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和師兄說要想辦法讓殿主坐不穩殿主之位,只要這次的煉丹大比輸了,殿主的聲望一定會大大下降。”
“陶宇,你閉嘴!”
闞伯面色漲得通紅,咆哮起來,這個該死的家伙竟然敢在這種關鍵時刻反水害他!
陶宇亦是一陣驚慌,卻還是道:“菱殿主,我說的句句屬實,這都是我們親耳聽見師父所說的。”
“師父讓我們去說服殿內其他弟子,敗壞殿主的名聲,趁著這段時間抓緊一切機會......”
“厲鴻偉師兄也說過殿主的實力也未必有多強,若是日后再惹師父不快就殺之而后快。”
接連幾句話說出來,封翰等人的心也徹底涼了下去。
如果說之前他們還能說厲鴻偉是受了屈辱之后一時腦子不清醒才會說出那般膽大包天的話來,那么這會兒幾人都對這件事供認不諱,就算闞伯想要否認也沒用了。
完了。
徹底完了!
索浩等人心頭發寒,之前只以為蘇菱初出茅廬,沒有什么手段可言,也沒有放在心上,沒想到這一出手就直接讓闞伯再無東山再起之日了。
這等手段,令人膽寒!
一旁的沂河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之前就覺得殿主也算是好性子,又或是迫于無奈,隨著闞伯鬧了一通之后也沒有收拾,沒想到一切早就已經在這里埋伏著。
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闞伯,只是在找一個一擊斃命的機會徹底扼住咽喉,讓他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
“你們幾個叛徒!”
闞伯歇斯底里地大罵起來,他從未如此絕望過。
“好你個蘇菱,你夠狠!”
“我再狠也狠不過三長老啊。”顧念笙嗤笑一聲,“該不會又想說要殺了我吧?相信有封翰殿主和兩位長老在這里,應該也不會縱容你胡鬧吧?”
封翰等人的臉一陣火辣辣的疼,他們氣勢沖沖地來問罪,結果反被對方質問了一番。
“封翰殿主,闞伯既然是你的人,你又親自來了,那這件事情我便交給你處理,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吧?”
顧念笙微微一笑,看起來人畜無害又單純無辜。
“今日受到這一番驚嚇,我實在是還沒有緩過神來,那我就不陪諸位先回去了。”
“沂河長老,我們走。”
由始至終,顧念笙根本沒有給封翰半點說話的機會就施施然地帶著沂河一同離開了,木已成舟,多說無益,只留下幾人站在原地,臉色一個個陰沉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