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太太您一直不說話,那我可就當您同意讓貴少爺來免費給我們當導游了。”
梵瀟一臉無辜的按住對講機跟陸老太太說。
從沒有吃過這種虧的陸老太太差點沒被氣暈過去,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啊啊啊啊啊該死的小賤人,跟梵延那個賤種一樣惡心。
陸老太太是很生氣,可卻不敢當著梵瀟的面開罵,梵瀟要是再搬出個沈家來,她這個醫院肯定保不住。
“只要陸晏還是我兒子,還在我手上,我倒要看看你梵瀟能把我怎么樣。”
陸老太太立即穩住自己,就算讓陸晏跟梵延碰面,陸晏也離不開這家醫院,她又何必擔心這棵搖錢樹會逃跑。
蹲地上撿文件的秘書一直聽著對講機里的聲音,唏噓,果然跟妙妙說的一般,她老板舅舅娶的老婆都不好惹。
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能把老太太氣成這模樣,就差沒跳起來砸東西了。
秘書才這么想著,陸老太太就把對講機給砸了,還砸到了她腳邊嚇了她一跳。
“吩咐保鏢,讓他們把整個醫院包圍起來二十四小時巡邏,他們要是敢把陸晏那小子帶走全給我拿下。”破罐子破摔的陸老太太怒聲交代秘書。
“是。”
秘書領命,把地上的文件整理好放辦公桌上就出去了。
歐陽老太太病房門口。
梵瀟把對講機扔給那名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保鏢,聲音冷下,“再不滾可就不是打掉你幾顆牙齒這么簡單。”
“你”
保鏢還想叫囂,可見沈征跟他的手下表情都很可怕,他轉身趕緊跑。
威脅完人的梵瀟平靜的轉身面向陸晏,沖他挑眉,“就這些沒出息的保鏢也能把你治得服服帖帖?”
陸晏苦笑沒說話。
難對付的不是保鏢,他也從不把保鏢放在眼里。
他之所以會一直給自己母親賣命,一是因為他想抓到他母親的把柄徹徹底底的擺脫他母親。
二是他母親拿他堂弟一家威脅他,他不想讓堂弟還在世的兒子遭到迫害,這才妥協。
當年他跟梵延私奔,暗中協助他們,送他們離開的便是堂弟。
他與堂弟感情極好,說是親兄弟都不為過。
他父親過世后,陸家就落入了他母親手中。
她母親繼承陸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驅除陸家家族里的所有男丁,包括他堂弟。
他母親這么做是不想把家產分給任何人,想自己獨占。
她也成功了,陸家變成了她的所有物。
而嬌生慣養的堂弟被趕離陸家的時候身無分文,就只帶走了家里的奶媽,他想幫忙卻幫不上。
等他再次找到堂弟,堂弟跟他夫人已經過世,只留下了一個兒子跟奶媽相依為命。
幾年前他聽說奶媽心臟出了問題,需要換心臟,還暗中幫了堂弟兒子一把,從醫院這里找到了合適奶媽的配型,秘密送去了奶媽所在的醫院。
他托了認識的醫生去給奶媽做手術,所以手術很成功。
堂弟的兒子也很孝順,明明知道那不是他親奶奶,可他還是愿意付那個醫藥費,細心的照顧奶媽。
讓陸晏難受的是,堂弟兒子本應該能接受最良好的教育,如今卻變成了市井小混混,還給別人做打手。
“你母親是不是拿你堂弟威脅你?”
梵延很快就反應過來不對勁,抓著陸晏白大褂仰頭著急詢問。
“他已經過世,現在還有一個兒子,跟奶媽一起生活。”
“過……過世了?”
