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田,你沒懷孕吧?”喬時念問道。
算算時間,上一世,傅田田好像是這段時候發現了有孕。
之后她為了養胎辭了工作,發了后續一系列事情。
溫醫生雖沒有真出軌倪曼瑤,但他態度冷漠,加上倪曼瑤和溫母的各種折騰作梗,傅田田還是被傷透了心……
“怎么突然問起這個?”傅田田有些奇怪。
“你就說懷沒懷!”
聽著喬時念急切的聲音,傅田田失笑了聲,“沒有。我最近和溫醫生在一起的時間都少,哪可能懷上。”
也是,溫醫生本就各種忙,最近傅田田為了陪她回家時間也少了許多。
喬時念松了口氣,這一世總歸有些改變。
“田田,你最近不是要競選護士長,又這么忙。我覺得不是懷孕的好時機,你記得避孕。”喬時念提醒道。
雖和上一世有所不同,可喬時念還是擔心傅田田會重蹈覆轍。
感情問題沒有處理好前,最好不要有孩子,這樣即便傅田田免不了要受感情的傷,也能避免身體上的傷害。
聞言,傅田田并沒有揶揄她管她私事,而是情緒不高地回道,“嗯,好。”
喬時念知道傅田田雖不想離婚,心里肯定還是難受。
她搜羅了幾個笑話哄了會兒傅田田,總算讓她情緒恢復了幾分。
“我打聽了下,昨天霍硯辭是醫院是臨時決定,我覺得他應該是為了你去的。”傅田田換了話題。
這下輪到喬時念情緒不高了,“別提他,倒胃口。”
“咋了,婚都離了應該能心平氣和了吧,怎么還是這么不爽的語氣?”傅田田問。
喬時念:“他不出現在我面前惡心我,我就能心平氣和。”
“他又去找你了?”
傅田田了然道,陸辰南打電話跟她分享了上午遇見她和莫修遠同坐一車的事。
“他說霍硯辭一直漠著臉,害他玩笑也沒敢開。他爸爸還在私底下問他,霍硯辭是不是遇到啥難題了呢。”
傅田田有了打趣的心思,“你真和莫修遠去兜風了,發展這么快?”
“發展個屁,我們去見了宋清川。”喬時念也打趣道,“陸辰南什么都和你說,你們關系倒不錯啊!”
“還行吧,偶爾互通一下八卦。”
傅田田問起了正事,“喬時念,你一直覺得宋清川跟白依依有某種聯系,今天去見了他,有什么眉目么?”
“沒有,”喬時念道,“宋清川十分坦然,還同意了幫我干涉白家的生意。或許真是我多想了。”
畢竟前一世,連宋清川這個人都沒有出現在她面前過。
宋清川對她不喜,可能只是因為她和莫修遠走得太近吧。
“你攪白家的生意,是要開始對付白依依了?”
喬時念道,“白依依欠了我那么多,我肯定要討回來。”
傅田田有點擔心,“白依依心思又深又狠,你千萬得小心再小心。”
“我會小心的。”
又和傅田田討論了下白家相關的事情,喬時念聽到外邊傳來了門鈴響。
“先不說啦,我點了鮮果盤,應該是服務生給我送過來了。”
“好。”
掛掉電話,喬時念赤著腳走去開了門。
結果站于門邊的并不是服務生,而是身型高大俊挺的霍硯辭!
他此時已脫掉了外套,身上只余有一件款式簡單但做工精良的白色襯衣。
襯衫剪裁合體,將他精瘦的腰身包裹得恰到好處。
他隨意地站于門邊,頭頂的走廊燈映下,整個人散發著種性張力。wWW.xszWω㈧.йêt
“你來干什么?”喬時念擰起了秀眉。
“怎么不穿鞋?”霍硯辭也蹙了下眉。
喬時念真是厭煩他這種語氣,“有事說事,沒事我關門了!”
霍硯辭這才抬起頭,帶著幾分散漫地看著她,“柔柔忘帶美容儀,這個時間點商店也關門了,你不是有個新的,借給她用下。”
借你妹!
還叫人家柔柔,霍硯辭是生怕惡心不死她吧!
“滾。”
喬時念冷聲說完就想關門,霍硯辭卻直接擠進了屋里。
“喬時念,借個東西,你生這么大氣干什么?”他黑眸幽深地道,“不讓你吃虧,明天還你一箱新的。”
知道霍硯辭是故意的。
喬時念不想跟霍硯辭多扯,她沖進屋里,拿著之前他送過來的那個美容儀甩給了他,“可以滾了么!”
霍硯辭的大掌隨意把玩著美容儀,喜怒不明地看著她,“你還沒說,為什么生這么大的氣。”
“因為看著你很煩!”
“為什么會煩,你以前不是很喜歡看我,我吃個飯你都不停地偷瞄我?”
“……”喬時念。
霍硯辭以前不會經常回家,既使在家也會在書房處理工作,唯一能和他相處的時間是吃飯的時候。
所以喬時念總會忍不住想多看他幾眼。
可那是八百年前的事了,他們如今婚都離了,還提這些有什么意思!
喬時念的眉頭緊皺,“霍硯辭,你有完沒完?我說了不愛了聽不懂?你房間里明明有等你的女人,跑來糾纏我是想干什么?”
聞言,霍硯辭沒有生氣,幽深的黑眸盯望著她,“你見我跟別的女人來酒店,吃醋了?”
“吃個屁的醋!”喬時念實在忍不住怒道,“霍硯辭,腦子有病就去看醫生,少來我這兒礙眼!信不信我報警告你騷擾!”
說著,喬時念作勢要去拿手機,卻被霍硯辭一把拖住摁到了墻邊!
“喬時念,你現在對誰都可以和顏悅色,就不能好好跟我說句話是么!”霍硯辭咬牙。
喬時念背后是冰冷堅硬的墻壁,而身前是霍硯辭的壓制。
他將她的雙手往上按住,身體強行地貼靠著她。
“放開我!我和你沒什么好說的,看到你我犯惡心!”
霍硯辭扔掉手中的美容儀,捏住了她的下頜,寒聲道:“你看到我嫌煩犯惡心,深夜和余景澄站那兒你儂我儂,怎么不嫌煩?和莫修遠兜風,被他送回酒店,又怎么不犯惡心?”
霍硯辭的俊臉冷沉,黑眸里閃著沉沉的怒意,周身也浮出了一層寒意。
喬時念對這樣的他不陌生,在醫院那些天,霍硯辭就幾次露出了這種神色。
她若還敢激他,吃虧的肯定是她自己。
喬時念冷靜了下來,她抬眸望向了霍硯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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