了眼第一個姑娘,“就別惦記了,在外頭安分做事就算是伺候。”
“秦王屋里頭自有秦王妃安排,”楚王知道秦王是個溫和的性子,就怕他吃虧,“讓干啥就干啥,洗個衣裳有啥問題的?不樂意大可以走人。”
“本王是粗人,心里頭就只有王妃一個人。”他睨了眼最后一個姑娘,“伺候是肯定不需要的,你非要留下也不是不成,別出現在本王面前,別跟本王說話就成。”
“要是真跟本王說話了,一個字抄十遍書,記住了?”
伊人抬起頭,張口欲言,但手腕上的酸疼瞬間就提醒了她,只得唯唯諾諾地點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