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可真美!”
清河市的街道上。
肖然和丁歲婉走在前方,兩人的時候不自覺的挽在了一起。
丁文軒見狀,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媳婦兒,突然有些慶幸自己之前做的決定。
幸好自己沒有一個人跟著肖然來清河市。
否則,他現在就得吃二人的狗糧了。
“嗯,這里建設的確實不錯。”肖然跟著點了點頭。
丁歲婉就好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這里看看那里看看。
眼中全是雀躍之色。
“等以后有機會,咱們可以來好好的玩玩!”肖然一只手挽著丁歲婉,另一只手伸到丁歲婉的頭頂,將她頭上的一片樹葉拿了下來。
“好!”丁歲婉甜滋滋的應了一聲。
幾人就這樣漫無目的的在清河市游蕩著。
期間,肖然還叫了幾輛出租車,帶著他們去了一個施工現場。
丁文軒看著肖然的舉動,眼中滿是疑惑。
不明白肖然有這樣做的目的。
等將施工現場看完后,肖然正在帶著人朝著賓館的方向走去。
等他們回到賓館時,正好看到賓館黑暗的角落里有著幾個畏畏縮縮的身影。
“就是他們在跟著咱們嗎?”
丁文軒朝著了幾個小混混看了過去,詢問了一下。
“嗯。”
“老子現在就去打死他們,竟然敢跟著小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丁文軒本來就是個暴脾氣,看到跟蹤他們的人在他面前,他差點耐不住上前揍他們一頓。
“別沖動!”
白露的一句話,讓丁文軒立刻偃旗息鼓。
他往后退了一步,扭頭看了看肖然:“這些人你打算怎么處理?”
“要不,咱們用個小手段把他們打出去?”
丁文軒看了看自己身后的保鏢,這些人都是自家老爸給自己準備的,他根本沒費什么心力。
能跟在自家老爸身邊的人,應該都不是簡單的角色,讓他們去對付幾個小混混,應該游刃有余吧?
“這些就是一群小雜魚而已,現在還不是對付他們的時候,等他們背后的人出來后,再將他們一網打盡!”肖然淡淡的說了一句。
然后帶著人進入到賓館之中。
在路過門口的時候,肖然還踹了一下旁邊的垃圾桶。
這一動靜,讓昏昏欲睡的小混混立刻變得精神起來。
他們猛的抬頭,朝著賓館的方向看了過去。
“老……老大,他們回來了!”
“那,那呢?”
在旁邊呼呼大睡的人被人猛然推醒,眼中帶著一絲迷茫,他抬眸朝著賓館的方向看了過去。
那里恍惚間閃過幾個人影。
“老大,我們跟的人現在已經進入到賓館了,我們可以回去睡覺了!”
旁邊的人一臉興奮。
他們在這里喂了一晚上的蚊子。
幸好肖然回來了,否則,他們今天晚上吃的東西可能都要喂蚊子了。
“回去休息!”
老大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伸懶腰,帶著一群人進入到賓館之中。
……
燈火透明的清河市中。
一群人開著車,悄無聲息的進入到清河市內。
他們進入清河市后,直接去了一個巨大的地下廠房。
這里早已有人等候。
看到燈光亮起,站在門口的人迅速迎了過來。
“周哥!”
汽車在門口停下,一人從車中走了出來。
周袁從車上走了下來,看了看對面的人,沖著他們點了點頭。
一群人淡定的進入到廠房之中。
“那件事情解決的怎么樣了?”周袁開口詢問。
“周哥,我們的人已經調查清楚了,而且正在收尾狀態中,只要把那個人除掉,我們的貨源并可以直接進入到清河市!”
“還需要多久?”
“最遲三天!”
“時間太久了,我再給你們一天時間,必須把那人給我抽掉!”
對方欲言又止。
他們看了看周袁,最終點了點頭:“是!”
