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旁觀者清的緣故,楚楓總感覺林曦身上有種熟悉的感覺,以及她總讓他有種錯覺,她就是阮月塵。
當然心里也排除了這種可能性,畢竟無論是性格還是外貌,以及能力,與他印象之中的阮月塵都大不相同。
現在碑都已經立了,他也就沒有過多去懷疑。
“該走了。”
阮月塵并不想再與薄御時接觸,徑直朝著陵墓外走去,而她與薄御時擦肩而過發絲隨風吹起,掠過薄御時臉前之時。
那清冷的側顏令薄御時一時之間有些恍惚,險些以為她就是阮月塵,不過看著她那頭也不回的離去。
“楚楓,你有沒有一種錯覺,她與月塵很像。”
“是很像,同一個爹生的要是不像才有問題。”
楚楓無奈的打著哈哈,心里卻在快速思索著什么,他看著阮月塵的背影,眼眸掠過一抹難以言喻的情緒。
“也是。”
薄御時來到墓碑前,清理著石縫之中的雜草。
就在兩人準備祭奠阮月塵時。
一位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手持著一捧白花走來,當他看到薄御時的剎那,眼眸之中的傷感多了幾分冷怒。
那情緒一閃而過,他無視了兩人來到了墓前,將鮮花放在了墓碑之前,自顧自地的說道:“姐姐,我答應過以后會來看你,只是沒想到,再見已是兩世人,對不起,是我來晚了。”
他正是沈越,他原本答應過阮月塵,等她生孩子之后,去看她。
“呵...”
沈越瞥了一眼薄御時,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他當初放棄阮月塵,成全她和薄御時,結果卻是這樣的結局,可是說再多已經沒用了。
阮月塵再也回不來了。
沈越拜祭過后便離去了。
“豁,這小子什么眼神,找抽吧?”
楚楓頓時有些忍不了。
“罷了。”
薄御時擋住了他,沉默的看向墓碑。
現在的他不在意任何人對他的看法,只要是關心阮月塵的人,無論如何罵他,甚至打他,他都沒有任何意見。
而在墓碑的遠處,一位戴著帽衫的黑衣男人正注視著這里,他正是江離然,他的目光一直隨著林曦的離去后,看向墓碑前的兩人,喃喃自語道:“月塵,看來你已經決定和過去說再見了,看來我選擇不告訴他是對的。”
說完,他徑直朝著遠處離開。
就在這時,薄御時接到了電話,本來想直接掛掉的,卻見是情報組打來的,電話接通后:“薄總,我們已經查到了夏鳴修的下落。”
“人,在哪?!”
薄御時的眼眸之中,瞬間升騰起了火焰,拳頭攥的鐵青。
他令情報組追查了夏鳴修數月,終于找到他了。
是他,害死了阮月塵!
他現在無比渴望想要找到他復仇!
“我們派出去的人,到晚了一步,他被人綁走了,現在警方也追尋他的下落,究竟是什么人出的手,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情報組也很是頭大。
他們追蹤到夏鳴修蹤跡后,立即派人前去抓捕,可是追蹤到了一個工廠后,只聽到里面傳來了他的驚呼聲,然后人便離奇失蹤了。
緊接著外面便傳來了警方到來的車子聲。
而夏鳴修的那些手下,竟然全部陷入到了昏厥,情報組的人到晚了一步,甚至連線索都沒查到。
警察到了之后,只抓到了他的那些手下,并未找到夏鳴修。
明顯是有人刻意準備綁走夏鳴修,但將他的手下送給了警方,畢竟那些手下都是無惡不作之輩,許多人都身懷命案。
只是讓情報組不解的是,為何要單單帶走夏鳴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