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沈越?”阮月塵不解的看著他,薄御時這思維跳躍的,總是不按套路出牌。
說到沈越,阮月塵就想起這件事還是因薄御時而起。
她有些惱火的看著他道:“要不是你縱容沈越去監獄弄傷艾麗莎的手,讓史丹佛追殺他,我們也不用去避難。”
薄御時沉聲道:“是我縱容的?難道不是沈越自愿為你逞英雄的?”
阮月塵皺起眉,“你敢說這件事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
“當然跟我沒關系。”薄御時說道:“他闖了禍就跑,最后還是我善后的。”
阮月塵一怔:“你怎么善后的?”
在薄御時看來,她就是顧左右而言他。
不回答她和沈越去了哪,反而質問起他來了。
薄御時冷道:“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和沈越去了哪?”
“我為什么要回答你的問題?”
“阮月塵!”薄御時喊她,她現在態度是越來越囂張了,就是吃定了他不能把她怎么樣。
薄御時強壓下慍怒,說道:“你明知道沈越對你有意思,你還跟他單獨待在一起。”
阮月塵覺得他一大早來莫名其妙,他為什么一直揪著她和沈越不放?還這么關心她和沈越去了哪。
這樣會讓她誤以為,他在吃醋......
但是阮月塵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薄御時怎么可能會吃醋,他這人占有欲強,但凡是他的東西,別人都不能碰。
所以看到她和沈越走得近,他心里就不舒服,不平衡了。
見她半天不說話,薄御時心里的疑慮更深,他半威脅道:“史丹佛還沒放棄追殺沈越,只要我在這邊放行,史丹佛就會追到京城。”
“你!”
還說他跟這件事無關,分明就是他和史丹佛兩人聯手。
雖然對付艾麗莎這件事上她很感激他,但是薄御時對付沈越,就是小人了一把。
本來他輕輕松松就可以對付史丹佛,卻利用史丹佛對付沈越。
阮月塵沒好氣道:“我們去了一個島上。”
“什么島?”
“不知道。”
薄御時臉色更沉,阮月塵看著她,重復道:“我真的不知道,不過后來倒是臨時取了個名字,叫月越島。”
薄御時繃著牙關一言不發,心里醋意翻滾。
月越島!
他到處都翻遍了,他們兩人倒好,在島上度假。
阮月塵覺得他脾氣還是不太好,開始趕人,“我要換衣服了,你先出去。”
薄御時坐著不動,眼睛死死盯著她。
就在兩人對峙之時,傭人趕了過來,敲了敲門說,“薄少爺,你回來了嗎?喬小姐正在找你呢。”
喬思雪消息還挺快。
薄御時朝門邊說道:“什么事?”
傭人回道:“喬小姐說她肚子里的寶寶想吃酸梅,你買到了嗎?”
薄御時淡淡嗯了一聲。
緊接著,薄御時就從外衣口袋里掏出一盒酸梅。
阮月塵怔了怔,望著他手里的酸梅,不禁想,他還真是貼心,這酸梅還是從國外帶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