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集齊神物的我茍到無敵 > 786:不可以傷害幼梨哦【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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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寶郡,官署。

    寥嘉是打著哈欠飄入政務廳的。

    他的長相本就有幾分猥瑣,此刻雙肩微塌,神態疲累,眼圈發黑,眼泡浮腫,仿佛沉迷風月情事導致腎虛虧。他坐在席上雙目微闔,過了十幾息再睜開眼,睡意散去。

    祈善皮笑肉不笑:“最近聽到傳聞。”

    寥嘉無精打采地提起筆,化身無情辦公機器:“什么傳聞還能傳到你耳朵?”

    祈善道:“外界傳你夜夜笙歌。”

    寥嘉手一頓,墨汁滴下一顆,表情猙獰扭曲又精彩,聲音陡然上揚,險些破音:“我夜夜笙歌?哪個沒良心的這么傳?”

    祈善瞧著寥嘉那張萎靡的小臉。

    一向喜好大紅大紫穿著,整天簪花的寥嘉,此刻再也張揚不起來,鬢角的花都跟主人一樣萎靡不振。某些人看似夜夜笙歌,實際天天996,忙得文氣化身都用不過來。

    寥嘉氣道:“你也不替我分辨兩句?”

    祈善道:“我相信事實勝于雄辯。”

    寥嘉:“……”

    他用祈元良的項上人頭擔保,這廝背地里絕對在幸災樂禍!作為留守文士,寥嘉從沉棠率兵出門就沒咋休息,這也得虧文心文士體質好,普通人哪經得起這般蹂躪?

    當然,也不是一直這么忙。

    只是前線要糧要藥材,后方就要安排伙夫給送過去,人力、財力、物力還有運糧路線和護衛兵力,各方面都要協調安頓。

    既要照顧前線還不能忘了后方建設。

    諸多瑣碎疊加,事情就多了。

    唯一慶幸的是這一批糧草上路,寥嘉就能休息幾天,松緩松緩操勞大半月的身體。

    說話的功夫,戰報傳到官署門外。

    寥嘉當即擱筆,一把奪過裝著戰報的竹筒,檢查密封無誤,這才打開倒出寫著前線戰報的書簡。每一片竹片都寫著一條消息,他一目十行看完,懸吊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上一次戰報是鄭喬殞命,臨終之前將國璽大派送,引發聯盟軍內部分裂亂斗,自家主公兵力一分為二,不知后果如何。寥嘉和祈善都為這事兒吊著心,唯一能讓他們安心的是祈善這段時間都未受傷,主公那邊應當無礙。左盼右盼,終于盼來嶄新的戰報。

    寥嘉大笑道:“元良,好消息!”

    他說完才發現身邊少了個人。

    要知道每次前線傳來戰報的時候,祈元良都會跟自己搶,十次有七次能被得手。今兒一反常態,祈善居然沒動靜?他一點兒不擔心主公他們的下落?寥嘉疑惑看了過去。

    只見祈善一臉煞白地坐在原地。

    抬起的雙手帶著幾分無處安放的窘迫。

    文心文士五感極好,他剛上前幾步就嗅到空氣中泛著絲絲縷縷血腥氣息,這種氣息他這幾月可太熟悉了。他三步并作兩步上前,急切道:“祈元良,你又受傷了?”

    孰料,祈善憋紅了臉:“閉嘴!”

    “祈元良,你這就不對了!”寥嘉扭頭想找他哪里受傷,“傷勢重不重,我去找董老醫師過來給你看看,主公那邊——”

    一個不慎,吃了一發【禁言奪聲】。

    寥嘉:“……”

    寥嘉:“???”

    寥嘉:“!

    !”

    他猝然睜大眼睛,誓要跟祈善拼命的架勢——自己好心放下偏見關心他的傷勢,結果祈元良不知好歹,將他心意棄之敝履?

    沖破言靈,氣得推了一把祈 了一把祈善。

    祈善一時不察,倒向了一側,露出一張被鮮血浸染的席墊,偏偏祈善今日的衣衫還是天水碧,被鮮血滲透之后更加顯眼。那么一大——塊因濕的痕跡,想看不到也難。

    寥嘉眨巴眨巴眼睛,完全整不會了。

    他手指指著那塊血痕,期期艾艾,能言善道的舌似打了一串結:“這、這——”

    祈善的臉色在黑白青紅來回切換。

    終于——

    寥嘉極其小聲道:“主公來月事了?”

    誰懂啊,他一個風華正茂的大男人此刻的尷尬?恨不得抓個武者噼個地縫鉆進去!

    不過,再尷尬也尷尬不過祈元良。

    他只知這廝能替主公分擔傷勢疼痛,但沒說女兒家獨有的月事也算“傷勢”啊!

    以主公的年紀,這月事來得有些遲。

    “滾——”

    聽到“燙耳”的兩個字,祈善崩了。

    氣勢如虹,直沖天際。

    見狀,寥嘉知道自己誤會了,不由得長舒一口氣:“……難道是你犯了痔病?”

    刷的一聲,長劍出鞘。

    祈元良提著劍要刺寥少美屁股,不慎看到這一幕的署吏都忘不了他們家祈主簿猙獰齜牙的模樣。寥嘉捂著淙淙流血的屁股蛋,二人齊齊趴在病榻,聽著董老醫師教訓。

    董老醫師一看祈善的傷勢就知道又是沉君受傷了,對祈善生出幾分憐愛和同情。

    “上藥會疼,主簿你忍著點。”

    董老醫師仔細涂抹上藥,洗了洗手,再看寥嘉,問:“寥尉曹又是怎么傷的?”

    寥嘉道:“說了句實話惹來了報復。”

    說完,祈善隨手抓起木枕甩他頭上,將寥嘉砸了個齜牙咧嘴,鬢角的花都歪了。

    奏效。三歲沉棠還沒鬧明白出了啥事,醒來的瞬間沒能掌控住身體,慣性之下摔了個屁股墩,正中傷口,她嗷一聲發出慘叫。

    一抬頭,對上一雙慍怒的眸。

    三歲沉棠眨眨眼,歪頭:“怎么了?”

    視線下移,慈母劍的劍尖還有血痕。

    三歲沉棠瞬間明白了什么,委屈質問:“幼梨這么乖,你為什么傷害幼梨?”

    跟著癟嘴:“小朋友都分你一半了。”

    惡念的臉色仍舊很難看,她是真沒想到沉棠能干得出這么不要臉的事兒……

    或者說,自己年少時有這么無恥?

    惡念拒絕承認這點。

    出神片刻,一道寒光迎面殺來,那張誰看都迷湖的臉蛋,露出一抹天真殘忍:“傷害幼梨的人,幼梨都要親手將她撕碎!”

    惡念心下一寒,提劍迎戰。

    哂笑道:“我會怕你?”

    她,平等看不起任何時期的自己。

    吳賢是被陣陣地龍翻身的動靜驚動的,他急匆匆帶人趕來,卻見沉棠帳下眾人都在城墻上圍觀什么。他急道:“敵人來犯?”

    一問,不是敵人。

    吳賢再問:“那這動靜——”

    視線盡頭,煙塵彌漫,砂礫飛揚,兩道不同于文氣和武氣的氣息在正面碰撞。

    那個方向的天幕,雷云厚重。

    似乎隨時都能醞釀一道驚雷落地。                   <div id="device" style="background-color: #c0d16d66;font-size: 16px;border-radius: 10px;padding: 0 10px;color: #957575;text-decoration: underline;font-family: fangsong;"></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