他們在清河市有著一件大事要做。
要是此事能夠做成功,他們的身份便可以直接擺在明面上。
甚至還能大賺一筆。
到時,他們就是清河市的第一批金融大佬,而且還很富有。
清河市現在正值發展高速時期,只要給他們一點時間,清河市的所有資本將會掌握在他們手中。
“老大很很看重這件事情,絕對不能有任何差錯!”
“你讓你下面的人都放精明一點,別讓人抓住了把柄!”
“明白!”
周袁把話說完后,帶著一群人進了廠房之中。
他們已經把江城的一批貨物運到了清河市。
現在正在找商家,準備將其賣出去。
周袁在里面轉了一圈,確定貨物沒什么問題后,他這才出了廠房,然后直接去了清河市的一家地下娛樂場所。
之前迎接他的人自然陪著去了地下場所。
地下場所,現在正值營業狀態。
里面燈火通明,熱鬧非凡。
幾人進入地下場所,旁邊的人便十分自然的給周袁介紹。
“周哥,這里的人和我們很熟悉,前幾天剛來了一批好貨,你要不要去瞧瞧?”
“清河市市長的公子在什么地方?”周袁問道。
“清河市市長家的公子?”
旁邊的人有些詫異,他狐疑的看了看周袁。
這話什么意思?
周哥大老遠的來清河市,難道就是為了見清河世家的公子哥?
“咱們做的這件事情自然避免不了和清河市是高層的人接觸,既然有這個資源,為何不用?”
“他現在也在地下娛樂場所?”
“嗯,那小子是個愛玩的,整個清河市的所有地下場所,幾乎都有他的身影,要是周哥想要見他,我可以替周哥安排一下!”
“盡快!”
“好嘞!”
旁邊的人沖著周袁點了點頭,快速離開了包間。
周袁則坐在包間的沙發上,喝著一瓶威士忌。
這種酒是他剛入到國內的,也是所有地下娛樂場所賣的最火的一款酒。
這種酒很烈,很是容易上頭。
在娛樂場所中極為火爆。
“嘎吱!”
包間大門被人推開。
一群打扮的鶯鶯燕燕的女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們進入包間,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周袁,便十分自然的走了過去,有人更是直接靠在了周袁的身上。
“周哥,你都好長一段時間沒來了,可讓人家好一頓想!”
女子甜膩膩的聲音在包間之中響了起來。
站在周哥身邊的保鏢看著這個女人,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卻又不由自主的吞了一下唾沫。
周哥怎么突然來這種地方了?
不是要完成任務嗎?這女人是不是有點礙事了?
“賞給你們了!”
周袁看著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把人狠狠的往地上一推,對著旁邊的保鏢說了一句。
“多謝周哥!”
保鏢早就已經按耐不住。
得到周袁的指示后,他們立刻帶著女人去了包間里面的小房間。
女人先是詫異了一下。
之后便十分爽快的接受了。
反正都是男人,和誰在一起又有什么區別?
等這些女人全部都分配好之后,周袁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抖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
在娛樂場所的外廳。
一位打扮的妖艷至極的男子,正如同一枝花孔雀一樣,站在高臺之上,跳著極為妖艷的舞蹈。
下面的歡呼聲不斷。
周袁看了看站在高臺之上的男子,臉上浮現出一抹玩味之色。
他叫停旁邊的服務人員,從他的手中端了一杯酒。
“高臺之上的人是誰?”
服務人員停頓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一下周袁,開口說道:“這是咱們娛樂場所的常駐舞蹈演員,是過來臨時演出的!”
周袁沖著服務人員擺了擺手。
等人離開后,他這才摸著下巴,擠進了人群之中。
站在距離看臺很近的地方,看著上面的人跳舞。
……
清河市,富人小區。
這里相較于城區而言,十分的安靜。
每一棟別墅的落座距離都很寬大。
每一棟房屋都修建的十分漂亮的,層次分明的坐落在極為優美的小區之中。
此時夜已深。
有不少別墅屋里的燈光已經全部熄滅。
可在小區最深處的一座別墅之中。
這里和其他地方有點不太一樣,此地的燈光十分的昏暗,連路都沒有照明。
別墅也有隱隱約約的燈光顯現,卻十分的昏暗,看上去好像不是照明燈。
“砰!”
