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重生之絕色美人好孕連連姜南秋 > 第246章 瘋狂暴虐絕嗣皇帝44

姜南秋的意識正在蘇醒,就聽到他又要殺人,他虛弱地咳了一聲。

“咳......”

松脂驚喜地大叫起來。

“皇上,娘娘醒了......”

傅硯嶼回頭,撞上了那雙寂然無光的桃花眼,他森寒的眸底慢慢地染上了笑意,說話的聲音也不自覺地小了許多。

“快叫御醫!”

“都滾出去。”

姜南秋有些羞愧地閉上眼睛。她賭贏了,之前她還擔心傅硯嶼會匆匆安排后事,或是將她的尸體往亂葬崗一丟了事。

但她還是存了一絲幻想。

“皇上,你不該救我。”

傅硯嶼俯身,將人緊緊地摟進了懷中。

“朕不許你死,聽見沒有?你若再敢尋死,朕就屠盡你姜家滿族,你父親姜青洋,你哥哥姜鈺,朕都不會放過。”

他本以為時間一久,他就可以忘記姜南秋,不過才短短九日,竟是如此的漫長難挨!沒有姜南秋的漫長余生,他不敢想怎么過。

他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她了。

傅硯嶼將下顎貼在姜南秋的頸間,堅硬的胡茬戳得姜南秋刺癢無比。人非草木,她心底也有些觸動,沉默良久,她回摟住傅硯嶼的脖子。

“我不死,我還要給皇上生孩子呢......”

她是真不敢死了,她相信傅硯嶼說得到做得到。

傅硯嶼將人抱在懷里,揉著她纖細的背脊,只覺得她越來越瘦弱了,這么弱的身子,為什么那么執著于生孩子呢?

“不用生了,朕有三個皇子,一個公主,已經足夠了,你是他們的生母,這宮里也不會有其他的女人了,你還擔心什么呢?

太上皇有那么多嬪妃,就生了五個皇子,可活下來的只有兩個,三皇子還常年纏綿病榻,風一吹就病倒。

姜南秋能一人生下四個皇嗣,已經很不容易了,女子生子如同過鬼門關,而他不想她有任何危險。

姜南秋被他著幾乎喘過氣來,她推了推傅硯嶼:“不夠,四個哪里夠?我還想多生幾個......”

傅硯嶼又想起那道人的話,沉默了片刻后,軟了語氣:“不急,等你養好了身子再說,更何況如今還在孝期。”

姜南秋養了半個月,身子就漸漸恢復了。她想要懷孕,可是傅硯嶼以孝期為由,根本不愿意與她同房,每次親熱也都是淺嘗輒止。

姜南秋無奈,古人孝道大于天,若是這個時候大了肚子,傅硯嶼肯定會被人唾棄。

除了不能同房,還得披麻戴孝,飲食上也有節制,不能飲酒,不能食葷腥。直到小祥之后,才能接觸部分限制,大祥之后,方能完全恢復正常生活。

姜南秋十分無語。

太上皇死后兩周年,在皇陵舉行了隆重的祭禮,京城也終于恢復了一些往日的熱鬧氣氛,姜南秋也高興,終于又可以吃肉了。

此時,二皇子和三皇子已經兩歲多了,二皇子長得眉清目秀,像小時候的姜鈺。三皇子卻是英氣十足,特別想傅硯嶼,不過他不像他父親那樣陰沉變態,只是外表冷,實際上是個小暖男。

早在兩人一歲的時候,姜南秋就給他們服下了智慧丹和健體丹。兩人雖然不及傅硯嶼那么早慧,但在同齡孩子中,卻是出類拔萃的。

是夜,姜南秋準備沐浴完畢,就去勾引傅硯嶼,誰知她剛做進浴桶里,傅硯嶼就推門而入了。他不說話,眼底卻翻騰著洶涌的欲望,就那么直勾勾地看著姜南秋,仿佛要將她吞吃入腹。

姜南秋羞澀地捂住那片雪膩風光。

“皇上,你要做什么?”

傅硯嶼穿著里衣就跨進了浴桶里,將人往懷里一扯。

“生孩子,道人說,我們命里還有一對龍鳳胎,朕看今日就是黃道吉日,不如就今夜吧......”

姜南秋在他懷中軟成了一攤水。

這一夜,傅硯嶼就如同瘋了一般,姜南秋被他折騰的筋疲力盡,只有哭著求饒的份。然而她越哭,傅硯嶼就越是發狠。

第二日,傅硯嶼一走,姜南秋就迫不及待地服用了龍鳳丹,生完這一胎,她就準備退休享受人生了。

三個月后,御醫再次診斷她有喜了,傅硯嶼更是篤定,這一胎是龍鳳胎。

而幾個月后,姜南秋順利地生下了一對龍鳳胎,姐姐和弟弟都很活潑,哭得比之前四個孩子都要響亮。

傅硯嶼高興之余,又有些遺憾:“那道人果然厲害,只是朕當日太禮了......”

姜南秋笑了,哪里有什么道人,不過是系統在搗鬼罷了。

太后卻是激動的熱淚盈眶:“哀家又有皇孫孫了,這都抱不過來了,皇帝啊,你讓皇后別生了,那四個孩子每日都鬧得哀家腦瓜子疼,哀家真的受不了了。”

而朝堂上再次震驚了,他們原本以為姜南秋前兩年服毒傷了身子,再也懷不上了,沒想到她那么能生,京城有些想要生兒子的,甚至還找她打探生子秘訣。

姜南秋看著傅硯嶼,害羞地笑:“哪里還有什么秘訣,都是皇上厲害。”

她是不可能把生子丹送給別人的,她要留給太子,還有太子的兒子,以及太子的孫子,大吳皇室的問題,她責無旁貸。

龍鳳胎一歲時,姜南秋也給他們服用了丹藥,孩子們一天天長大,壯實得跟幾個小牛犢一樣,別說生病了,連咳嗽都很少見。

姜南秋不用親自照看孩子,每天除了吃吃喝喝,就是和傅硯嶼各種膩歪,這樣的日子過了幾年,她就覺得無聊了。

她才二十六呢,日子過得可真是慢啊。

她每日都坐在桌邊,拿著花揪著花瓣玩:“死,不死,死,不死,死,,不死,死......”

“上吊,溺水,抹脖子,跳樓,服毒......”

松脂聽得面無血色,嗷的一嗓子就叫起來:“不好了,娘娘又要尋死了!”

剛剛走到門口的傅硯嶼交底一滑,一個趔趄摔在了地上,他顧不得形象,爬起來一陣風似的跑了進去。

“姜南秋,你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