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重生后,我成了渣男他皇嬸 > 第489章 微恙
  趙承淵握著她的手,“事以密成,言以泄敗。這無關信任。”

  韓攸寧低低嗯了一聲。

  父親和趙承淵之間的仇怨各有立場,韓攸寧不敢去深想,也無法強求他們任何一方去放下。

  接下來翁婿見面,她也不知會是什么結果。

  外面傳來城墻上士兵的喊話聲,“來者何人?”

  葉常沖著城墻上面喊,“世子,可認得故人?”

  城墻上的韓思行從上面一躍而下,沖到葉常跟前,“你怎來了?”

  葉常沖著馬車努努嘴,“世子看看里面是誰。”

  車簾掀開,“大哥。”

  韓思行驚訝地看著瘦了一大圈的妹妹,“攸寧你怎來了?你怎瘦了這么多?”

  他剛要擺擺大舅哥架子,抱怨一番趙承淵是如何照顧他妹妹的,可待定睛看向攸寧身后,他震驚失聲,“王爺!”

  趙承淵淡淡道,“有什么話,回去細說。”

  韓思行神色一斂,“是!”

  一行人進城,一路上韓思行都面無表情,不曾再說一句話。

  趙承淵那滿頭的銀發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讓他不覺心驚膽戰。

  晉王的能耐有目共睹,他能在慶明帝血洗皇室時獨善其身,能在驚濤駭浪中屹立不倒,到底是什么事能讓他這等人物短短時日白了頭?

  他和妹妹不在襄平府呆著,在這兩軍劍拔弩張的緊要時候來戰爭的漩渦中心,又是為了什么?

  韓思行直覺,是出了天大的事。

  馬車徑直進了府衙,便被盧御史攔住了去路。

  盧御史目光銳利,看了眼后面車簾緊閉的馬車,又掃了一圈馬車四周的二十多個護衛,黑巾蒙面,個個身姿挺拔矯健,威勢甚足。

  他笑呵呵道,“不知是哪里的貴客,讓世子親自迎接?”

  韓思行皺了皺眉,這個盧御史自打來了葛多便四處巡視,處處打聽。

  他不確定晉王肯不肯在盧御史面前露面,畢竟晉王到戰場,也是皇上極其忌憚之事,便笑道,“本將隨時都能遇到盧大人,真是巧啊。”

  盧御史依舊笑呵呵的,“本官是閑人,就愛四處溜達。不知這位貴客,本官可否有幸一見呢?”

  韓思行看了眼紋絲不動的車簾,笑道,“現在恐怕沒那么方便,回頭自然有的是機會。”

  盧御史道,“這位車夫和護衛個個英姿颯爽,看起來身手不弱,主子不露面正常,下人蒙面,本官倒有幾分好奇了。熟人?”

  韓思行見他糾纏不清,面色微沉,微笑道,“盧大人,有的人,可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盧御史面色凜然,沖著東北京城的方向拱了拱手,“本官身負皇命,乃監察三軍的欽差大臣,自不敢懈怠辜負皇恩。此人,本官非見不可了。”

  清涼的聲音從馬車里傳來,“盧大人好大的官威。”

  盧御史聽到這清清涼涼卻透著威壓的聲音,心神俱震,晉王!

  他慌忙往前幾步,站在車窗外長躬身施禮,“下官盧振安見過王爺。下官不知馬車內是王爺您,口出狂言冒犯了王爺,望王爺恕罪!”

  趙承淵掀開車簾一角,瞇眼看著他,“盧大人身負皇命何罪之有?你想盤問本王什么,現在便問吧。”

  “下官不敢!”

  盧御史微微抬頭,不由大吃一驚!

  晉王的頭發!

  趙承淵冷聲道,“你不問,便本王主動來說吧,免得你為難。內子身子微恙,需千年雪蓮、五百年人參入藥。人參本王已經尋到了,千年雪蓮卻只有西涼的千年雪山才有。本王路過葛多,讓世子與王妃兄妹相見一面。如此解釋,盧大人可能與皇兄交差?”

  盧御史暗暗心驚,百年人參已是極其難得,是吊命的寶物,可晉王妃竟然要用五百年人參,還要千年雪蓮!恐怕不是“身子微恙”那么簡單吧?難怪晉王愁白了頭。

  晉王對晉王妃之情深,大周人盡皆知。他此時方知,晉王用情之深,超乎常人想象。

  盧御史又是施禮,“下官只是來監軍,不敢干涉王爺私事。王爺行蹤自也無須向皇上匯報。下官不敢擾了王妃休息,王爺您請。”

  說著話,人往后退了幾步,躬身恭送。

  趙承淵放下簾子,簾子晃蕩之際,盧御史隱約看見里面一個女子半邊臉龐,靠在晉王肩頭。消瘦異常,哪里有半分傳說中的豐腴?

  女子染病往往都要密不外傳,晉王妃病得如此之重,他們要掩蓋行蹤,的確是合情合理。

  盧御史心頭最后一點疑慮,被打消了。

  他匆匆回房,提筆寫了一封密奏,封上蠟封,交給身邊的護衛,“記得暗中行事,帶上幾個高手,務必親自交給皇上!”

  護衛拱手應是,收好信悄然離開。

  趙承淵他們住進一個單獨的院落,韓思行將他們安置妥當了,便匆匆回院子請父親。

  韓攸寧在屋子里四處打量了一圈,將箱籠歸置好,方坐下笑看著趙承淵,“王爺急智,我再次見識到了。”

  如此既跟皇上解釋了他為何出現在西涼,又應付了西涼王,而趙承淵那滿頭白發做不得假,容不得他們不信。

  趙承淵并沒有多高興,“盧振安此人為將時便是悍將,為御史時舌鋒如刀,是個厲害人物,頗得皇兄重用。尋常的由頭,也蒙騙不了他。只是我此番借你病重的名頭行事,終究是不吉祥。”

  韓攸寧不在意道,“兵不厭詐,假死都做得,病重又有何說不得的?行大事者不拘小節,王爺不必在意這些細枝末節。”

  趙承淵贊道,“王妃說得好,不愧是將門之女。”

  “好什么好,哪里有咒自己媳婦的?”

  韓鈞推門進來,一邊不悅道。

  他臉色一變,看著趙承淵的白發,“發生了何事,你怎么變成這番模樣?”

  趙承淵起身施禮,“岳丈大人。”

  韓鈞又看了看消瘦了不少的寶貝女兒,“別行禮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趙承淵簡略道,“半個多月前,攸寧被西涼王擄走,攸寧為消泯一場大戰,吃下毒藥,昨日吃了解藥方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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