從別墅中發出一聲脆響。
一個女人拿著一個花瓶,重重的砸在地面之上,對著對面的中年男子咆哮。
“你是干什么吃的,都過去這么長時間了,還沒有任何進展,你說要給我分的錢呢,在哪里?”
“我看你就是個廢物,光說不做的廢物!”
“這房子可是老娘租的,要是你再不給錢,下個月的房租咱們就給不起了,到時咱們都得成為落魄戶!”
“老娘當初就是瞎了眼了,怎么會跟著你這樣的男人?”
“我看你老婆還真是有先見之明,知道你這人一點本事都沒有,所以才會卷款潛逃!”
“……”
女人不停的戳人的心窩。
中年男子默默的站在旁邊,一言不發。
女人罵著罵著,見對方沒有任何反應,也覺得十分無趣,她抓起放在桌上的包。
“咱們好聚好散吧,這別墅還有三天到期,你還可以在這里住三天,三天后,趕緊打包從這里滾出去!”
“以后別再讓老娘看到你!”
女人說完后,拿著包,身姿婀娜的走了出去。
中年男子看見女人關門離開后,這才彎下了脊梁,然后頹廢的坐在椅子上。
他怎么會失敗呢?
明明生意好好的,哪個地方出了問題?
男子想著想著,只覺得頭痛欲裂,他忍不住伸手,輕輕的抱著腦袋,痛苦的哀嚎著。
……
賓館之中。
肖然等人回到賓館后,便開始為房屋的分配問題起了分歧。
幾名保鏢自然沒有任何意見。
他們很快便挑選了自己的房間,然后走了進去。
至于肖然和丁文軒。
兩人此刻站在走廊上,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兩人都寸步不讓。
“讓我小妹和我媳婦兒睡,今晚我們倆擠一下!”
“我不喜歡和男人睡!”
“你以為我喜歡?”
“那還有什么說的,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你想讓嫂子和小婉睡?”
“管她和誰睡,我就是看不得你和小妹一個房間!”
“都是雙人間,你怕什么?”肖然無語。
這人怎么突然多管閑事了?
白露看著兩人掙得跟烏眼雞似的,不用自主的搖了搖頭。
然后上前拽著丁文軒的胳膊,把他往后拖去。
“你干什么?”
“誒誒誒,你輕點,我新買的衣服要被你扯爛了!”
丁文軒看著拽著自己的白露,一邊說一邊抬手扯著自己的袖子,生怕被白露給扯爛了。
肖然看著自家嫂子如此給力,忍不住笑了一下。
然后便把目光放在丁歲婉身上。
丁歲婉十分自然的挽著肖然的胳膊,兩人一前一后的進入房間。
肖然說的沒錯,確實是雙人間。
只不過,兩張床挨的很近。
想到自己這次出來的目的,丁歲婉的臉頰微微泛紅。
“我先去洗漱一下!”
丁歲婉說完后,拿著自己的東西快速跑進了浴室。
肖然看著丁歲婉進入洗手間,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這小丫頭是不是忘了什么?
這家賓館里面的洗手間就在床鋪的旁邊。
最重要的是,洗手間和臥室的門是透明的。
雖然看不大清楚,但還是朦朦朧朧的能看到一些輪廓。
聽著洗手間出來的嘩啦啦水聲,肖然認命的坐在了床鋪之上。
她是懂得折磨人的。
洗漱完后,丁歲婉穿著浴袍走了出來。
看著坐在床鋪之上的肖然,丁歲婉臉上露出了一抹疑惑。
“你不去洗一下嗎?”
肖然搖了搖頭,起身走到丁歲婉身邊,抬手摸了摸她那濕漉漉的發絲。
“我幫你吹干!”
