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晏韶麗。”
晏韶麗聲音有些軟糯的端著酒,手還半舉在半空之中,薄御時微微點頭,未在詢問什么,端起酒與她碰了一杯,一口飲下。
辛辣的酒水順著喉嚨流入胃中,酒精瞬間涌入腦海,阮月塵的身影也被沖散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面前這位姑娘。
包廂之中也充斥著喧鬧,那些姑娘在楚楓沒來之前,在旁邊飲酒劃拳等候了起來,與薄御時保持了一些距離。
“您是有心事么?”
晏韶麗見薄御時心事重重,放下了酒杯,想嘗試著與他聊幾句。
“陪我喝酒就行。”
薄御時淡漠的端起酒杯,眼神看向她的時候,不經意的閃過一抹陰冷之色,轉瞬即逝,無人察覺到。
“好......”
晏韶麗吞咽了下口水,有些膽怯的繼續喝起酒來,兩杯下肚后,臉色有些紅暈,身體微微靠向了薄御時。
手中卻輕輕掠過酒瓶,一點粉末落入到了酒瓶之中,薄御時微瞇著眼眸喝著酒,眼神不經意瞥到了,卻裝作沒看到。
他沒有將美人涌入懷中,反倒是繼續端起酒淡然道:“再陪我喝一杯。”
“好。”
晏韶麗趕緊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我去下衛生間。”
薄御時飲過后放下酒杯,徑直走向了衛生間。
她見薄御時走進衛生間后,趕緊掏出了手機,發送了一條短信:“已經按你說的做了。”
然后她趕緊將一顆藥丸吃了下去。
某個工廠之中。
“去吧,待會把人帶來。”
一個男人坐在椅子上揮手命令完,旁邊幾人立即開上了面包車,啟動油門后,車子立即朝著深夜的小路駛去。
他扭過頭看向旁邊一位拘束的男人,丟過去一個包,說道:“這件事結束后,你在薄御時的情報網被查出來是早晚的事情,這是你應得的。”
“謝謝,那沒我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另外一位拘束的男人,趕緊拿起包,檢查過里面的錢財和護照后,也趕緊就要準備離開了,然而就在他準備要走的時候。
“等一下。”
“還有什么事情?”
男人從椅子上起身,走過去饒有趣味的看著他,輕聲詢問道:“你是那位的人,知道的秘密比我多,我想知道,薄奕軒的死,和他有沒有關系?”
“這......”
拎包的男人咬著嘴唇,低著頭不知如何開口。
“那我懂了,走吧。”
他揮了揮手,那位拎包男人趕緊離開了,就在工廠里只剩下他一人的時候,他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這還真是有趣,薄御時啊,你竟然會以為你大哥的死和你有關系,呵,恐怕你做夢都想不到是誰害的吧?”
他便是逃走的夏鳴修。
在布局了那么久之后,現在他準備開始復仇了。
夏鳴修把玩著離開那人的手機,發出了一條短信:“夫人,您家人的資料已經調查到,還麻煩您下樓來拿一下。”
“薄御時,害死我孩子的仇,是時候還債了......”
夏鳴修眼底劃過一抹陰狠,薄御時,殺死了他的孩子。
衛生間內。
薄御時立即將酒全部吐了出來,他擦拭著嘴角,神色冷然。
當他看到這個相貌酷似阮月塵的姑娘時,便察覺到了不對,看來是有人刻意安排的,他要是不入局,豈不是對不起這幕后人的安排?
他腦海里閃過了很多可能性,該不會是阮月塵那女人,為了讓他對他念念不忘,是她安排的吧?
想了想,似乎不太可能...
她沒有那么重的心機。
他到想看看那會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他掏出了手機,發了個短信過去,讓楚楓盡快趕來。
“我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