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還沒講陳昭希放在椅子上,陳昭希便迫不及待的開口。
而陳義東在聽過之后,表情毫無變化:“哦,然后呢?”
“父親,還然后什么,你沒聽明白嗎,那林家鋪子又開業了!他這不是又開始賺錢了嘛”陳昭希大聲強調到。
“我不聾,你小點聲,我問你,他開業了又能如何?”陳義東揉了揉耳朵,臉上仍然毫無情緒波動。
“他是林家的敵人啊,開業了豈不是能賺錢了?咱們應該趁著這個機會,將他置于死地啊!”陳昭希強調到。
“我不是跟你解釋過了嗎?咱們派人令其連續服用毒藥,他的死亡,就在這幾個月,若是身體差了些,說不定連這個月都挺不過去。本就必死,你還折騰什么?”陳義東看向陳昭希的目光,略帶嫌棄和鄙夷。
前些天,再得知了他已經對林明之進行了一些手段后,這廢物兒子便心癢不已,連續來自己房間問了好幾次,手段到底是什么。
最后,他是在受不了廢物兒子的折磨,于是開口便將消息告知了對方。
“是啊,我知道,但是……“陳昭希咽了咽口水,張口還想再說些什么。
陳義東見陳昭希仍然還是不肯放棄對林家下手,他的態度瞬間變化,語氣也變的認真了起來。
“打住!可是什么?我告訴你,最近這段時間,你不要給我惹事!”
“眼看著就到月份了,馬上周圍各縣的老板就要來藍云縣訂購物資了。這個時候,咱們陳家要是傳出給別人耍手段的消息,到時候將會很影響咱們的生意,說不定客戶會被撬走。”
“你最近幾天就消停的呆著,不要再想林家的事了,那林明之把鋪子重新開張,這是好事。對方在這么著急的開鋪子,就說明他的手里已經沒有多少存款了不得不靠賣存貨來換取資金。”
“他本就活不長,你就不必再多此一舉了,這兩日就呆在家哪也別去,好好養傷,準備隨時跟我迎接客戶。”
陳義東聲音嚴厲,態度認真,顯然不是在開玩笑。
陳昭希低著頭,默不作聲,似乎是再思索著什么。
下人講陳昭希重新背起,隨后走出房間。
忽然間,他好像想通了些什么。
“切,因為你馬上要死了,就讓我放過你嗎?可是你死后,我又去哪里報當初辱我的仇呢?”
“父親也太小看我了,誰說我做事就一定會暴露的?我做事,也能很隱蔽!”
陳昭希目光轉動,顯然是心中有了好主意。
他躺在院子里,命令下人去將一個人借來。
沒多久,一個五大三粗,長得像是廚子男子走進院子。
令人奇怪的是,那名男子身上病沒有穿著圍裙和粗布衣服,身上反而穿著高級品質的綢緞衣服。
“劉賢弟,你可算來了。”陳昭希在看到那男子后,并沒有嫌棄,反而一臉親切。
“陳哥,你這腿傷還沒好利索,叫我來干嘛?”那劉姓男子看著陳昭希,疑惑的問道。
陳昭希對其招了招手,示意對方附耳過來。
緊接著,陳昭希輕聲說了幾句話。
劉姓男子聞言滿臉駭然:“陳哥,這不好吧?我父親說過,做生意就要踏踏實實的做,不到生死存亡萬不得已,不能使用手段的。”
“幫我完成這件事,我包你夢仙樓十天快活,其中消費都包在我身上。”陳昭希當即說到。
“青樓……我父親給我找了媳婦,家里的那個就能滿足我,我不像陳哥你和欲望那么大,而且這也不道德,我和那林明之無冤無仇……”說著,劉姓男子后退了幾步,臉上滿是猶豫。
“仙客來大酒樓,我包你半個月的飯菜,一切消費都算在我頭上!”陳昭希趕忙又說道。
“陳哥放心!這事就交給我了!”聽到管他半個月的伙食,劉姓男子表情瞬間一變,甚至還多出了幾分義不容辭的味道來。
陳昭希見狀,嘴角不禁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有這個傻小子沖在前面,除了問題肯定是他頂鍋。
劉家在本地也是大戶人家,到時候風言風語肯定會集中到劉家的身上,與他陳家沒有半點關系。
到時候就算這傻小子說出了是自己讓的,但是到那個時候,自己只要連連拒絕,誓死不認,就沒關系。
父親害怕的,從來不是真相。
而是民眾口中的真相。
只要他不認,確定是誣賴,那么這件事就與他沒關系。
林明之,就讓我為你的死亡來提提速吧!
……
林明之風風火火的走進了院子。
邁著大步,直接來到了張楚晨的院子。
因為染料研究的機密性,外加染料的味道實在是太沖了,張楚晨一直是自己獨享一個院子。
走入院子。
此時屋內擺滿了晾曬的架子,架子上是一塊塊各色的布。
此時的張楚晨正攥著,這一塊布,走來走去。
林明之一走入院子,張楚晨便趕忙迎接了過來。
“少爺,研究有所突破了!你看這塊。”張楚晨說著,將手中的布遞了過來。
林明之接過布,仔細觀察。
這是一塊綠布,長度與寬度相等,是正方形。
林明之盯著布,看了半天,但是仔細看來,卻并未發現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