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這招高啊。既然保護了咱們陳家的聲譽,又可以達到目的。”陳昭希吹捧到。
“你最近幾日,再去努力的拉一拉訂單,這次你若是做的夠好,我就讓你開始涉足家里的產業,咱們陳家的新工廠,就交給你管理。”陳義東說道。
陳昭希挺到這話,眼前頓時亮了起來。
一直以來,雖然生活富裕,但是父親一直不讓自己插手生意上的事。
自己雖然之前也曾提過,但是父親一直不曾答應。
自己怎么央求都沒用。
現在自己父親終于松口了!
陳昭希聞言,渾身一個機靈。
說了一句交給我,隨后轉身跑走。
陳義東看著陳昭希,一陣嘆氣:“雖然最近惹了不少的禍事,但是希望可以從中獲得經驗,成長幾分吧。我可以管的了一時,但是管不了一輩子,這些,早晚都是要他自己面對的。”
陳義東看著陳昭希的模樣,眼神短暫的走神。
但是沒過很久,他的雙眼之中迅速恢復了清明。
招手,叫來管家。
“你去把消息告訴田琪琪,就說,一次失敗不怕,繼續給她下藥,那林家若是有什么動作,一定及時匯報。”陳義東吩咐到。
管家式點頭,隨后轉身離開。
陳義東坐在椅子上,手捋著胡子。
雙眼看著遠方,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事成之后,這田琪琪也留不得了,到時候要用什么手段把她給除掉呢?”
……
林明之躺在床上,雙手掐著睛明穴。
此時的他有些疲憊。
這到不是裝的,他是真的有些疲憊。
最近謝天,他面見了許多顧客,每天都要和好幾位顧客聊天。
如果光是聊天,還沒什么。
林明之還得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不能露出精神旺盛的模樣,但是同時又要回答問題,讓下了訂單的顧客放心。
這個尺度,是很難掌控的。
話不能多,也不能太少。
送走了又一位客戶,之后林明之擺了擺手,示意陳阿白:“不要再讓人進來了,我需要休息一下。”
“哦,好。”陳阿白點了點頭,隨后出門吩咐了幾句。
見后續不再有人來,林明之放松精神,整個人癱在了床上,深深的松了一口氣。
“夫君辛苦了,吃個橘子。”陳阿白見林明之這幅模樣,坐在床邊,撥開了一個橘子,隨后一瓣瓣的送到了林明之的嘴里。
橘子清涼甘甜,林明之他說那個在床上,這才算松了一口氣。
然而這個時候,陳阿白忽然開口:“夫君,你讓我打探外面消息,我一直留意著,我最近聽說,那陳家好像降價了,想要低價來招攬很多動搖的客戶。”
“恩,就我這兩天所見的人力,有不少,我能看出來他們心里已經動搖了。”林明之毫不意外的說道。
“那怎么辦?咱們要不要也降價,將那些客戶全部拉攏回來?”陳阿白在一旁說道。
林明之挺到這話,整個人突然精神了起來,撲騰一聲坐了起來。
“怎么,你覺得,和陳家打價格戰,這是個好主意嗎?”林明之一臉認真的看著陳阿白,態度和剛剛的病態完全不同。
陳阿白被林明之突如其來的認真給嚇到了,一時間還有些手足無措。
“不……不行嗎?咱們的價目表,我都看了,咱們的利潤空間確實比較富裕啊,若是降低一些價格,是沒有關系的,咱們是不虧的。”
“的確不虧,但你覺得,咱們現在,是和對方拼價格的時候嗎?咱們的優勢,咱們的競爭力,難道體現在價格嗎?”
“不,咱們的競爭力,就在于再次之前,市場上從來沒有過如此好的顏色的綠布,顏色鮮艷,使用性能又和普通布匹差不多,不容易掉色。”陳阿白搖頭。
“價格戰這的確是一個招攬客戶的手段,但是咱們現在需要很多客戶嗎?客戶太多的話,咱們工廠能運轉的動嗎?”林明之循序漸進的講解到。
“太多布,咱們就染不動了。”陳阿白搖頭說道。
“對,現在市場,是屬于咱們有多少布,他們就能吃下多少布,咱們的供應遠遠小于市場需求,這種情況下,咱們是沒有必要降價的。他陳家樂意降價,那是他陳家的事,對咱們實際上根本造不成影響。”林明之一點點教到。
陳阿白聞言,點了點頭,潔白的牙齒咬著紅唇,似乎是再想著什么。
林明之看著她這幅思索的模樣,也不去打斷她。
只是看到自己的小媳婦做什么事情都這么可愛,不由得一股笑意有心而生。
事到如今,陳家降價的反應,其實也是在林明之預料之內的。
甚至如何對付他們,甚至如何用一招,就將局面完全顛覆,讓陳家虧一大筆錢,他都已經想好了。
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計劃進行……
忽然,門外傳來敲門聲。
隨后,田琪琪端著藥碗走了進來。
“少爺,喝藥了。”田琪琪笑著說道。
林明之看著田琪琪那張丑臉,不由得心聲厭惡。
但是,他表面還是平平淡淡的,沒將心事表露出來。
“我知道了,放在這里吧。”林明之說道。
“少爺,這藥得趁著熱喝,涼了沒效果的。”田琪琪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這湯藥太熱了,我得晾一晾,我可不想再被燙一次了。”林明之說著,還聚了聚自己的手。
雖然林明之的傷勢并不重,甚至到今天,他之前的燙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在他的堅持下,還是包裹上了厚厚的棉布條。
田琪琪見了,也不堅持,他直接坐了下來,和林明之扯東扯西,一副不看林明之親口喝下,就不走的模樣。
林明之見狀,自然也猜到,這湯藥里面有貓膩。
不過,他并不著急。
他在這里盯不了多久的,一會就會出現一個問題,來將打破這種僵局。
林明之心情不錯,面對田琪琪的詢問,也開始有一句句的聊了起來。
“少爺,咱們院子里整天染布的那個姓張的,哪里去了?怎么最近些日子不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