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九龍吞天訣 > 第101章,爭相震驚
    …

    好想仰天大笑。

    娘希匹的!

    不容易啊!一等就讓老夫等了20多天,憂心忡忡壞了!

    好在結果不賴!

    嘿!結果是真不賴啊!

    不賴!!!

    笑完后就把編輯的信又遞給了杜雙伶:“這封信對我有特殊意義,收好。”

    杜雙伶眉眼彎彎,含笑地輕“嗯”一聲,也是迫不及待地讀了起來。

    張宣和杜雙伶欣喜于編輯信的時候,一桌子大人此刻正在爭相傳閱匯款單。

    爭相感嘆!

    爭相震驚!

    爭相失聲!

    不為什么,因為匯款單上的金額太大了。

    實在是太大了啊!

    大的不成樣了!

    超過一萬,足足達到了10200元。

    10200元!

    這是什么概念?

    一桌大人已經沒了概念,只覺著文化人掙錢是真好掙啊!

    前幾天張宣才從雜志報紙上收割了幾千塊,現在又收到了令人驚悚的萬元匯款單!

    一次性就收了一萬多塊?

    這是什么水平?

    這是什么收入水平?

    擱附近十里八鄉的,這年頭又有幾家能做到年收入超過一萬的?

    別說一萬了!打個半折5100塊,有幾家?

    試問寥寥有幾家?

    沒幾家!

    那再再打個對折,年收入2550的,又有多少?

    有多少?

    村里起碼一半家庭還沒達到這個收入水平!

    這時這刻,在座的眾人才真正體會到了文字的金錢魅力!

    這時這刻,張宣在眾人眼里就是那黑暗世界里唯一的光,周身閃爍著瑩瑩的奇異光輝。

    就算阮秀琴,此刻也是一直溫溫笑著,差點沒把嘴巴合攏。

    而艾青雖然一直面色平靜,但也真的相信張宣之前已經用文字掙了15萬的事實。

    這頓飯,上半段是喝酒聊天度過的,下半段是傳閱編輯信和樣刊度過的。

    被一桌子人逮著問東問西的張宣很無奈,也很高興,甚至在內心還有幾分小得意。

    什么是人生?

    這老媽的才是快意人生!

    耐著性子,一而再、再而三的為眾人講解什么叫東風、西風和靜風。

    …

    雨一直下,越下越大,豆大的雨珠子打在地上,滴滴答答。

    下午四點過,杜克棟開桑塔納來了十字路口,把母女倆接走了。

    車子剛剛離開上村,傲嬌了一整天的艾青,轉頭就從杜雙伶手里要過了樣刊,翻著看了看,沒說什么。

    接著又要過了編輯信,一字一句靜靜閱讀完,頓了許久后,才跟杜克棟說了一句:

    “這書不錯,比你手里那些只知道打打殺殺的武俠小說強多了,你也可以看看。”

    開車的杜克棟很驚訝,看一眼樣刊就知道這肯定和張宣有關。

    但他沒弄明白一向沒給張宣好臉色的媳婦兒,今天怎么就轉性了?

    莫不是這書里藏著什么樣的貓膩?

    難道還蘊涵有什么樣的驚天才華不成?

    怎么讓自己媳婦還破天荒得夸贊起來了呢?

    媳婦竟然“投敵”,沒弄懂!

    看一眼面色依舊冷淡的艾青,再看一眼還是神情冷淡,杜克棟以為自己出現了錯覺。

    下一秒回頭笑問女兒說:“你媽剛才說了什么?”

    杜雙伶抿笑著也是跟著瞅了眼母親,很是欣喜地解釋說:“張宣寫了本新書,正在人民文學上連載,我親愛的媽媽是他的第一個粉絲呢。”

    喲!

    杜克棟聽明白了,卻更驚訝了!

    更好奇張宣寫了什么?

    讓自己這個比孔雀還驕傲的媳婦改了態度。

    晚上,杜克棟揉了揉發酸的眼睛,進房就悄悄問艾青:“這書真是張宣寫的?”

    艾青正在對著鏡子敷面霜,只是淡淡“嗯”了一聲。

    無獨有偶,二樓靠西的臥室,伍國瑞拿著樣刊對杜靜伶說:

    “看看,看看,什么叫眼光?雙伶這才叫眼光啊,六年前就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

    杜靜伶沒接話,看完編輯信后,她沉默了。

    …自從“風聲”在人民文學上連載后,老張家又發生了變化。嚯!那地位喲,在村里那是一個蹭蹭蹭地往上飆!

    整個上村,有一家算一家,誰都知道老張家那小子一出手就是萬元稿費,寫的文學作品在大報刊雜志上連載。

    是真的能耐了!

    是真的出息了!

    是真的坐了文倉,老天爺賞臉,與眾不同呢!

    眾人一提起張宣,忒神棍地說叨:那是山窩窩里的龍,潛藏的金龍,現在金龍出世了。

    阮秀琴現在日子好過,走哪都受人尊敬。半月下來聽過的好話比半輩子還多。

    而張萍現在走出去,誰都說這是張宣他姐,弟弟是個大學生呢,還是個大作家呢。

    她雖然算不上聰明,但現在也看得明白,弟弟越發厲害,自己也是臉上有光。就算日后嫁到了歐陽家,有這個出息的弟弟在,有這么中用的娘家在,沒人會欺負她。

    張萍想想現在過的日子,好比神仙一樣呢,做夢都能笑醒呢。

    親媽和大姐的變化寫在臉上,張宣自然看在眼里。但他不甚在意,只要家人過得好,自己苦點累點都覺著值,覺著人生才有意義。

    …

    傍晚。

    打開錄音機,放出周慧敏的靡靡之音,寫文章寫累了的老男人坐在門檻上,有一搭沒一搭摸摸狗頭。

    經過日復一日的踹,如今黃狗認清了它在老張家的地位,老實了。

    現在只要他往門檻上一坐,黃狗就屁顛屁顛地匍匐到腳下,瞇瞇眼,乖乖送上狗頭。

    “狗子,叫一個。”

    “汪~”

    “狗子,叫兩個。”

    “汪汪~”

    “狗子,叫三個。”

    “汪汪汪汪汪…”

    “三個”也太復雜了點啊,狗子表示卑微的狗聽不懂。

    但狗子又沒辦法,只得咧著嘴一直叫,直到見著主人眼神變了,才趕緊耷頭閉嘴。

    “張宣,你是真的越活越回去了,連狗都欺負!”

    就在張宣閉著眼睛、搖頭晃腦聽周老婆唱歌時,十字路口來了一輛三輪車,陽永健一下車就拿聲嗆他。

    “喲!咱老同學來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張宣適時睜開眼睛,一腳踢開礙眼的狗子,露個笑臉,送上一木瓢哇涼哇涼的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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