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寒舟說完看著她笑,他的眼底是對阮月塵的勢在必得。
以前他對薄御時有所顧忌,因為阮月塵是薄御時的人,他才一直隱忍。
但是查到兩人暗中已經離婚后,賀寒舟就沒了顧忌,決定不再退讓。
他想要讓阮月塵成為他的女人。
對上賀寒舟滿含侵略性的眼神,阮月塵不禁心口一顫。
是害怕!
“你要對我下手,讓我死嗎?”阮月塵問。
賀寒舟笑,“當然不,我怎么舍得讓你死?我要留下你,讓你做我的人。”
阮月塵:“可是我又不喜歡你。”
賀寒舟湊近,眼神越發深刻。
“我會讓你喜歡上我的。”
阮月塵面無表情,對上賀寒舟故意蠱誘的眼神,心底毫無波瀾。
“不可能!”
賀寒舟怔然:“為什么不可能?”
不喜歡一個人難道也需要理由嗎?
趁著阮月塵怔愣之際,賀寒舟又道:“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我保證,你會忘了薄御時,愛上我。”
阮月塵笑了一聲,笑他的自戀。
賀寒舟沒開玩笑,他是個極其自信,又自負的人,他還是個情場高手,向來會編織情網。
偏偏阮月塵不一樣,男人都有征服欲,像這種越是看不上他的女人,越能激起他的征服和挑戰欲。
賀寒舟肯定道:“一定會。”
阮月塵不想跟他討論這個話題,問他:“這是哪里?”
賀寒舟挑眉,走到窗邊,漫不經心道:“這里是我的地盤,不過你放心,就算我放你出去,你也回不去,這里沒人能找到,離京城更是相差十萬八千里。”
阮月塵皺起眉,“那你要怎樣才肯放我走?”
賀寒舟笑了,低聲說,“我有說過放你走嗎?”
阮月塵心一沉。
看來這次賀寒舟是不打算放她走了。
“我肚子里還有孩子,我不知道你要留我在這里做什么。”阮月塵說。
賀寒舟眼眸一沉,目光落在她微凸的孕肚上,眉宇間多了份煩躁。
他饞阮月塵的身子,有這個孩子,確實是個麻煩。
見賀寒舟什么都沒說,不知道在想什么,阮月塵沒來由的心慌。
直到賀寒舟開口說道:“今晚好好休息,我明天來找你。”
眼見賀寒舟要開門出去,阮月塵朝他說道:“賀寒舟,你不能把我軟禁在這。”
賀寒舟腳步一頓,忽然轉過身,語氣輕佻道:“我也可以不走,要不今晚我陪你睡?”
說著,賀寒舟往前走了兩步。
阮月塵退后幾步,與他拉開距離,“我一個人睡。”
賀寒舟停住腳步,驀地勾唇一笑,若不是看她有個孩子,他今晚就把她辦了。
說起來,他還是對這個女人太好了,也許這次他對阮月塵有點不一樣的感覺。
他將阮月塵留在這里,卻沒有對她動手,實在不符合他賀寒舟的作風。
半晌后,賀寒舟瞇起眸,朝她揮了下手,“晚安。”
賀寒舟離開房間后,阮月塵呼出一口濁氣。
賀寒舟這個人危險又善變,指不定什么時候會變卦,她一刻都不敢放松。
賀寒舟甚至為她準備了干凈的新衣服,還有泡澡按摩的浴缸,阮月塵都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