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盤之上,是晶瑩剔透的白色瓷瓶。
沒有任何點綴。
通體雪白,在燈光之下熒光流轉。
“白瓷瓶,這有什么特殊的嗎?”
“憑現在的工藝,制作這樣的瓷瓶根本沒什么難度。”
“呂大師展示的藏品,肯定另有玄機,先看看再說。”
現場,附庸風雅的人居多,真懂藏品的人少。
很多人看到這個白瓷瓶,并不感覺有什么稀奇的,現場的人,誰家沒幾件藏品?
其中不乏比這個白瓷瓶驚艷的存在。
鄭曉月有片刻的恍惚之后,回過神來。
“看上去確實像我扔的那些垃圾,沒想到所謂的呂大師和楚鴻途的品位相差無幾,不知道從哪淘來的垃圾,借著他的名聲故弄玄虛。”
鄭曉月對此嗤之以鼻,她前幾天才扔了這樣的白瓷瓶,是楚鴻途送的。
“各位,容我先賣個關子,你們都猜猜這件藏品的來歷,也可以上前觀摩,但切記不能碰,這可是寶貝。”
呂丹青的話,讓現場一些收藏界的人來了興趣。
有人上前觀看,但看了之后仍舊是一頭霧水。
幾分鐘后,根本沒有人認出這個白瓷瓶有什么特殊之處。
其中一名在收藏界的名聲僅次于呂丹青的大師道:“我有幾分猜測,這個白瓷瓶的選材,燒制都是上乘。”
“經過剛才的觀看,我也敢肯定這個白瓷瓶已經有千年歷史。”
什么?
千年歷史,僅僅是這點就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千年的老物件,如果還是官窯燒紙出的白瓷瓶,那價值可就大了。
眾人的情緒被調動,盯著白瓷瓶看的更自此,此時那人再次道:“我猜應該和當時的著名瓷畫大家荀文勝有關。”
荀文勝?
怎么敢猜的?
荀文勝在瓷畫之上的造詣無人能出其右,留存于世的作品寥寥無幾,現在都已經被那些真正的大人物收藏著。
無一不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呂丹青怎么可能有這種寶貝。
那些知道荀文勝的人,看著瓷瓶,笑而不語。
荀文勝雖然不是瓷畫的開創者,但絕對是將瓷畫藝術推上巔峰的人。
真正流傳千古的藝術大家,其作品當年就受到追捧。
只是他有一個很大的特點,會親自毀掉作品。
只要稍有不滿,就會毀掉。
再加上年代久遠,流傳下來的作品就更少了。
猜測和荀文勝有關的大師再度發問,“呂老,不知道我猜的對不對?”
他這一提問,也把眾人思緒拉了回來。
呂丹青笑了笑,“看來,還有有人懂眼,不錯......這就是荀大家的作品。”
這......
“呂老,我看這個白瓷瓶也并沒什么太大的特點,怎么就判斷是荀大家的作品,再者荀大家以瓷畫聞名于世,這個白瓷瓶什么都沒有。”
呂丹青笑了笑,“各位可以找找記載荀大家的相關文獻,必然能夠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荀大家后期已經不滿足于顯而易見的瓷畫,而是將他的心血傾注于更為玄妙之處。”
“并且開創了四季瓷。”
四季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