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丑丫修真記 > 第九百八十七章 小廝
  就在這個時候,卻是有官差帶著大夫回到了這里。

  顯然,已經有十多個官差躺在這里,他們也不敢大意,立刻去請了大夫。

  而馬飛這時候也回到了這里,正好見到樊光浩他們的背影。

  他看了看陳安晏,想知道陳安晏如何打算。

  陳安晏見了,卻只是淡淡說道:“我們進去。”

  說完之后他便直接下了馬車。

  至于馬車上的李琳和薛啟堂,也只能跟著他一起下了馬車。

  很快,他們便跟著那些官差來到了公堂上。

  這時候,之前在觀潮亭見到的那三個人也已經在公堂上了。

  在見到陳安晏他們之后,這幾人似乎有些畏懼,都下意識地退開了兩步。

  不過,看他們的神情,卻好像并不擔心,甚至還有一副看戲的味道。

  雖然有些不解,但陳安晏顯然也不擔心。

  這時候,其實也只有陳安晏和馬飛兩人來到了大堂上。

  至于李琳他們三人,則是留在了百姓之中。

  只不過,似乎是知道他們不好惹,所以,倒是沒人敢擠在他們旁邊。

  而且,另外那個侍衛也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幾張凳子,讓李琳跟薛啟堂兩人坐著。

  等陳安晏和馬飛來到堂上之后,這位樊知縣卻是立刻擺起了堂威,顯然,他是想要在氣勢上壓過他們一頭。

  可是,馬飛的眼神在他們身上掃過的時候,他們明顯地露出了怯意。

  因此,這堂威卻是看起來有些裝不倫不類。

  那樊光浩見了,卻是十分不滿。

  只見他一拍驚堂木,朝著陳安晏他們喝道:“堂下何人?”

  陳安晏見到他這副裝腔作勢的模樣,陳安晏卻只是淡淡說道:“剛才大人已經見過我們的路引,又何必多此一問?”

  見到陳安晏他們來到公堂之上還如此囂張,之前那個官差卻是忍不住朝著他們斥責道:“來到公堂上,你們竟敢不大禮參拜,好大的膽子!”

  陳安晏聽了,卻是瞥了他一眼,說道:“我們只拜天地君親師,更何況,我們是原告,為何要跪?”

  “你!”

  此人似乎也沒有想到陳安晏竟然如此狂傲。

  不過,一想到剛才看到的他們的路引,便猜測陳安晏必然是自小嬌生慣養,所以才會有如此跋扈的性格。

  而這時候,陳安晏似乎見到了一旁的師爺似乎有些為難。

  畢竟,在公堂之上一問一答都須記錄。

  盡管之前樊光浩跟兩個官差見過了他們的錄音,但是這位師爺卻并沒有見過。

  因此,陳安晏卻是從馬飛那里拿過了路引,放在了那位師爺的面前。

  那位師爺倒是頗為感激。

  隨后便將他們的名字以及來處都記了下來。

  而按照這路引上所寫,陳安晏化名陳平安,李琳化名陳琳兒,薛啟堂化名薛安泰。

  至于那些侍衛,他們本身就是來自五湖四海。

  而且,陳安晏每次想要隱藏身份,馬飛都會帶其他地方的侍衛前來,而不會帶來自當地的侍衛。

  所以,這些侍衛并沒有用化名,而是用的他們的本名。

  那樊光浩見到他們如此“貼心”,倒是也有些意外。

  見到那師爺都記下了,陳安晏再次收回了這些路引,他可不希望這些東西流傳出去。

  這時候,樊光浩卻是冷“哼”了一聲,說道:“你說你們是原告,你們倒是說說看,你們想要告誰?”

  陳安晏聽了,卻是指了指一旁的那兩男一女,說道:“這三人有訛詐之嫌!”

  “你……你胡說!”

  聽到陳安晏這么說,這三人卻是義憤填膺地想要指責陳安晏。

  這時候,那樊光浩卻是一拍驚堂木,那三人也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而樊光浩卻是看著陳安晏問道:“你說他們訛詐銀子,可有憑證?”

  隨后,陳安晏便將剛才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隨后,他又告訴樊光浩,他們在還琴的時候,觀潮亭里的小廝能夠作證,琴身并無半點破損。

  其實,在將那三人趕走之后,那里的小廝也告訴了回來的侍衛,說是那三人一開始在拿到琴之后,打聽到了陳安晏他們曾經借用過他們的琴。

  不過,他們當場并未多言。

  而這時候,他們的琴還是好好的。

  在離開了大概一盞茶的功夫,他們又來到了四號亭,似乎是想要找陳安晏他們理論,而這時候,他們卻是見到這把琴已經被損壞了。

  不過,他們第一次并沒有能靠近四號亭。

  因為何文軒曾經吩咐,不許得罪四號亭的客人。

  所以,這里的幾個小廝在見到那三人的架勢后,便已經猜到了他們的意圖,所以他們根本沒能靠近就被那些小廝攔了下來。

  這些小廝也告訴了那三人,說四號亭里的是府衙的客人,不可隨意得罪。

  那三人在聽了之后,倒是也消停了。

  不過,顯然他們并沒有打算就此罷休。

  就在馬飛讓門口的兩個侍衛去通知其他人準備離開的時候,那三人卻是趁著外面的小廝不注意的功夫,直接闖了進來。

  事后,馬飛也從那些在暗處的侍衛口中得知,這琴就是他們自己弄壞的。

  陳安晏看了看那三人之后,又看向了樊光浩說道:“大人想要知道我剛才所言究竟是真是假,可派人去將那里的小廝請來一問便知!”

