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遠自然聽到了燕赤霞的自言自語,只能感慨道。
“真是個酒鬼。”
“說人家酒鬼,還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比比東自己走了出來,看著葉遠一臉的似笑非笑。
葉遠心中一虛,可是依然嘴硬。
“咳咳,東姐,你可別瞎說啊,怎么就是我干的好事了,我給他提供既美味又有助修煉的靈酒,難道還有錯了?”
葉遠說的很委屈,臉上更顯委屈,再配上那張俊臉,無論讓哪個姑娘看了都會母愛大發,將他抱在懷里好生安慰一番。
不過,這招對比比東明顯無用,畢竟,兩人之間相處太長時間了,這么一般的套路已經無用了。
她毫不留情的揭穿道。
“呵,要不是你拿靈酒引誘,他又怎么會變得如此的嗜酒如命。”
葉遠堅信:沉默是金。
比比東卻還不放過他,繼續鞭尸道。
“而且,你別忘了,你可是將人家一身傳承都學去了。”
葉遠下意識的看了看戒指內的秘籍:
御劍術:龍嘯九天、萬劍齊飛、浩天正氣、萬法歸宗(可以反彈對手的攻擊)。
“般若波羅蜜”,“天地無極,乾坤借法”等法咒。
昆侖決:功法。
…
其實,葉遠真的賺大了,只用了幾十壇靈酒就換得如此之多的絕技。
也就是葉遠了,要是換作別人,別說幾十壇靈酒,就算有幾萬壇,燕赤霞都不帶看一眼的。
沒辦法,誰讓他跟葉遠是過命的交情呢。
當然了,最重要的是,他隱隱察覺到了葉遠播撒種子,試圖改變這個該死的世道。
雖然,他本人對很多事情心灰意冷了,可葉遠想做的,卻正是他心中所想,卻又無處下手的事情。
所以,他是心甘情愿將一身本事都教給葉遠的。
比比東見葉遠一心裝死,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蜈蚣精都死了,你說這個世界什么時候結束?”
葉遠坐在山洞門口的臺階上,雙手撐著腦袋看著遙遠的天空,目光空洞道。
“也許…要等五指山下鎮壓的狠人出結果。”
饒是久居高位的比比東,想到上次那么多人合力,都差點沒能活著走出狠人的破封余波,不由心有余悸。
“不會吧,那可是超越九階的力量。”
“沒什么不可能的,我現在都懷疑…”
葉遠站起身來,隨手抓了一把空氣,語氣迷離道。
“…懷疑這個世界的真假了!”
“你是說,這跟紅樓世界一樣也是一場夢,二重夢境?”
“不一定,也許是心…”
接下來的話沒發出聲音,只有比比東等人聽到了。
“好了,不說了,該突破了,我總不能真等到三年零六個月再突破吧。”
“也不是不行,正好是殷十娘懷孕的時間!”
“瞎說…”
一男幾女拌著嘴,走進洞府,關上大門,“五指山”再次恢復往日的平靜。
…
與此同時,隔壁山谷的燕赤霞已經躺在草地上,滿臉紅潤,身邊只有一只空空如也的酒壇,還有一句如同蚊蠅一般的呢喃。
“變吧,變得…越來越好…”
千里之外的京城,寧府。
一個英武的中年男子悄無聲息的出現寧府的書房之中,沒讓任何人發現。
英武中年男子也就是孫真,與寧采臣相對而坐,問道。
“寧兄,何事如此急迫,竟讓你如此匆忙叫我前來。”
寧采臣想起今日在宮內的見聞,不由一臉失望的嘆息道。
“皇上意欲尋仙訪道,煉制長生不老丹。”
孫真一聽此言,怒氣上涌,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質問道。
“什么?皇上怎可如此糊涂,這世上哪有…”
寧采臣伸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同時出示自己手指上的戒指。
孫真這才反應過來,這個世界上的確是有神仙的,就像六年前碰到的那個修仙者。
可是,這跟皇帝求仙是不一樣的。
“雖然我們都知道,修仙之人的確存在,可是長生不死,甚至服食丹藥升仙都是不可能做到的,皇上為何會如此不智?”
寧采臣想起自己從大內總管處打聽到的消息,表情復雜的摩挲著手中的戒指,說道。
“此事也是由它而起啊,從六年前開始,他…散發了幾十枚戒指,有的人暴露了,再加上…他坐著大猿,一路懲罰不善,劫富濟貧,一副仙人做派,這才在皇帝心里埋下了種子,最近皇帝又受妖人蠱惑,唉…”
孫真看著手指上的戒指,也是無力吐槽了。
你說你想暗中培養人才,你就培養唄,怎么就弄了這么多,還不能保密。
真就是廣撒網,多撈魚唄。
這戒指真是令人又愛又恨啊,要不是它能隱藏起來,他真想直接將戒指給扔了。
當然了,這也就是他口是心非罷了。
不說儲物空間對軍隊的巨大作用,就說那三次保命機會,要不是有它,他早就在平叛時被偷襲致死了。
回歸理智,孫真一臉正色道。
“寧兄,多思無益,當今皇帝我們都了解,之前我們制定的那一套改革方案已經徹底行不通了!”
寧采臣何嘗不知道呢,只是他還是不愿一番心血付諸東流,就問道。
“那我們要放棄…他?”
孫真眼神犀利,一聲大喝道。
“寧兄!清醒一點!”
“我們沒有時間了,朝廷,百姓更沒有時間了。”
孫真見寧采臣還是不言,只得再次勸說。
“太子還太小了,若是繼位的早,我們有時間培養嗎?何談改革,若是遲了,妖魔鬼怪會給我們時間嗎?”
寧采臣也明白這些,不由嘆息道。
“唉,我知道,可要真這樣做,我們可就是亂臣賊子了?”
對于寧采臣的顧慮,孫真卻是不屑一顧。
大概是他時常領兵在外,見到過更多的人間慘劇吧,他心冷似鐵,冷笑道。
“亂臣賊子?”
“寧兄,經歷過夢境的你怎么如此迂腐,我們應該效忠的從來就不是一家一姓之王朝,而是整個天下的人族。”
寧采臣苦澀的笑了笑,道。
“我明白的,只是我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做到她做到的事情!會不會對人族,對世界不利。”
孫真拍了拍他的肩膀,激將道。
“人家一介女流之輩,先天基礎薄弱,受到他的幫助也比我們少,最后都能做到那一步,我們要是失敗了,還不如找根繩子吊死算了。”
“好,不成功便成仁。”
“對,不成功便成仁。”
此時,兩人終于達成一致。
突然,他們都意識到不對。
要是失敗了,也不是他們的錯啊!
那么錯的又是誰呢?
然后,二人不約而同想起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要是失敗了,造成任何后果,就都怪他!”
“沒錯,就是這樣!”
正在閉關突破的葉遠,可不知道一口大黑鍋正懸在他的頭頂隨時都會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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