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重生之嫡長女帥炸了 > 第957章 他如同一個笑話
  元五說完,噙著冰冷的笑意看向劉昱。

  這一刻,蕭重淵竟與元五站在同一陣線,一致對外。

  兩人同仇敵愾,與劉昱劍拔弩張。

  蓄勢待發,仿佛隨時都能將劉昱生吞活剝。

  劉昱就站在那里,面對兩人,他顯得憤怒且勢單力薄。

  正因為如此,所以他的怒意,也變成了無能狂怒。

  他覺羞辱,覺憤慨。

  可他卻不能對這份羞辱和憤慨做出任何反抗。

  因為他不敢得罪蕭重淵,更不敢搞砸與北燕的議和。

  所以他只能忍,什么都做不了,然而儲君的尊嚴又叫他咽不下這口氣。

  如此矛盾且兩難的處境,使得他看起來更為可笑。

  這時,他身后的那名護衛開口,為他解圍:“白明微!你大膽!”

  白明微淡聲回應:“我不大膽,不要冤枉我。”

  那名侍衛拔高聲音:“此事皆為你引起!罪責全在你,還不速速跪下領罪認罰!”

  劉昱難看的神色終于有所緩解。

  他知道護衛的意圖。

  只要把矛頭對準白明微,自然能禍水東引,避重就輕。

  那么話題和注意力也會被轉移到白明微頭上。

  思及此,他在心底冷笑不已。

  白明微竟然在此情景裝聾作啞,不給他找臺階下。

  那么為他轉移火力,也是應當的。

  這就是臣子的作用。

  此時,白明微聲音依舊平靜:“錯全在我?何解?”

  護衛擲地有聲:“若非你單獨在此約見西楚攝政王與北燕元大人,殿下又怎會誤會你左擁右抱?”

  “作為東陵的安寧郡主,統領萬眾的鎮北大將軍,你行事理應進退有度,一女兩男共處一室,豈非惹人誤會?!”

  “是你自己行事作風不檢點,才造就了如今的局面,使得殿下與兩位外賓發生沖突,你可知罪?!”

  “還不……唔……”侍衛的聲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聲倒地的悶響。

  待劉昱反應過來時,那一名護衛的眉心,已經刺/入一支筷子。

  護衛莫說反抗,便是連反應都沒有,人就已經絕了聲息。

  可見擲筷子的人,出手有多快。

  蕭重淵唇泛冷意,聲音凌厲:“本王最討厭聒噪的人,還是把嘴閉上吧。”

  劉昱知道自己不能忍了。

  再忍下去,就算不得罪這兩人,漸漸躲起來的圍觀者,也會看不起他。

  于是他一甩袖子,負手立于屋里。

  他看向蕭重淵,語氣冰涼:“攝政王,你無緣無故殺本宮的左膀右臂,這筆賬,本宮必須與你算清楚!”

  “你再狂妄,也該在西楚狂妄,這里是東陵,不是你生殺予奪的地方!”

  蕭重淵的指頭輕輕劃過鬢角,他顯得十分漫不經心,對劉堯的火冒三丈無動于衷。

  他聞言,不以為然開口:“所以這世上的是非曲直,都是你劉昱定的?”

  說到此處,蕭重淵坐直身體:“本王與你無話可說,你要是有什么意見,讓劉泓來與本王說,你還不夠資格。現在,滾。”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劉昱的面子根本就掛不住。

  他羞憤得滿臉通紅。

  溫潤的面龐之上,露出從未有過的神色。

  就像一個無辜且柔弱的人,遭受了有生以來最大的屈/辱。

  “滾!”

  蕭重淵又吐出一個冰冷的字眼。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雖不敢將門推開前來看個究竟,但明紙上已映出黑影幢幢。

  這相當于把劉昱當眾扒/光,叫他受世人火/辣的直視,以及嘲諷鄙薄的打量。

  巨大的屈/辱使得他的雙腿粘在原地,可他又沒有膽量直接反抗蕭重淵。

  氣氛就這樣僵持。

  這時,元五開了口:“太子,請吧。”

  劉昱不敢直接與蕭重淵硬剛,卻沒有把元五放在忌憚的位置。

  元五的聲音,就像把他從深淵拉回來的大手。

  他立即抓住機會,將矛頭指向元五:“這么說來,元大人也贊成攝政王草菅人命的做法了?這是否,有點黑白不分?”

  元五笑容更深,更妖冶。

  他凝著劉昱,并未言語。

  劉昱見狀,更進一步:“今日西楚攝政王殺本宮左右,殺東陵人!元大人你卻選擇與他站在統一陣營,為何你如此黑白不分?對錯難辨?!”

  元五依舊沒有說話。

  劉昱看向白明微:“是不是鎮北大將軍也覺得如此?覺得他西楚攝政王隨意殺害我東陵人沒有錯?!”

  白明微掀起眼皮,看向劉昱。

  心想這家伙倒是不算蠢,至少還懂得把事情上升到東陵人身上。

  但很顯然誤判了形勢,不懂得見好就收。

  就在這時,蕭重淵開口了:“蠢貨,對你來說,不是辱罵,而是形容。”

  劉昱余光看向烏泱泱圍在雅間外面的黑影。

  他拳頭輕輕曲握,隨后朗聲開口:“攝政王,本宮自小學習禮義廉恥,面對攝政王的污言穢語,本宮不會以同樣的方式反抗。”

  “但是今日攝政王你對我東陵人下手,便是看不起我東陵人,就算你是一國之主,這個公道,你也得給!”

  蕭重淵聞言,抬手鼓掌。

  忽而,他輕嗤一聲,問:“那你欠本王的公道,欠鎮北大將軍的公道,打算怎么給?”

  劉昱雙眼一瞇,沉默不語。

  蕭重淵開口:“你的第一名護衛,死在多事,本王還有元大人與東陵鎮北大將軍談公事,他鬼鬼祟祟竊聽,該死。”

  “你的第二名護衛,不分青紅皂白,把污水潑向鎮北大將軍,只為拍你的馬屁,也該死。”

  頓了頓,蕭重淵繼續道:

  “至于你,北燕使臣遇襲,東陵臣子四處奔走查找原因;南方爆發洪水致使百姓流離失所……”

  “你東陵有著千千萬萬件燃眉之急的事情等著你去解決,身為儲君的你非但不去,反而跑來酒館醉生夢死。”

  “這也就罷了,還用惡意揣測你的臣子與男人不干不凈;君臣有別,鎮北大將軍只能委屈沉默。”

  “但是本王來你東陵做客,不是來受你的閑氣;在你揣測鎮北大將軍與本王不干不凈時,就等于在說本王不干不凈。”

  說到這里,蕭重淵拔高音量:“既然你沒骨頭,不敢承認你的錯誤,給本王以及被你冤枉的人一個公道!”

  蕭重淵伸手指著門口:“那么,你就滾。“

  劉昱正要言語,蕭重淵打斷了他:“本王不屑與蠢崽子講道理,今日之事,本王自會找劉泓。”

  劉昱站在原地,如同石化。

  他的一切反抗,在這樣的蕭重淵面前,如同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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