梵延捂住嘴巴不敢置信,明明比他們倆還小了七八歲。
陸晏點頭,眼里是化不開的悲傷。
原來如此!被陸老太太抓了把柄,難怪這些年都不反抗。
聽著的梵瀟心里嘀咕。
“那孩子叫什么名字,我可以派人過去保護。”梵瀟看著陸晏開口。
“他現在不在國內,很安全。”
“那等他回國了要是有需要可以找我。”
陸晏沒有拒絕,有梵瀟在,堂弟兒子的人身安全也有了保障。
“既然你需要一個月才能拿下你母親,那我們就在這里陪你一個月,總不能讓他跟著我們回去每天都哭哭啼啼,我可不想我家發洪水。”
梵瀟跟陸晏說著懶懶散散的看了梵延一眼,嫌棄得很,他爸就是傳說中的戀愛腦。
梵延臉窘迫一紅,立即躲過陸晏身后趕緊低下頭。
現在被梵瀟說多了,他都有點怕梵瀟了。
看著老婆被欺負的陸晏不怒反笑,因為他知道梵瀟口是心非,明明就是擔心梵延跟他分開會哭,所以才特意住進醫院。
他其實可以靠著梵瀟的幫助拿下自己母親,現在就離開醫院。
可這么做治標不治本,她母親日后一樣會纏著他。
最穩妥的辦法就是拿到他母親私自取肝臟做手術的把柄,直接一口氣把她母親送入大牢,讓她一輩子都出不來,無法再打擾他跟梵延。
“剛剛您那么激怒陸老太太,陸老太太會不會狗急跳墻啊!”管家擔憂的看著梵瀟問。
“只要你們家姑爺不離開這家醫院,那就還沒有踩到陸老太太的底線,她不會跟我們撕破臉。”
“姑……姑爺?”
管家有點懵,好久才反應過來梵瀟指的是陸晏,高興得不得了,這不就表明陸晏在他們梵瀟少爺這里通過考核了嗎?
“太好了,如今老太太也已經知錯,只要除掉陸老太太,那大少爺就能跟陸少爺在一起了。”
管家沒忍住脫口而出,興奮的叫個不停。
梵延聞言與陸晏十指相扣,眼眸帶著高興的看著陸晏。
陸晏嘴角微微上揚,他沒想到遇見梵瀟后能發生這么大的變化,不僅不用跟梵延分開,還有時間對付他母親。
梵瀟,“您先照顧奶奶,我們先上樓看看房間。”
“你們放心去放心去,我會照顧好老太太的。”
管家這話是對梵瀟說的,眼睛卻是看著的陸晏梵延,讓他們趕緊上樓。
梵瀟多少有些無語,管家是恨不得直接把這兩個人打包扔床上。
“這邊走。”
陸晏拉著梵延在前頭領路。
沈征交代一旁的手下,“留兩個人守著病房。”
“是。”
手下立即安排兩人站崗,帶著其他人跟上沈征梵瀟,往樓上去。
管家目送他們一行人進入電梯里,這才高高興興的往病房里頭走。
“您醒了。”
見病床上的歐陽老太太睜開了眼睛,管家連忙跑過去。
歐陽老太太其實早就醒了,也把門外發生的事情都聽了清楚。
她只是沒臉見陸晏跟梵延,這才假裝還昏迷。
管家瞧見歐陽老太太眼眶紅紅的,一眼就看穿她早醒過來。
他把歐陽老太太扶起來,給歐陽老太太倒了一杯水才安撫,“大少爺跟陸少爺還愛著彼此,還來得及。”
拿著水杯的歐陽老太太抹淚,默默的點頭。
相比于歐陽老太太的釋然,陸老太太就怒砸東西抓狂了。
因為她從監控里看到陸晏把沈征梵瀟他們送上樓后,帶著梵延就進入了對面房間,明顯的打算住一塊。
“啊啊啊啊啊啊賤人賤人賤人。”
陸老太太狂砸東西,無能狂怒。
終于能獨處的陸晏梵延。
一進房間關上門,陸晏把梵延抱起來就堵嘴。
一個著急扯下對方白大褂,一個用力扒拉對方褲子,擁吻不絕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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