  聽到陳安晏這么說,那三人的臉色頓時有些不太好看了。

  其實,不光是這三人,包括樊光浩以及那些官差的臉色,也有些不太自然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擔心樊光浩會聽了陳安晏的話,將那觀潮亭的小廝傳來替陳安晏作證,之前那個被李琳踢了一腳的那個男子卻是立刻說道:“大人,此人滿口胡言萬不可信。”

  此人說到此處,又指著坐在衙門口的李琳接著說道:“他們非但弄壞了我們的琴,還將我打傷,還請大人做主!”

  此人在說完之后,似乎立刻又意識到了什么,連忙咳嗽了幾聲。

  其實,李琳的那一腳看上去兇狠,但其實并未傷及筋骨。

  再加上已經過了這么長時間,此刻也只是隱隱作痛而已。

  樊光浩聽了點了點頭。

  看他的樣子,似乎更加認同另外三人所言。

  不過,樊光浩還沒來得及說話,堂下的陳安晏卻是淡淡說道:“按照大梁的律法,現在是大人向原告詢問案情,被告未得允許,不得多言!”

  樊光浩聽了卻是面色一沉。

  顯然,在他看來,陳安晏所言無非無疑是在挑戰他的威嚴。

  不過陳安晏所言不假,在公堂之上的確有這樣的規矩。

  而陳安晏在說完之后,并沒有看向樊光浩,而是看向了那位師爺。

  這位師爺見了也有些尷尬。

  而那樊光浩卻是輕咳了一聲,就在他想著如何幫那三人說話的時候,卻是從后面來了一個官差。

  此人直接來到了樊光浩的身旁,將一張紙條遞給了他。

  樊光浩打開一看,看他的神情似乎有些詫異。

  只見他想了想之后,便朝著這個官差點了點頭,隨后又將這張紙團了起來。

  樊光浩再次輕咳了一聲,說道:“既然你這么說,那就先將觀潮亭的小廝傳來!”

  聽到樊光浩這么說,倒是輪到陳安晏意外了。

  因為若是真的將那幾個小廝傳來,那旁邊的三人必敗無疑。

  似乎也是因為如此,那三人聽了卻是有些著急了,那個挨打之人連忙說道:“大人,這……”

  不過,那樊光浩卻是直接打斷道:“本官斷案,自有本官的道理!”

  那人卻還是不太放心,又繼續上前說道:“可是……”

  這一次,那樊光浩卻是有些生氣了。

  只見他一拍驚堂木,喝道:“本官并沒有問你話,你若是再敢多言,就休怪本官不客氣!”

  他這一下卻是讓那三人嚇了一跳。

  其實,不光是他們,就連一旁的陳安晏也皺了皺眉。

  他原本想著,這三人必然是給衙門使了點銀子,所以這位知縣大人以及那些官差才會那般針對自己。

  而在陳安晏心中,其實一直還是有些不解。

  因為在路上的時候,按照李琳所言,那把琴似乎也不是什么名貴之物,最多也就值個十兩銀子左右而已。

  若是在衙門里使些銀子,的確能說動他們來抓捕自己。

  可之前那些官差那般賣命的針對自己,再加上如今這位知縣大人也是如此,想來,他們使的銀子并不是一個小數目。

  按照陳安晏的估計,至少也在百兩以上。

  陳安晏對此,卻是有些疑惑了。

  他們若是有這么多銀子,何必來訛自己的銀子?

  難道他們就這么肯定能從自己的身上得到超過百兩的好處?

  而更加讓他覺得奇怪的是,這位知縣大人此刻對待那三人的態度。

  在他看來,若是這三人真的在衙門里使了不少銀子,那樊光浩至少應該對他們客氣一些。

  莫非只是為了在百姓的面前避險而已,陳安晏卻是有些不太相信。

  另外,還有一件事讓陳安晏覺得有些奇怪,那就是他隱隱聽到在樊光浩身后的屏風后面,似乎還有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

  他原本以為是衙門里的官差或是下人,可仔細一聽卻又不太像。

  一般來說,不論是官差還是下人,都不會守在那個位置。

  這時候,那樊光浩卻是看了那三人一眼,隨后便朝著身旁的官差說道:“你們去將他們所說的小廝傳來!”

  這個官差領命之后,便退了下去。

  這時候,樊光浩又看了看陳安晏他們,沉聲說道:“這件案子,不論你們誰是原告,誰是被告,其實要查的都是一件事,只要等觀潮亭的小廝到了,就知道到底是誰在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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