肖然伸手拿過放在旁邊的吹風。
輕輕的給丁歲婉吹著發絲。
丁歲婉的發質很好,烏黑柔軟,肖然將丁歲婉的頭發落在手中。
她的頭發很是順滑。
在自己的手指縫里不停的穿梭。
幾分鐘之后,肖然看著已經干透的頭發,沖著丁歲婉點了點頭:“好了!”
“謝謝!”
丁歲婉紅著臉對著肖然說道。
肖然剛剛把手放在自己頭上,指腹穿梭于自己的發際之間,那種酥癢的感覺,讓丁歲婉有點頭皮發麻。
現在見肖然收回手,丁歲婉還有點不太自然。
“和我客氣什么?”
肖然沖著丁歲婉笑了一下,然后說道:“咱們睡覺吧!”
“嗯!”
丁歲婉本來還有些猶豫。
她不知道今天晚上兩人該如何度過?
本來是準備考慮和肖然說一下,兩人是不是要睡在同一張床上的事情。
可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扭頭一看,便看到肖然已經躺在了床鋪之上,看著好像已經睡著了。
看著如此疲憊的肖然。
丁歲婉無聲的笑了一下。
然后躡手躡腳的走到肖然身側,慢慢的在他身邊躺了下來。
感受到身邊的柔軟,肖然十分自然的把手搭在了丁歲婉的腰上。
丁歲婉的身軀猛然一僵。
她一動不敢動的躺在邊緣的角落,不知過了多久,丁歲婉只覺得自己的眼皮有點沉重,最后扛不住,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
肖然是被癢醒的。
但緩緩睜開眼眸,看著放在自己腹部上的手,整個人瞬間懵了。
昨天看一天車,晚上本來就比較勞累。
一直沒注意便直接睡了過去。
本來這是一個雙人間。
丁歲婉應該睡在另一張床上才對,可現在是怎么回事?
肖然一臉懵逼的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小丫頭,還有那只不安分的手,肖然的臉瞬間黑了下來。
然后低頭猛的親在了丁歲婉的額頭上。
“嗯?”
丁歲婉感受到異樣,滿滿睜開了眼眸。
看著近在咫尺的肖然,丁歲婉愣了一下。
然后掃了一眼放在肖然身上的手,一瞬間,丁歲婉整個人都麻了。
就在她快把手抽過來的時候。
肖然手疾眼快被按住了的她,笑瞇瞇的說道:“舒服嗎?”
騰!
丁歲婉的臉瞬間變得通紅。
耳朵上也慢慢爬上了紅暈。
她低下頭,手心不是覺得有點發燙。
她昨晚干了什么?
平常她睡覺都是比較老實的,今天怎么會如此放肆?
“要不要再摸摸?”
肖然看著嬌艷欲滴的丁歲婉,忍不住打趣了一下。
丁歲婉猛的一抽手。
可能是因為弧度過大,她那手突然觸碰到了一圖毛茸茸的東西。
陡然間,丁歲婉臉上的神色猛然變了。
然后一臉羞怯的看著肖然,又立馬移開了視線。
天啊,她干了什么?
男周袁渾身一僵,他目光灼灼的看著丁歲婉。
就是他準備在親一下丁歲婉的時候,敲門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起來了嗎,咱們該吃早餐了!”
丁文軒的聲音不合時宜的在門外響了起來。
要不是因為房門關著,他現在恐怕要破門而入?
昨晚他一晚上都沒睡著。
生怕自家小妹被狼吞了。
這一大早,丁文軒便跑了過來,就是為了叫醒肖然和丁歲婉。
肖然聽到丁文軒的聲音,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沖著丁歲婉笑了一下。
“你先把衣服換好!”
“嗯!”
丁歲婉羞赫的點了點頭,拿著衣服進入到洗手間。
迅速把衣服換好。
肖然見丁歲婉換好衣服后,這才把房門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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