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維力踹開門的時候,就見一個男人正在給周昭昭灌東西。
見他進來,男人并沒有停止手里的動作,反而是加快了速度,使勁地往周昭昭嘴里灌。
楊維力一把拉起男人,對著他就是狠狠的一通揍。
這個男人就是強哥,開始他還反抗,可到了后面哪里還有反抗的力氣?
楊維力這個男人簡直太可怕了。
一拳打在他的身上,差點將他五臟六腑都給打碎了。
“饒命……饒……饒命啊!”
他到最后就只有求饒的勁兒。
可楊維力一看到周昭昭毫無意識的躺在地上就生氣,一拳又一拳地打了過去,“你給她喂了什么?”
不然她不會一點生機都沒有。
“就……興奮的藥。”強哥奄奄一息地說道,“求……求你……別打了。”
楊維力又是狠狠的一拳,強哥直接閉嘴暈死過去。
他在身上擦拭了一下手上的血漬,有些顫抖地將地上昏迷的周昭昭抱在懷里,“昭昭,你別怕,咱們去醫院。”
此時的楊維力自己都沒發現,他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楊維力,”周昭昭睜開眼看著他哇的一聲哭了,“你怎么才來!”
說完這句話,她又一次地暈了過去。
“對不起,對不起。”楊維力抱著她往外面跑,一邊跑一邊道歉。
可昏迷的周昭昭什么都聽不見。
“還沒出來?”侯建波拍了拍楊維力的肩膀,“你好歹吃點東西吧。”
楊維力搖了搖頭。
“這件事情也不怪你,”侯建波說道,“你別太自責了。”
“昭昭怎么樣了?”周正文等人接到通知跑了過來,急切地問道。
“還在里面沒出來。”侯建波回答道。
“你們是在哪里找到她的?”周正文問。
“叔,對不起。”楊維力站起來鞠躬對周正文說道,“是我沒保護好她。”
昨天老陳要去外省辦事,楊維力陪著去的,又開一夜的車趕回來。
回來就聽說昨晚周昭昭沒有回去住的地方。
楊維力當時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結果去調查發現周昭昭也沒有回雞場。
唯一慶幸的是,因為上次商業街的事情,他一直讓人盯著強哥,才跟著蛛絲馬跡追蹤到了這里。
這個該死的,竟然給她喂那種藥!
想到這里,楊維力的拳頭又硬起來了,剛才揍的還是太輕了。
“這件事情跟你沒關系,”周正文說道,“你能幫我們及時找到昭昭,已經很不錯了。”
他剛才也動用了所有的人脈去找昭昭,可惜都沒找到。
還是楊維力將人救出來的。
“你謝他干啥?”姚竹梅生氣地說道,“他要是早點去,我昭昭說不定就不會受這么多委屈了。”
“你說這醫生怎么還不出來?”她紅著眼睛朝著里面看,“要是讓我知道是誰要害我家姑娘,我一定饒不了他。”
“還有你,”姚竹梅開始數落周正文,“一天把她慣得家都不回。”
“等出院必須住在家里,以后不許再在外面住了。”姚竹梅說道。
周正文點了點頭。
經過這件事情,他也不敢讓周昭昭再住到外面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手術室的燈滅了,接著有醫生出來。
“我們已經給病人洗胃了,但因為被灌了兩種藥,有一種是迷幻藥,所以現在還在昏迷當中。”醫生解釋道。
“那她什么時候能醒?”周正文問道。
“這個還說不清楚,”醫生說道,“主要是這兩種藥混在一起……”
以他們醫院現有的水平,只能給病人洗胃。
其他的還得看病人的體質。
“這幫雜碎。”周正文氣地想揍人,罵道。
“我可憐的昭昭。”姚竹梅哭了起來。
“還能怪誰?”張氏不知道從誰那里得的消息,跟郭風琴一起跟著來了,“人家為什么不綁架敏敏,不綁架其他人,偏偏就是她。”
“還不是她一天不安分,凈招惹是非。”
“我跟你說啊,老大,”張氏說道,“你可別因為掙了點錢就張狂起來,做人還是要低調一點。”
“媽,你說啥呢?”周正文說道,“這件事情昭昭是受害者,跟她有什么關系?”
“誰叫她一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那些壞人不找她找誰?”張氏癟了癟嘴。
“這倒是奇了,”侯建波嘲諷的一笑說道,“這種說法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能將歪理說得這么理直氣壯的。”
“壞人沒有錯,錯的是自己不應該把自己收拾得利索一些?”這話,侯建波還真的是第一次聽。
張氏被懟得臉上有些掛不住,“你又是誰,這是我家的事情跟你沒關系。”
“大哥大嫂,昭昭怎么樣了?”郭風琴關切地問道,“我跟媽聽說昭昭出事嚇壞了。”天籟小說網
“她沒事吧?”郭風琴問道。
“運氣好,”姚竹梅紅著眼睛說道,“被他給救下來了,可這會兒還昏迷不醒呢。”
郭風琴眼神有什么一閃而過。
而就在這個時候,周昭昭被推出了病房,楊維力嗖的一下站了起來。
病床上的周昭昭臉色慘白,毫無生機的樣子。
這還是楊維力第一次見到這樣沒有聲息的周昭昭,不僅是他,周正文的眼睛也濕了。
“昭昭你放心,維力已經將人抓住了,爸爸一定給你報仇,你的苦不會白受的。”周正文說道。
“最好別讓我知道這背后的人是誰?”他陰狠地說道,“否則我一定不會讓他好過。”
郭風琴身子一僵。
總感覺周正文好像知道什么一樣,但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很快就冷靜下來。
“對,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害得我們昭昭變成這樣,一定不能放過。”
郭風琴信誓旦旦地說道。
楊維力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天侯建波。隨后跟周正文一起將周昭昭送到了病房。
“媽,大哥大嫂,我這學校還有事情,等昭昭醒來我再過來看她。”等到了病房,郭風琴就提出要走。
“你一天忙的,安心工作就好,”張氏說道,“她能有啥事?以后不要來了,這醫院又不是啥好地方。”
郭風琴笑了笑,跟周正文兩口子說了一聲就走。
“周叔,我也先走了。”侯建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