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能只靠一張嘴，我們要簽訂魂契，我幫你完成你想要的，你要在死后將身體交給我，為我所用。”
“不過，你這樣的人該是有大功德的，所以我在接手你的是身體之前，是會吞噬這些功德的。”
惡靈像是看透了她的果決，并沒有欺騙什么。
“那就先讓我看看你的能力再說吧。”
她不輕信所有，她只要事實說話。
擅長蠱惑的惡靈，在她面前卻沒有再言語教唆挑撥，只是就那樣融于黑夜，再也沒有生息。
她本以為是一場夢，但等到她第二天藏著刀，借著洽談合作的名頭，進入對方的客廳時，苦等半晌，卻沒有見到那個雜碎。
就在她耐心耗盡，準備硬闖的時候，就見聽到下人驚慌的聲音。
“老爺死了！”
“是馬上風啊！”
她驀然站起，下意識想要去看看情況。
卻被發現的下人攔住，叫她快些離開，家中出事了。
她至今仍然記得，自己在哪里站了許久，像是不敢相信一般，在對方下人的催促下，才真的離開。
但她并未走遠，就站在暗處，看到了里面開始張羅喪事。
“第一次我覺得像是在做夢，但沒等兩天，那雜碎家里就擺起了靈堂，我親自去祭拜的，只為親眼看看他的尸體！”
在看到那尸體的瞬間，她眼睜睜的看著煙霧靜止，堂中的所有人都像是被摁了暫停，唯有黑色的煙霧，從那雜碎的眉心鉆出，化作了一片虛無。
“我說過的，不騙你！”
“我知道你還是不相信，我會殺光那些人，到時候，你不同意也晚了。”
隨著那聲音的消失，黑煙也頃刻間消散，然后啼哭聲瞬間回歸，一切又像是到了人間。
后面正如傳言那樣，那些雜碎都死了，各種各樣的借口。
教主說道這里，臉上滿是大仇得報的快意。
團團卻看到她周身的功德和黑氣不斷的叫纏著，以至于她的面容在她眼中都有些模糊。
“是你，親自散播了流言。”團團忽然開口。
黎清寧一頓，也想起來。
“那些流言與你所說的基本沒有差別，你才是流言的傳播者，就是為了給塔塔教起勢！”
教主看著他們明悟的眼神，微微一笑。
“沒錯，我嘗到了與惡靈合作的甜頭，也明白了沒有靠山最終只能任人魚肉，所以就想到了成立塔塔教，幫助更多的女子，給她們提供一個庇佑之所。”
“如今，我們塔塔教雖然還有很多不足之處，可能一些抉擇本身也有誤差，但我覺得整體發展方向多事好的，它值得更好的被推廣和發展下去。”
黎清寧聽著聽著就覺得這話不對勁起來，他覷了教主一眼。
“你這怎么聽著，像是想要拉我們入伙啊？”
瞅瞅這畫大餅的趨勢，可不正是忽悠人捐款捐物，拉人入伙的架勢嗎？
教主神情微頓，顯然也沒想到他小小年紀竟是一眼洞悉了，但她到底經歷了許多事情，還是和藹的笑臉，看向了團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