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在懷里的姑娘,直了直身子,一把推開陸天,氣哼哼地說道:“你和他一路貨色,不用你扶。”

  這個時候,駱士賓也看清楚了姑娘的模樣。姑娘的美貌登時令他眼睛一亮,支著牙道:“大妹子,怎么樣,想好怎么跟我道歉了?”

  “道歉?呸!我怎么能跟你這種流氓道歉。”姑娘怒斥道。

  “那就別怪我了,跟我一起去街道,一起說道說道,你是怎么誣陷我的。”說著,駱士賓伸出了,手要拉這個姑娘。

  陸天對駱士賓的怒火終于爆發,一把拉住駱士賓伸出的手,道:“駱士賓,差不多就行,別得寸進尺了。”

  “小毛崽子,我早看你不順眼了,手給我放開。”對于陸天駱士賓本來就心里有氣,瞪著大眼珠子道。

  見駱士賓有了火氣,是要動手打自己,陸天多少有些心虛。無論前世還是今生,他就不是個能打架的人,根本不是駱士賓的對手。

  不過既然話已經開口,就不能退縮了,在姑娘面前,更不能認慫了。

  陸天盯著駱士賓道:“我要是不放開呢!”

  駱士賓未料到陸天這般強硬,一把薅住他大衣的領子,道:“別以為你寫的操行評定對我有用,我就不敢打你。告訴你,給你打折服了,讓你咋寫你就得咋寫。”

  陸天絲毫沒有懼色,回身對他身后的姑娘,道:“小姑娘,你走吧,他不該把你怎么樣。”

  姑娘直了直身子,甩了甩小辮,道:“他一個盲流,敢把我怎么樣!”

  聽到陸天沒有退讓的意思,駱士賓怒火中燒,“媽的,你的小兔崽子,真的是不想好了。”

  話音一落,駱士賓的拳頭就猛地打了過去。

  陸天未料到駱士賓真的會出手,躲閃不及,鼻子被駱士賓的拳頭狠狠打中,登時鮮血從鼻孔流了出來。

  一個趔趄,栽倒在地上。

  陸天被打倒,駱士賓卻絲毫沒有收手的意思,奔上前來,狠狠一腳踹到陸天小腹。一陣劇痛從小腹涌向全身,陸天肚子早上吃的東西,差一點全都吐出來了。

  駱士賓一把薅住陸天的頭發,把他從地上薅了起來。

  指著陸天的還留著血的鼻子,瞪著大眼珠子道:“小兔崽子,還跟不跟我裝了?”

  這個時候,一旁的水自流就像一個旁觀者。

  沒有動手,也沒有阻攔。

  作為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后來被一戶人家收養,看慣世態炎涼。

  他清楚,這個時候,打陸天一頓沒毛病。

  就像駱士賓說的,把陸天打折服了,操行評定讓他寫什么就能寫什么,活以后可能都不用干了。

  之所以在環衛站不動手,是那里人太多,明晃晃的打,百口莫辯。

  這個地方沒有別人,起因還是陸天先管閑事,打了也就打了。

  他現在只做一件事,為駱士賓防風。

  被駱士賓薅住頭發的陸天,陣陣劇痛從鼻子、小腹和發梢各處傳來,就像一支待宰的小雞,任由他欺凌。

  在一旁姑娘看不下去了,對著駱士賓喊道:“你這個人怎么打人,再不松手,我就報警了。”

  駱士賓薅著陸天頭發的手,依舊沒有松開。側過頭,對姑娘道:“大妹子,怎么心疼了?等我把這小兔崽子治折服了,再來稀罕稀罕你。”

  ……

  劇痛令陸天腦子一片空白,試著掙了掙被駱士賓薅住的頭發,卻無法掙開。此時的陸天格外的沮喪,覺得自己一點用都沒有,本想幫一幫眼前的姑娘,卻是無能為力。

  就在他徹底心灰意冷之時,本來空白的腦海,浮現出清晰的對話框:

  叮。。。

  【自衛系統啟動,是/否】

  我靠,老天待我不薄啊,除了【生存系統】竟然還給了個【自衛系統】,以前怎么沒發現呢,看來老天真想讓我在這邊好好活下去啊。

  還用問,當然要啟動了。

  是!

  【忍辱負重/奮起還擊,請選擇】

  奮起還擊!

  【奮起還擊已啟動,請酌情使用】

  腦海中的對話框,一下消失了。

  ……

  姑娘的話并沒有讓駱士賓收手,反而激起了他的色心,“大妹子,是他先動的手,可不是我,就算進了派出所,也是抓他,不是抓我。”

  “你……你……”姑娘頓時無語。

  “駱士賓,你把手給我松開!”被薅著頭發的陸天眼睛突然變得有了神采,一字一句對駱士賓道。

  駱士賓未想到,被自己打的像只小雞的陸天,還這么硬氣。

  薅著陸天頭發的手抓的更緊,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臉,“小兔崽子,你這還是皮子緊,還得揍啊。”

  說著,駱士賓揮起拳頭,向陸天的臉打去。

  就在駱士賓的拳頭打到陸天臉的一瞬間,陸天全身的肌肉突然一緊,全身筋脈像是充了電一般,左手一揚,握住了駱士賓的拳頭,另一支手握住了駱士賓薅著他頭發的手腕。

  電光火石之間,駱士賓的雙手就像被鐵夾子夾住,劇痛難忍,握著陸天頭發的手也不得不松開了。

  陸天雙手一推,伸出一腳狠狠踢向駱士賓的胸口,駱士賓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腳被踢出十多米外。

  站在垃圾車旁的水自流,被眼前情景驚呆了。

  作為駱士賓的發小,一起打天下的兄弟,這個時候,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做旁觀者。下意識地從垃圾車上拿下了一把鐵鍬,拐著腿沖了過來,舉起鐵鍬劈頭蓋臉向陸天拍了下來。

  陸天見水自流拎著鐵鍬沖了過來,不躲不閃,鐵鍬快到眼前,快如閃電伸出一手,一把握住了鐵鍬把,猛地一拽,水自流鐵鍬離手,陸天同樣一個飛腳,將水自流踢飛。

  剛才被踢倒的駱士賓爬了起來,從垃圾車上拎起了一把鐵鍬,發了瘋地向陸天沖來,陸天不動聲色,揚起左手握住拍下來的鐵鍬把,握緊右手的拳頭,對著駱士賓的臉狠狠打了過去。

  這一拳過去,狠狠擊中駱士賓的臉。駱士賓被狠狠被擊倒在地,一瞬間,登時天旋地轉,再也爬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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