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是要用話激楚鴻途,逼楚鴻途動手。
在楚鴻途動手之后,他會讓這個大夏的垃圾明白,不是誰都可以招惹的。
可在開口之后他臉上的笑意就消失了,瞳孔驟然收縮。
他看到了楚鴻途的鞋底。
以普通能踹出的速度奔著他臉上來的鞋底。
他本可以在最后時刻躲避,可就在楚鴻途這一腳即將落到他臉上的時候,速度驟然爆發了。
寸勁!
也唯有他能夠感受到這種速度和力量的驟然爆發。
他一點躲避的機會都沒有,結結實實挨了楚鴻途一腳。
一腳就被踹翻在地上。
這位從桑島而來的高手被這一腳踹懵了。
同樣被踹懵的還有白鴻雁。
難道情報有誤?
這是什么情況?
不可能,上面不可能給錯誤的信息,這名中年男子必然就是桑島的十大高手之一,可他怎么可能會被楚鴻途踹倒?
演戲,隱忍?
白鴻雁心中帶著懷疑看向楚鴻途這邊。
再看楚鴻途,一腳踹翻對方之后沒有任何停頓,抄起椅子就砸。
一下椅子就散架了。
這名從桑島而來的人,不是一個人過來的。
可見到他被打倒在地,那些人并不敢直接出手,只是走出來兩個女性過來拉架。
“朋友,你怎么打人。”
其中一個女人上來拉楚鴻途。
楚鴻途一腳就踹過去,把這個女人踹的摔在地上。
被踹中的女人臉色蒼白,這一腳正中她的丹田小腹,廢了。
她直接就廢了。
這下才終于明白,她們的頭不是演戲,是真的打不過,這是大夏來的高手。
只是借助這種看似普通打架的方式解決她們。
她急忙給同伴使了一個眼色,想讓同伴撤離。
這些人立馬起身,想要悄悄退走。
“喂。”楚鴻途又給了那名中年男子一腳之后,看向那些打算離開的人一眼,“你們小時候打過我,忘了?”
話音落下,楚鴻途已經沖了過去。
這些從桑島而來的人根本沒有機會反應,三下五除二就被楚鴻途給打倒。
楚鴻途看向走過來的呂薇,“這些人欺負過我,先關起來,等吃飽喝足了我再收拾。”
呂薇敢肯定,這里面肯定有事,她冷著臉,“來人,把欺負楚先生的這些人關起來。”
來自桑島的這些人還沒有開始自己的計劃,就這樣稀里糊涂的被打了一下,一個個都被廢了。
白鴻雁上前幫忙,說要幫忙送這些人去關押的地方。
當遠離會場之后,白鴻雁上看查看了一下那名中年男子。
一張人皮面具被撕下來,露出來的臉讓白鴻雁臉色變的有點不自然。
真的是桑島的十大高手之一,而近距離觀察之后,她也確定對方就是武者,有練武留下的痕跡,并且是高手。
她試著給對方把脈,作為武道高手,白鴻雁也能夠分辨基本的脈象,尤其是有關練武的脈搏她多少了解一些。
丹田......被廢了!
無一例外,這些人的丹田都被廢了。
是楚鴻途剛剛廢了。
怎么可能!
白鴻雁回憶剛才的一幕,楚鴻途動手的時候速度并不快,和普通人動手打架沒什么區別,怎么就廢了這些人。
他是怎么做到的?
會醫術,還有這么強悍的實力,他到底是誰?
鄭曉月的前夫?
他利用這個身份做了什么?
白鴻雁愣在原地,很久都沒能回神,這件事給她的沖擊力太大了。
葉俊楓撇了楚鴻途一眼,“狗仗人勢的東西,也就只能欺負欺負老實人。”
不止是他認為楚鴻途借助和江冰清的關系欺負人,其實現場不少人都是這樣認為的。
剛才被打的中年男子,看上去太普通了,不像是成功人士,而現場也沒有人認識他。
顯然,只是有幸在塞納里奧。
在塞納里奧的大夏人,都有資格來參加這次思鄉會,其中存在不少普通人。
在眾人眼里,那位易容過后的桑島十大高手之一,顯然也是普通人。
很多人看向楚鴻途的目光都有了變化。
楚鴻途不在乎這個。
江冰清拉著他回到了先前的座位上,“那些人有問題?”
她小聲詢問。
她知道楚鴻途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去打普通人,哪怕看上去剛才就像是普通人打架,但她敢肯定事實絕非如此。
“桑島人,有可能會在今天鬧事,這里普通人不少,還有孩子,一會兒要真見血了會嚇到小孩子。”
楚鴻途淡淡開口。
“有證據嗎?”江冰清再問。
“桑島人還不夠嗎?”
“夠。”江冰清沒有再問。
這個時候,白鴻雁走了回來,她看了看楚鴻途和江冰清,見江冰清挑釁的看過來,她并沒有再次坐過去。
白鴻雁的內心有太多的疑惑。
大夏對武者的管控是比較嚴格的,所有武者都必須登記在冊。
白鴻雁對登記在冊的武者有所了解,根本沒有楚鴻途這個名字。
這么年輕,如果真的可以對付桑島來的十大高手之一,他絕不可能是籍籍無名之輩。
那為什么沒有登記呢?
是因為級別太高,自己根本沒有權限查看嗎?
白鴻雁想到了這一點,也想到了這段時間自己對待楚鴻途的態度,她看了看鄭曉月。
自己和鄭曉月這個蠢貨有什么區別呢?
“沒意思,太沒意思了,這和流氓打架有什么區別,這種高雅的場所,有失體統。”
充滿戲謔的聲音在會場響起,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眾人看向開口之人,一個個都明白要有熱鬧可看了。
白鴻雁見此一幕,也來了興趣,接下來或許可以真正看看楚鴻途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