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快穿女主她無所不能 > 第2章 震驚的秦王和秦王妃
  聽著秦羽的話。

  秦文耀還沒來得及解釋。

  秦張氏卻是抬起頭來,啜泣道:“還能因為什么?你爹不怕死唄!從去年開始,陛下就讓他將軍費預留出來,擴軍打草原。”

  “但你爹死活不肯,天天上書,還公然跟陛下叫板,說什么盲目擴軍攻打草原,不是為君之道,要休養生息,與民更始。你聽聽這話?陛下能不生氣嗎?差點沒在朝堂上給他兩腳!”

  “前兩日再提此事,陛下要擴軍,你爹卻要救災,就是不給兵部撥款!這不讓陛下給轟家來了,畫也送回來了讓題詩,還讓你爹想削藩的事!”

  秦張氏說著,恨鐵不成鋼的瞪著秦文耀,怒火難平。

  秦文耀眼眸低垂,沉聲道:“那就是陛下不對!”

  “你再大點聲!你怎么不去皇宮門口喊?!”

  秦張氏瞪了他一眼,“陛下這次是給你個教訓,你若是再頂撞他,下次送回府的,就是你秦文耀的腦袋!”

  秦文耀瞪大眼睛,振振有詞,“忠臣不畏死!”

  “你......”

  秦張氏望著他,氣的咬牙切齒,“我瞎了眼嫁到你們老秦家。”

  秦羽聽著一陣頭大,也算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早就知道,便宜爹這頭鐵的性格,早晚得出事。

  若不是當今魏皇明事理,知道便宜爹是個敢于諫言的忠臣,早就將他擼了。

  秦羽頭疼,多么美好的生活,偏偏攤上一個頭鐵的爹。

  今日之事只是導火索。

  若是不想辦解決,便宜爹被穿小鞋是小,搞不好都得給流放嘍。

  流放?

  秦羽想想都是一陣惡寒。

  流放之刑,十分嚴苛,令人聞之色變,犯人一般都會死于顛沛流離的路途之上,撐不到目的地。

  即便到了目的地,那也是荒蠻瘴癘之地,不得好死!

  念及此。

  秦羽轉頭看向秦文耀,沉吟道:“爹,孩兒感覺您做的沒錯,相比于擴軍攻打草原,救災確實更為迫切。”

  今年倒春寒,大魏多地受災嚴重,民不聊生,災民甚至逃到了金陵城很多。

  這個節骨眼上,擴軍確實不是明智之舉。

  秦文耀聽著一驚,忙對秦張氏道:“你聽聽,傻子都明白的道理,陛下就是不明白!”

  秦羽:“......”

  秦張氏瞪了他一眼,“有你這么說自己兒子的嗎?”

  “呵呵......”

  秦文耀尷尬的笑了笑,“我一時嘴瓢,是傻兒子,不是傻子。”

  秦張氏冷哼著,“人家是陛下,整個大魏都是人家的,陛下說什么就是什么!你總跟陛下較什么勁?你趕緊去宮中認錯,將款給兵部撥了,不然明日我就帶著兒子回江南!”

  江南?

  秦羽心想著,也不是不能接受,江南風景好,姑娘也水靈。

  不過將便宜爹扔這等死,不太仗義。

  “誒,你這什么話啊?”

  秦文耀瞪大眼睛,擲地有聲,“我沒錯,我認什么錯?這錢誰愛批誰批,我秦文耀死也不批!”

  “你......”秦張氏氣的夠嗆,都不知道怎么罵他才好。

  秦羽心中暗暗思忖著。

  便宜爹的性格他了解,寧折不彎,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若是他認為自己沒錯,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他也不會認。

  妥妥的大魏第一杠精。

  秦張氏在那罵秦文耀。

  秦文耀冷哼著不搭腔,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秦羽沒有理會他們,走到桌案前看魏皇退回來的畫。

  這是秦耀文親手畫的一幅墨梅圖,畫中是一株長在池塘邊的梅花樹。

  秦文耀是大魏有名的圣手,書法和繪畫都是一絕,但吟詩作對卻沒什么天賦,可以說是極爛。

  不過這也正常,誰也不可能樣樣都精通。

  秦文耀和秦張氏兩人吵的正激烈。

  秦羽轉頭看向秦文耀,沉吟道:“爹,您的第一個難題,孩兒可以幫您解決。”

  為今之計,勸不了便宜爹,那就只能勸魏皇了。

  這事若是不解決,今后秦王府別想有好日子過。

  秦文耀一愣,疑惑道:“你能解決削藩之事?”

  秦羽:“.......”

  難道便宜爹認為,削藩最簡單?

  什么邏輯?

  秦羽無奈,淡淡道:“不是,孩兒可以為這幅畫題詩。”

  “題詩?哈哈哈......”

  秦文耀下意識笑出了聲,“你這兔崽子真是胡說八道!我寧愿相信你有辦法解決削藩之事,也不相信你會作詩,你有幾斤幾兩,為父還不知道嗎?”

  秦張氏瞪了秦文耀一眼,沉聲道:“羽兒說能,那就一定能,你管過羽兒嗎?你好意思在這里嘲諷自己的親兒子!”

  對于秦羽,秦張氏寵愛有加,平日里極為放縱。

  畢竟大兒子已經非常有出息,老二好好享受生活就行。

  秦文耀看向秦羽,眉頭深鎖,“那好,你題題看,為父雖然對于詩詞歌賦是半吊子,但點評你應該還有富裕。”

  秦羽點頭,隨即假模假樣的踱步廳堂,搖頭晃腦吟誦著,“我家洗硯池邊樹,朵朵花開淡墨痕。不要人夸顏色好,只留清氣滿乾坤。”

  此詩落地。

  秦張氏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望著秦羽。

  秦文耀更是震驚的站了起來,驚嘆的望著秦羽,喃喃道:“不要人夸顏色好,只留清氣滿乾坤......”

  他激動的竟是要哭出來。

  這一句詩,配上他的那幅墨梅圖,簡直就是他一生所追求的真是寫照!

  這也太貼切了!

  秦文耀這一生,一直勵志做一個獻納忠讜,犯顏正諫,無懼生死,不媚世俗,清白一生的大魏第一諫臣。

  他實在沒想到,最懂他的人,竟是終日只知道沉迷酒色的二世祖秦羽。

  秦張氏望著秦羽,激動道:“兒呀,你......你真是出息了,這詩......這詩真的是你作的嗎?”

  秦文耀也反應過來,一本正經的質問道:“兒呀,你平日里如何胡作非為,為父都可以原諒你。”

  “但這件事真的不可以開玩笑,你今日說拜訪大儒可是真的?這首詩是何人所作?”

  秦羽身為秦王府二世祖,平日里自然也讀書,但不上進,也沒什么天賦。

  秦文耀便只請了教書先生,并未將他送去國子監。

  但秦羽這一首詩,著實將他給驚到了。

  沒有點文學天賦,絕賦不出這樣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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