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東西不懂就去學，我發給你的是工資，不是撫恤金，我這要的是有腦子的員工，不是巨嬰。聽懂了么？”伊蘭幽板著臉說道。
“是……”助理的眼角泛著淚花一臉委屈。
“還不快點出去。”常凝說道：“再有一次就滾蛋。”
助理這才點了一下頭轉身就走了出去，一出門，助理臉上的委屈就盡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眼中的一抹嗜血，如果不是甲方開的錢足夠高，她特么才不在這受委屈呢！
看著助理離開，伊蘭幽嘴角勾了勾。
“大小姐，這個季燕很不老實。”常凝說道：“除了會偷聽您跟客人談話之外這個月還偷偷溜進來三次，秘書組的人都佯裝路過趕走了她。”
“恩。”伊蘭幽再度翻開一個新的待處理文件：“繼續讓她鬧騰去吧，趕走之后難保不會派來什么更難對付的人。”伊蘭幽頓了一下笑著問道：“對了，我讓你們做的事情怎么樣？”
“恩。”常凝眼睛一亮說道：“已經安排下去了，我只說是看這個季燕不順眼，大家也都是按照正常的辦公司欺凌整整她，估計她只會是覺得我們在難為她這個實習生，不會想太多。”
“恩，別太過分，把人嚇跑了就不好玩了。”伊蘭幽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是。”常凝嘴角勾了勾。
另一邊在茶水間，季燕剛要泡一杯咖啡就聽見有人說道：“那個助理。”
“在。”季燕立即應了一聲。
“你去把這個復印了。”一大摞文件擺在了季燕面前：“記得復印反正面，公司資源很昂貴的。”
“好，我喝杯咖啡就過去。”季燕壓住心里的不耐煩說道。
“現在就去。”那人輕哼一聲：“沒聽我說話么？公司資源可是很昂貴的。”
“……”季燕的手在身側捏了捏拳頭，這是說她連喝杯咖啡的資格都沒有么？
“還不快點！”那人微微皺眉說道。
“……”季燕咬了咬牙根想到甲方開出的高價說道：“是……”
為了錢，她忍了。
Z市郊區的一棟高級獨立別墅住宅中，一個女孩一身小洋裙正在一樓客廳不耐煩地踱步：“那個賤人難不成還會上天入地？為什么這么久了，我還是沒有找到她！”
“大小姐，您消消氣。”一個一身紅色緊身衣的女人在桌子上擺上果盤：“這里畢竟是Z市，不是我們的地盤，限制太多不好找。”
“都是借口。”女孩輕哼一聲：“我不管，家里面已經發現我的動向了，在那幫老東西發現之前我一定要找到那個賤人。”
“是。”女人輕嘆一口氣應了一聲。
她們在Z市要防著萬家的人，要防著程家的人，處處要躲著，還要找人，很多勢力都不敢接觸，比大海撈針還費勁。
偏偏程栩檸又習慣了事事順心，這才多久啊，就不耐煩了。
“時間不多了，一定得快點。”程栩檸輕咬下唇，必須快點再快點。
如果奶奶知道那個賤人的下落，按照奶奶的個性，她怕是真的沒有機會動手了。
她是程家的大小姐，誰也頂替不了她的位置，誰也別想跟她搶，誰敢打她程家大小姐這個位置的主意，她就要誰死！
“是。”女人再次應了一聲，目光篤定。
不管如何，只要程栩檸說的，她就是應該照做，這是她的使命。
這時響起了門鈴聲，兩人立即警惕起來，互視一眼程栩檸咬了咬牙：“該不會是萬家那兩個瘟神追來了吧。”
“應該不會。”女人搖了搖頭，這里她還是很有信心的：“大小姐，您躲一下。”
“恩。”程栩檸應了一聲往后退了退。
女人則是小心走到門口，并將手放在了腰間的手槍上面：“誰？”
“一個能幫你們的人。”門外響起一個淡定自若的女聲。
“……”女人側身一步看向門口安裝的門外監控瞧見一個女孩年紀約摸二十來歲，一身長裙，長發披肩，氣質很棒，似乎察覺到了女人的觀察，門外的女孩沖著監控露出一個淺笑。
“你是誰？報上名來。”女人皺了皺眉問道。
“我叫方憐。”門外的女孩輕聲說道：“我能幫你們找人，只要你們相信我并支付一定的報酬就可以了。”
女人看向身后的程栩檸需求她的意見。
“方憐？”程栩檸喃喃著這個名字，似乎想了些什么沖著女人點了一下頭：“讓她進來。”
“是。”女人應了一聲，一手打開門，另一手依然搭在腰間的槍上面。
門緩緩打開，方憐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在程栩檸和女人的注視下一步步走了進來：“程大小姐，你好。”
“你說你能幫我們找人？”程栩檸看著方憐：“你知道我們要找的人是誰？”
“你們要找的是十幾年前就應該消失的人。”方憐淺笑問道：“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一半一半。”程栩檸戒備的上下打量方憐：“你憑什么覺得你能幫我找到人。”
“憑我是Z市本地人，方家在Z市也小有名氣，而且……”方憐輕笑一聲說道：“我也不需要躲避任何人。”
方憐的話一出，程栩檸和門口的女人便相視一眼。
“你憑什么讓我相信你？”程栩檸問道。
“不需要。”方憐輕笑說道：“本就是一手交錢一手交人的買賣，我是來跟程大小姐談筆生意罷了。”
“多少錢？”程栩檸問道。
“一個億。”方憐目光篤定。
“一個億？”程栩檸微微皺眉：“你憑什么覺得那個賤人值一個億？”
“值不值這個數字程大小姐還不知道么？”方憐神秘莫測的笑了笑：“如果我找不到這個人，程大小姐不需要付我任何錢，但是如果我找到了，程大小姐就要給我一個億，這件事對于程大小姐來說是一個穩賺不賠的生意。”
“……”程栩檸看著方憐，的確如同方憐所說的那般，這件事她不虧。
方憐看著程栩檸的目光早已胸有成竹，但還是故意問道：“程大小姐考慮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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