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重生后,我成了渣男他皇嬸 > 第45章 謀士
  “阿凜是說她長的好看又乖巧,”老侯爺煞有其事地分析起來,“依我之見,她來自西南,應是長得婉約纖細。阿淵的眼光,應該也是喜歡這一種類型。”

  老夫人瞥了他一眼,“你們祖孫看女人的眼光我信不過,還是我親自去看看。雖說定國公府那老太婆我總瞧著別扭,不過為了阿淵,我就忍忍。”

  她倒不太在意相貌,阿淵若是也找了個她這個模樣的,也沒什么。反正阿淵長的好看,他們的孩子總不至于難看到哪里去。關鍵是得阿淵肯娶。

  她就是迫切想見見未來外甥媳婦,畢竟不能上陣殺敵的晚年生活太過枯燥乏味,如今難得有了些令人期待的變化。

  倆人正說著話,丫鬟就進來稟報,花房的管事媽媽來了。

  胡媽媽進來就告狀,先撇清關系,保命要緊,“稟老侯爺,稟老夫人,咱花房里的菊花被小侯爺差不多搬空了,說是要送去定國公府,奴婢也攔不住。”

  老夫人一聽樂了,朗聲笑了起來,“阿凜倒是想的周到,馬上重陽節了,是該送些禮過去!”

  陸老侯爺心中怒火中燒,他剛約了幾個老家伙來府里飲酒賞菊!還特意請人替他“潤色”了一首詠菊的詩作,沒有菊花怎么詠?

  他猜測是孫子報復他來了。

  可愛妻已經給事情定了性,他就硬生生把怒氣壓了下去沒敢表露憤怒。

  罷了,自己風雅的人設已經深入人心,倒也不必再憑這些外物來證明什么。

  在勸服了自己之后,老侯爺扯出一個和藹的笑來,咬著牙槽附和道,“好,阿凜做的好!”

  胡媽媽一愣,老侯爺和老夫人居然不生氣?

  她怕老夫人沒聽明白,又把話給重復了一遍。

  老夫人朝她擺擺手,“無妨,你去吧,花房里沒菊花了你就再去花市買。”

  老夫人這么和藹?

  不正常,很不正常。

  胡媽媽帶著一肚子的疑惑,去花市買菊花去了。

  不過一個時辰的功夫,胡媽媽帶著一肚子八卦回來了。

  “老夫人,奴婢勉強買了些菊花回來,太名貴的卻是沒有了。花市里比較中看的珍貴品種,都讓定國公府給買走了。”

  老夫人眼中起了興味,她現在最愛聽的就是定國公府了!

  “定國公府是要做什么,鬧這么大動靜?”

  胡媽媽斟酌了一下,說了自己打聽來的消息。

  “奴婢與花市的幾位掌柜的熟識,他們悄悄與奴婢說了些閑話。聽說定國公府新來的那位表小姐喜愛菊花,這些花都是為她采買的。定國公府老夫人心疼她身世孤苦,想著法的哄她開心呢。”

  陸老夫人眼內閃過不可思議,“對個繼子的內侄女這么好?她可真是能裝!”

  她頓了頓,忽然想起那位內侄女是她未來的外甥媳婦,又道,“不過也說不定是那表小姐性子乖巧討人喜愛,倒是另當別論了。”

  胡媽媽聽了老夫人這么說,后面還沒說完的話便不敢稟報了。她在花市里聽說的是,那表小姐頗驕縱跋扈啊。

  可這話若是說出來,惹了老夫人不喜,還要不要命了?

  罷了,一個表小姐,不是多重要的事。

  胡媽媽拿了個燙金請帖出來,“奴婢在回來時,遇到定國公府的管事在門房那里送請帖,說后日府里設了菊花宴。門房知道您定不會去,就收了貼子讓她走了。奴婢就順便給您捎了過來。”

  老夫人一拍大腿,“好!當真是瞌睡了來了送枕頭的!”

  正愁著沒由頭去呢,畢竟她曾好幾次拆了那老太婆的臺,還拿鞭子嚇暈過她,還因此連累老頭子剛到手的國公爵位又丟了。自己若是主動去,難免失了面子。

  有了帖子可就不一樣了啊!

  胡媽媽看著老夫人拿著帖子喜笑顏開地往外走,突然想到一種可能……

  老夫人她,該不是去定國公府拆人家房子的叭?

  老夫人果真還是那個暴躁的老夫人啊。

  陸老夫人出了院門,看了眼亦步亦趨跟身后的陸老侯爺,手里的鞭子指了指他的腳,“停,我去阿淵那里一趟,你別跟著添亂。”

  被愛妻嫌棄的陸老侯爺很受傷地停了腳步,依依不舍目送愛妻離去,“阿鑼早點回來啊。”

  兩口子天天膩在一起難道不好嗎?

  晉王府和安陵候府一墻之隔,中間的院墻上開了一道月門相通。

  老夫人過了月門,穿過一片紫竹林,前面便開闊了許多,有幾個院子錯落。

  最中軸的那座院子,綠瓦重檐,富麗堂皇。

  門口已經有仆人侍立,做出了迎接的架勢。

  老夫人剛走過去,便見迎面一個月白色的清蕭身影,緊隨著一路的請安聲。

  趙承淵快步上前,拱手行禮,“舅母,您怎親自來了?”

  老夫人瞥了眼他身后的羅平和葉常,兩人手里各捧著兩個黃花梨木匣子,鏤雕繁復精致,一看就是內造之物。

  她冷哼了一聲,“又去和皇上敘手足之情了?”

  趙承淵淡笑了笑,如清風吹過竹林,帶著竹子的蕭然和清香,讓人心曠神怡。

  “舅母,進去說話。”

  正院有五重院子,過了穿堂,在第二進是會客廳。

  老夫人進了會客廳便開始抱怨,“你舅父嫌你回來得莽撞,我倒覺得你是謹慎過了頭,回來一趟還要尋個由頭。想怎么活就怎么活就是,管他作甚!”

  趙承淵只微笑聽著,從丫鬟手中接過茶壺,為老夫人斟茶。

  老夫人把馬鞭往幾案上一拍,坐了下來,“我是看的明白,咱安陵候府兵權在手,你又是先帝血脈最正統的嫡子,再怎么做也消不了皇上的忌憚,說不得什么時候,這頭頂的砍刀直接就落下來了!”

  趙承淵在老夫人身邊坐下,“說起來,最近還有一個人也說過這樣的話。”

  老夫人很是意外,“當真?他倒是頗有見地,你可是尋了位謀士?”

  “謀士?”

  趙承淵微微笑了笑,眉目舒展如畫,“她的心眼是挺多的,算是一言之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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