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你最近太忙這玩意廢了呢。”
梵獄收回手,從賀政腿上起身面向賀政坐,一臉得意洋洋的抱住賀政脖子,不難看出他此刻的高興。
畢竟他只要一碰自家男人就有回應,他怎么可能不高興。
“最近都是我出力,也應該你出力了吧!”
梵獄暗指賀政最近太忙,他只能自己開飯的事情。
賀政嘴角弧度變深,現在有點時間,陪梵獄綽綽有余。
反正梵獄就是人菜癮大,二十分鐘不到保準哭。
“媽的,我怎么感覺你在心里罵我?”
跪坐在賀政身上的梵獄雙手放賀政肩膀上,瞇眼危險的低頭看著賀政。
第六感告訴他,賀政這個該死的男人在罵他。
“好端端我罵你干嘛!”
賀政靠著沙發抬頭看著梵獄笑,聲音十分的溫柔,那放梵獄辟谷上的雙手輕輕捏著。
“你他媽都笑了你還說沒罵老子。”
梵獄較真上了,也生氣了,還冒出一句,“你剛剛肯定罵我人菜還癮大。”
賀政聽到梵獄這話笑出聲,原來梵獄自己也知道他本人菜。
“靠!你他媽真罵我了?”
梵獄氣急敗壞,給了賀政胸口一拳頭。
他這一拳頭可沒收多少力,賀政眉頭微微一皺,應該是被打疼了。
梵獄卻沒有發現自己把賀政打疼了,接著怒罵,“還不都是你的錯,以前老關我小黑屋,害得我現在都不正常了。”
梵獄這話沒有說錯,以前逃跑經常被賀政逮回來關地下室里,被蒙著眼睛還被反手綁起來,天天玩具收拾。
梵獄什么都看不見時間長了自然身子就發生了變化,現在賀政一欺負他,不到一會他準哭。
不是賀政粗暴,而是梵獄哪哪都碰不得,一碰就身子失控。
賀政以前是故意這么干的,只有這么做了梵獄才離不開他需要他的安撫。
梵獄這個傻子壓根就不知道自己男人的心思,還真的以為自己做錯事情了單純的被收拾而已。
有一次梵獄跑出國,在酒吧里被人下了東西。
他難受死了想自己解決,結果發現賀政不在他壓根就不知道該怎么做,只能罵罵咧咧的叫人開直升飛機回h國找賀政。
他吃了藥壓制,硬撐了四個小時。
當時的h國已經凌晨兩點多,賀政早睡下。
等疲憊的賀政醒過來已經發現身上多了一個人,熟悉的重量熟悉的聲音,還忘我的叫著他的名字。
賀政當時就笑了,梵獄跑歸跑,那方面的事情還是會回來找他幫忙。
“你……你他媽笑個屁啊!醒了還不給老子喂飯。”
就算有求于人梵獄還是一口的沒好氣,因為當時的梵獄才跟了賀政一年多,彼此都還不太熟悉,自然脾氣也不太好。
送上門給欺負賀政自然不可能會拒絕,當晚就讓梵獄求饒。
梵獄邊哭邊罵,罵了一晚上,還一直爆粗,把站房門口的保鏢都聽得嘴角直抽抽。
他們都不知道他們老板看上了梵獄什么,天天跑沒影不說還爺們氣十足,一點都不老婆。
可偏偏賀政喜歡得緊,從梵獄回來開始賀政就沒出過房間,連著半個月都沒有去公司,選擇在家辦公開視頻會議。
賀政開會的時候梵獄人就被綁在床上,嘴巴被堵眼被蒙。
有高管時不時的能聽到振動聲,可他們以為是賀政的手機響了,并沒有去理會。
梵獄是經常跑,可一旦回到賀政身邊就別想抽開身,不被收拾個十天半月別想重獲自由。
這也是一開始梵獄不敢待在賀政身邊的原因之一,他一個大老爺們的天天被調教,他都要被氣死了,怎么可能會乖乖的待在賀政別墅里。
“你現在開會怎么不綁著我了,以前不是很喜歡那么玩?”跪坐在賀政身上的梵獄低頭疑惑問。
從半年前他回賀政身邊開始,賀政就不再綁著他,讓他隨便活動。
“以前是你不聽話的懲罰,你現在不跑自然用不著那些。”
靠著沙發的賀政伸手摸梵獄臉。
他現在已經調教完畢,沒有再綁的必要。
梵獄哪里懂得賀政的心思,單純的以為賀政口味變了而已。
“老子今天心情好,給你綁。”
梵獄大方的朝賀政伸出雙手,跟個小帝皇似的恩賜賀政,笑得那叫一個得瑟。
賀政現在已經不喜歡綁梵獄,因為梵獄會受傷。
“什么意思,老子主動給你綁你竟然不識趣?”賀政沒有動靜梵獄火了。
想必這是史上第一個要求老公綁自己沒能如意,反過來還罵自己老公的奇葩老婆。
“太冷,容易受傷。”
賀政安撫梵獄,抬頭親了下梵獄唇。
梵獄一肚子火氣,賀政這一親他怒火直接消失,氣不起來了。
媽的這個混蛋,拿捏我他倒是有一套。
梵獄看著不服氣,可又很吃賀政這一套。
“你要不是我男人,我他媽早把你埋了。”
梵獄又罵,把伸向賀政的雙手收了回來,反正一直伸著賀政也不會綁。
他也明白賀政不是對他膩了,只是不想傷害他罷了,這才沒有跟賀政計較。
他突然低頭看了一眼小賀政,又睡過去了,不爽的撇嘴。
估計是氣不過,他啪的一巴掌呼過去,破罵,“老子讓你睡,特么扇死你這孫子。”
不知道的還以為梵獄在打人罵人呢,還像那么一回事。
賀政沒生氣,拉住梵獄手。
“干嘛!我還不能欺負它了。”
被阻止的梵獄窩火,抬頭生氣的看著賀政。
“天冷,何必跟它置氣。”
賀政這話仿佛在說打它還傷了你的手。
“媽的也是,我應該跟你生氣才是,它睡不睡還不是你說了算。”
梵獄把矛頭指向賀政,終于反應過來。
梵獄這個腦回路總能‘驚艷’到賀政,這次還無法反駁。
“你到底讓不讓它醒,不醒老子可用打火機點它了。”
梵獄威脅,還真的轉身向身后的茶幾拉開抽屜。
可找了半天都找不到打火機,因為賀政不抽煙,他則很少抽,房間里哪里來的打火機。
“艸,連個打火機都沒有。”
梵獄暴躁,目光下意識的落到果盤里的水果刀上。
梵獄看了一會,想伸手拿,可及時拉住了自己。
只是威脅而已犯不著用刀子,一會一個不小心真的切下來了怎么辦,我以后用什么?我可不想守活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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