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重生后,前夫哭暈在火葬場 > 第299章 你特么弄死我呀
  我無聲扯動了兩下唇角,不僅不害怕,反而湊近了莫凌天,手落在我微隆的肚子上。

  “好啊。”

  “你、特、么、弄、死、我、呀。”

  “你特么弄不死我,你就不是個男人。”

  “顧柔——”

  男人嗓子里發出壓抑的低吼,瞳仁蹭得冒出兩簇火苗。

  黢黑湛藍的眼睛,襯得那兩簇火焰更為清晰灼熱。

  我扯唇笑得嫵媚,男人攥著我下巴的力度猛然一松,另一只手在我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小嘴巴挺能叭叭。”

  我嬉皮笑臉,“過獎過獎,莫總您也不賴。”

  最后在莫凌天能殺人的目光中,我施施然下了車。

  揉了揉屁股。

  嘶。

  真疼。

  這狗男人。

  自己沒屁股嗎,天天打我屁股。

  我的屁股不要面子的嗎。

  接下來幾天,周景彥都沒有出現在公司。

  第三天的時候,江芊芊突然到公司找到了我。

  我開完會出來,漂亮的小秘書朝我走過來,一臉擔憂,“顧總,有位女士來找你。”

  “女士又不是女尸,你這副樣子做什么,跟見了鬼似的?”我翻看手里的文件,一邊走去電梯一邊說。

  小秘書眉頭緊皺,愁眉苦臉道:“顧總您別開我玩笑了,要是真看到女尸我還沒這么害怕。”

  “是那位江家的千金小姐來找您了。”

  辦公室門推開,江芊芊轉過身,門還沒關上,我就看到江芊芊朝我快步走來。

  這直沖沖過來的架勢,給我嚇得不輕。

  短短一秒,我腦子里蹦出無數想法。

  什么情況?我不是已經和周景彥撇清關系了嗎?這小姑娘還纏著我不放?是想要鬧哪樣?

  我好像沒有勾搭她別的未婚夫吧?

  我下意識后退了一步,晚上我還要去參加一場飯局,我可不能破相啊,這飯局很重要。

  我身形才一動,就看到江芊芊撲通一聲,跪倒在了我面前。

  “顧柔姐姐,我求你,去看看景彥好不好?”

  “啊?”我錯愕不已。

  視線掃過江芊芊的臉上,她眼睛翻涌著一片潮紅,淚水盈盈,鼻頭緋紅。

  一只手抓著我的裙擺,骨節泛白。

  神情寫滿了痛苦煎熬。

  “都是我的錯,早知道景彥這么愛你,我就不該胡鬧任性,把事情鬧大,鬧成了這個地步。”

  “那天我父母來找你了,我不知道他們跟你說了什么,也不知道你跟景彥說了什么,他沒回家,哪里都找不到,失蹤了整整兩天,電話關機,我哪里都找過了,他像是人間蒸發了——”

  “我好害怕他做傻事,顧柔姐姐,算我求你,你能不能聯系景彥,我只要他平平安安,我別無所求。”

  我又驚又愕,喉嚨里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喘不過氣來。

  過了好大一會,我回過神,攙扶起江芊芊。

  “和你沒關系,我和景彥本就是一個錯誤,他是一個成年人了,不至于為了愛情尋死覓活,你先別著急,我這就嘗試聯系他。”

  我摁鈴讓秘書送熱茶進來,看著江芊芊,走到辦公桌拿起了正在充電的手機。

  電話打過去,果然打不通,顯示已關機。

  我又嘗試聯系了周景彥的幾個朋友,都說找不到周景彥的人。

  問到其中一個周景彥的死黨時,他思考了片刻,猛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跟我說:“我應該知道他有可能去哪了。”

  “小恩,看好江小姐,我出去一趟。”

  我拿了外套就出了門。

  入了秋,北城已降溫。

  聞氏建筑門外種了一路銀杏樹,落葉紛紛,遍地金黃,燦爛又唯美。

  我按照地址,車開出郊區,停在了一片廢棄的山莊。

  距離市中心有點遠,開了足足一個多小時,再遠點都到燕郊了。

  這里已經荒廢了很久,聽周景彥的死黨說。

  當初這片地方是周景彥的外公和母親的住處,后來一場大火燒掉了一切。

  周景彥的外公和親生母親都死在這場大火中。

  也包括周景彥的許多親人。

  一開始,人們都以為那只是一場慘烈的意外。

  后來隨著江家和一位退休警察局長交好,意外得知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

  當初警察調查到了這場失火案的苗頭,可惜還沒來得及繼續調查,就被上頭勒令以意外結案。

  江父對周景彥視若己出,知道絕不是一場意外這么簡單。

  可惜這場大火的所有證據,全都被毀滅了。

  就連縱火的保姆都被處以了死刑,根本毫無頭緒。

  江父不愿意放棄,這些年一直在暗中調查,透過蛛絲馬跡、順藤摸瓜。

  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

  被他找到了當年縱火保姆的親屬,才得知當年保姆兒子欠下巨額賭債,走投無路,后來不知道為何,拿到了一筆巨額錢財,保姆趁著夜色抹黑縱火,反鎖了別墅所有的門窗,這才得知死傷慘重。

  保姆的兩個女兒也被冠上了殺人犯女兒的罪名,學校老師學生唾罵她們,任何一家學校都不收留她們,只能早早出社會打工,沒想到每家店得知他們是縱火犯的女兒,都避之不及,不愿意收留她們。

  小女兒遭受不住世人的白眼和唾罵,投河自盡,早早離開了人世間,大女兒也沒好到哪里去,雖然有老公養著,卻因為這件事被婆婆老公欺負,甚至來客人了都不能出門,每天在夫家當牛做馬,這些年無數次想過了解,卻舍不得一雙兒女,萬幸一雙兒女懂事,并沒有因為母親的身份鄙夷嫌棄。

  保姆兒子拿著巨額匯款,過得生活滋潤,兩個女兒就慘了,不僅一分好處沒撈到,還被拉出來擋刀。

  江父找到大女兒,起初大女兒還不愿意說出口,最后在江父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下,大女兒才說出實情。

  作為補償,江父幫助大女兒的一雙兒女安排了安穩的工作,大女兒感激涕零,沒想到數月后就離開了人世。

  警方調查是燒炭自殺,夫家不愿意收尸,最后是一對兒女收尸,草草拉去殯儀館燒了,就連墓碑和牌位都沒有,骨灰至今還在殯儀館放著。

  收起思緒,我踩過及膝高的野草,朝著那座破舊的獨棟別墅走去。

  雖然已經被修葺過,死了太多人,陰氣重無人敢接手,這邊沒人打理,雜草縱生。

  我視線掃過一片區域,這里的雜草長得矮,明顯是有人時常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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