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要，黎清寧的，所有信息！”
“你要他的信息做什么？”
皇帝覺得離奇，忽然想到黎清寧調查過團團，可能之前跟她有過接觸。
“有用。”
團團是忽然想起來，黎清寧那詭異的叫團見了都忍不住想要嘔吐的煞氣。
被煞氣包裹著的心臟自然是叫人難受的，但那個煞氣的感覺，隱約跟佟珍珍背后的人有些相像，說不得就是一個突破口！
皇帝雖然不明白她到底要干什么，但想到這才是自己的親外甥女，這么多年流落在外，受盡苦楚，要個臣子的信息有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叫團團看看也好，萬一黎清寧也出了問題，他也早點有所準備，畢竟如今私下里的不少事情，都是交給黎清寧做的。
“回頭就拿給你。那你當日到底什么情況，是怎么被換出去的？”
皇帝一想到他們所有人都在門口滿懷期待的等著，福星卻在眼皮子底下被掉包，簡直是奇恥大辱！
“不知道，窩沒有，記憶。”
“怎么會沒有記憶，你不是福星嗎，佟珍珍就記得當時的一切。”
佟珍珍除了剛出生的半年，可能是因為身體太過稚嫩，還不能有太多表現，但明顯是出生就能聽懂人說話的。
等到一歲的時候已經完全可以跟人對答如流，自然也是打出生起就有記憶的，早期的時候更曾透漏過天上的事情。
比如什么在天上飛的鐵鳥，在云上開的馬車，林林總總的很是稀奇，只是后來忽然就不說了，擔心引來天譴。
既然佟珍珍是邪祟都記得這些，沒道理團團這個真的福星不記得。
團團看出他們眼中的不是質疑，而是關切，抓了抓自己的小揪揪。
“出了意外，三歲之前，都是傻子。”
這傻子說的直白，皇帝和李公公都是一怔。
皇帝也終于想起來，黎清寧遞上來的資料，確實說是團團傻了三年，所以那三年，蔣家的日子能過，卻絕不是團團清醒之后能比的。
而且，黎清寧資料查的細，查完之后還會封嘴，他也終于想起來，被自己一直刻意忽略的。
團團是被灌了毒藥活埋時，才徹底清醒的，雖然是蔣家大房下的毒手，但這發生的種種，都有佟珍珍的影子！
特別是她教唆太子，對團團下手，不就是明知道團團是太子的親表妹，還叫他們自相殘殺？！
一想到這些，皇帝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殺人誅心，佟珍珍，當真是歹毒！”
他們明明對佟珍珍那么好，就算她害怕團團過來揭穿他們，卻萬不該用這樣誅心的手段！
李公公也想通了這些，頓時冷汗涔涔。
“她是故意的嗎？”
“故意，她還叫了，渣爹。”
皇帝聞言，立刻想起來稽少陵不滿意佟熙賓在外面花天酒地，還特意跟自己說過，想要自己約束一下。
以前他不甚在意，如今仔細想想，樁樁件件，全都似乎佟珍珍蓄意為之。，
“當真是豈有此理！”
皇帝氣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她真當我們是死的不成！”
“當真是除了邪祟，誰也想不到這樣惡毒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